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被钱侮辱也是一种荣幸,难道不是么?”柳飘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道。
“对于有些人来说是这样,但我不是有些人。”林华面色也冷了下来。
“这么说,你是拒绝我了?”柳飘飘一怔,眼神更冷,愤怒了起来。
从来只有她拒绝别人的份儿,还没有过别人敢拒绝她——或者说有拒绝她的资格!
“是。柳经理,天色已晚,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未免不太合适。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再请你喝咖啡吧。”林华端起了杯子,那是送客的意思。
“你要撵我走?”柳飘飘这下彻底愤怒了。从小到大,见到过她的人就算是不为了权势与财富,也依旧要为她的美丽所震惊,奉承巴结还来不及,谁敢对她有过这种漫然轻视的态度?
“送客而已,谈不上撵你。”林华轻描淡写地道,端着的茶杯依旧没有放下。
“好,林华,我彻底记住你了。”柳飘飘站起来一指他,转身便走。
“那是我的荣幸。”林华微微一笑,记不记得住他又能怎样?于他而言,只有工作时间柳飘飘才是焕彩集团的柳经理,下班之后,她就是路人罢了,自己可从来没期待过与她发生什么,更不会因为降低人格和尊严被她用钱或权势砸倒。
做人,总要坚持些什么,否则便贬低了生存的意义。
“哐……”一声大响,柳飘飘已经狠狠地摔上了门。
“真是被惯坏了的公主病典型。”林华叹了口气,看了那门一眼,别再摔坏了还要赔人家呢。
“砰、砰、哗啦……”焕彩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传来了摔东西的声音。
那位女秘书手足无措地站在角落里,连拉都不敢拉,只能看着正发泄愤怒的柳飘飘见什么摔什么。
“小祖宗,你这是干什么啊?住手,那可是吉祥童子的青花瓷,别摔了,我还想给你留着当嫁妆呢……”慕晴川眼见柳飘飘抓起了一只装茶用的青花瓷盖罐就要摔,吓了一跳,赶紧叫道。
柳飘飘略微清醒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那个青花瓷盖罐,“这个多少钱?”
她问旁边的那个女秘书。
“二百一十六万四千元。”女秘书准确地给出了董事长竞拍下来的价格。
“那这个呢?”柳飘飘琢磨了一下,放下了青花瓷盖罐,右手拿起了一个汝窑的雨过天晴玛瑙红釉小花瓶。
“四十六万九千八。”女秘书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道。
“啪!”那个足够普通人家大半辈子存款的汝瓷被摔得粉碎。
“败家子儿啊……”慕晴川一捂眼睛,心疼得在滴血。
“再说我把这个也摔了。”柳飘飘凶狠地盯向了老爸,一指那个青花瓷盖罐。
“小祖宗,你这是哪根筋搭错了,下班不出去玩儿跑我这里来摔东西啊。”慕晴川无可奈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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