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华心头沉重,不过表面上声色不动,只是静静地望着赫子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
半晌,他才靠在座椅上点起枝烟来,望向了赫子墨,“十分感谢赫大少这一次前来示警,不过以我对赫大少的认知识还有对资本市场的了解,首先,资本是逐利的,无论对于你个人如何,但如果真的对仙露集团收购成功,这也是赫氏资本的一大胜利,因为这喻示着你们可以横扫华夏市场再无敌手了。
其次,虽然我与赫大少目前来说就算称不上是敌人,但至少也绝非朋友,你这样急着来帮我,如果不寻找其他的胜利,于我而言,我不得不同样警惕。
再次,我不知道赫大少倒底跟我透露了多少信息,但这方面的信息自然是越多越少的,信息越少,越容易出现误判。
基于以上三点,所以,赫大少,也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可好?”
赫子墨笑了,不过却是苦笑。
点了点头,他抬起头来,眼带真诚地道,“林先生,我知道您的担心,也必定会觉得我有所图,所以,我才抱着完全臣服的态度来向您汇报这些事情的。当然,您说得完全正确,资本确实逐利,而且是为利而活,哪里有利哪里才会有资本,无利可图的事情,资本不会做。我从小就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不可避免也会受到这样的影响。
但是,林先生您要清楚的一点是,如果这个利确实是为我赫氏资本所得,或者说得干脆一些,为我所利,我自然是开心的,甚至也不惜与焕彩一战,哪怕林先生手里有我的孩子。大不了到最后以城池换质子。但问题是,现在的赫氏已经不再是赫氏了,而是马上即将改换门庭,换做他人的姓名,这也意味着,我父亲辛苦几十年的努力,瞬间化为泡影,而我这个赫氏基金唯一的血脉传人,也将成为千古罪人,我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现在敌人要做的事情,我必须坚决反对,否则一旦他们真的成功,在赫氏基金中的位置必定更加牢固,我也更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这是其一。
其二,林先生,人非草木,岂能无情?无论如何,哪怕那个孩子是我的私生子,并且是我用来恶心我弟弟的产物,但说到底,他终究是我的儿子,是我血脉的延续。无论如何,我也是他的父亲,我不想因为我的过失和世界的罪恶而连累到他,所以,我想带他回家。
其三,之所以向林先生示警,是因为我知道林先生绝非常人,你一定能带领焕彩挺得过去,并且重新开创一个新纪元。而铩羽而归的余春江他们,也势必会遭受到沉重的打击,在会议内部产生不信任危机,这也是我唯一能抓得到的机会,所以,我现在,救人也是救己!”赫子墨长叹了一声,终于和盘托出了自己的想法。
林华神色不动,却是用细微不可察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赫子墨这样解释确实合情合理,否则,像有些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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