可是,让陈葫芦没想到的是,当他把谭湘莲放下来,刚朝前走出几十米,竟然发现小街的青石板上,迎面走来一群人。
等他与谭湘莲两人,与迎面走来的人碰个面。
才知是柳福水带着几个老光棍,还有柳湾村的村医彭美珠,一起跑来找两人。
此时,柳福水看见陈葫芦时,没好意思去嘚瑟谭湘莲。
而是劈头盖脸的问:“陈葫芦,你死人呀,单这十八里的山路,你陪着谭村长竟然走了四五个小时,可把你烟姑急坏啦!”
陈葫芦便吧嗒嘴,不知如何回答柳福水。
而谭湘莲听了,却不慌不忙的笑。
低声的说:“柳村长,你误会陈葫芦啦,可知这山路真难走,陈葫芦本想背着我走,可我觉得那样不妥,只让他牵着我的手,单单望夫崖这一上一下,就耽搁三个多小时,那你说,可不要四五个小时?”
彭美珠听了,皱着眉头朝两人望望。
见陈葫芦不出声,便凶巴巴的问:“谭湘莲,你说的可是真的,难道陈葫芦只是牵着你的手,便让你翻过了望夫崖?”
“屁你是小狗!”谭湘莲嘴硬的说。
彭美珠见了,便牵着谭湘莲的胳膊,拽着她朝自家里走……
而此时,一直没吭声的柳福成,突然凑到陈葫芦的面前。
高声的喊:“陈葫芦,你咋不出声,就谭湘莲刚才说的话,好比是在骗小孩子,就凭她这个嫩模样,你只是拉着她的手,就可以让她翻过望夫崖?”
陈葫芦听了,可是吓一跳。
没想到柳福成这个老光棍,竟不开窍的说出这种话。
那你说,如果把这个话题给跑开,谭湘莲所讲的话,可是经不住推敲?
好在此时,柳福水望着柳福成这个逗比样。
竟然直愣楞的喊:“二哥呀,这有你啥事,你管她谭湘莲,是被陈葫芦抱着的还是背着的,只要她不出事,我就阿弥陀佛啦!”
“不是,我只是感到这事蹊跷,根本不像谭村长所说的那样,那我把这件事给理论一下,又能咋地?”柳福成翻着白眼珠喊。
柳福水见了,是不高兴的“哼”一声。
然后耸耸肩,一声不响的回家去。
只是柳福成,望着弟弟柳福水,搞出这个拽拽的样子。
是不肖的叫一声,这才不情愿的离开。
陈葫芦见了,忐忑的一颗心,终于安稳下来。
那你说,要让村里人知道,自己跟这个博士生的谭村长,在望夫崖上又玩骑大马又玩亲嘴嘴,那还得了?
所以,此刻的陈葫芦,把另外几个人打发走,这才迷迷糊糊的回到家。
谁知,等他来到自家的大门口,才知自家的大门钥匙,刚才给了谭湘莲。
于是他,给彭美珠打去电话,说自己进门没了钥匙。
没想到彭美珠听了,是洋腔怪气的一声叫。
说:“陈葫芦,你蒙谁呢,谭湘莲可都跟我坦白啦,说你在望夫崖上,是亲手把钥匙交给她,我现在陪着她朝你家赶呢?”
“呀!”陈葫芦是吃惊的一声叫,果断的挂断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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