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脸贱笑的基友一路快马加鞭、马不停蹄地赶赴酒楼卫生间,到地儿了,才发现有一个天大的难题矗立在他们面前:那么,秦和这对臭不要脸的狗男女到底是在站着撒尿的那个门门里,还是蹲着撒尿的那个门门里?
看到卫生间铜牌上的红裙子,李拜天一脚就给张大陆屁股上踹上去了,妈蛋,忙了一天,忘了件极其重要的大事:“你他娘的还没告诉劳资女人是怎么办事的?”
张大陆本来正乐着呢,突然一脚踹过来,一个趔趄扑出去,嗵一声跪倒在地,正好就跪在刚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女孩面前。
“爱卿平身。”女孩淡定地说,随后踏着高跟鞋,招摇无比、自信十足地离去。
张大陆懵着呢,第二个女人出来了,摘下墨镜一瞧,冷哼声:“别费劲了,姐姐是不喜欢像你这种小鲜肉的。”
妈蛋!谁给她们自信?
第三个女人出来了,瞧到张大陆,不由分说,抡圆臂膀,咣叽一个耳光子扇上去:“老娘朋友圈声明多少次,不接受这种下跪求婚方式,你丫一定没做功课!”
赶在第四个女人冲出来之前,张大陆赶紧爬起来,扶着脸皮子委屈极了:“老李,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
李拜天笑得都快岔气了,但他城府深,硬生生地把那一堆惊天地泣鬼神的“哈哈哈”都憋在肚子里,板着脸:“你今天是不是去了女卫生间?是不是还看到人家怎么办事了?分享一下会死啊?”
“就、就……”不知是刚才那一耳光子扇的,还是羞的,张同志脸蛋红红,扭扭捏捏:“就是蹲下,溜溜,拿纸巾……擦一擦……”
怪不得飘的包里总装着用不尽的纸巾,原来是要……
哼哼。
“怎么擦?”
“就……”张同志手向屁股后伸去,忽然猛地一惊,醒悟过来,大喊冤屈:“老李你够了!除了喝妇炎洁,你还能干点啥?干嘛一定要在大庭广众下突然让我做这种事啊?”
李拜天心里笑够了,脸上的肌肉也绷得差不多了:“你说的是,咱们得先把重点放在老秦身上!”
男卫生间还是女卫生间?
“男的!”李拜天开动大脑,立刻就知道了答案。
“为啥?”
瞧你那一脸正经的损样儿。
“因为男卫生间的清洁工一般都是女的!被秦和那臭小子勾引的服务员完全可以伪装一下……”不怀好意地笑了:“而且,对于女卫生间这种绝对禁地,咱大老爷们肯定进不去。”
“有道理!”张同志赞不绝口:“老李,你果然不愧是肮脏猥琐中的战斗机,下流无耻中的佼佼者啊。”
去你妈的佼佼者,会不会说话?
“嘘——”李拜天赶忙叫停张大陆的叽里咕噜,走进卫生间,绕过小便池,径直往格子间去。
到了格子间,放眼一望,李拜天结结实实地吓一大跳:他从小到大参观了多少卫生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渣,愣是没见过这么一堆人渣聚集的大场面!
最尽头的那个格子间外好多人都紧张兮兮地挤在一块,趴门板上的那几个最幸福,耳朵死死地贴着,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他们身后的七八九十条汉子,一个个地就跟地下党似的,侧耳倾听,无比专注,无比用心,李拜天两人走进来时,大家还拿一副愤怒的眼神警告他们:悄悄进村,打枪不要。
这丫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原来,是那格子间后,最吸引屌丝们的爱情动作片正在上演,即使没有画面,没的关系,有声音就足够了!
女人的娇喘呻吟,男人的闷哼使力,皮和皮的碰撞,肉与肉的摩擦,水和水的交融,销魂的浪(叫)一阵比一阵高昂。
“啊,啊,嗯,啊,快点,用力,哥哥你好棒……”
阿拉蕾?李拜天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会吧?老秦真的上垒了?
老秦能上垒,那太阳肯定是打西边出来了!
不行,首先要做的是赶紧把键盘塞工具包里,所有的钱也都塞进去,再把工具包紧紧搂住——千万不能给飘听到这污秽的声音!
老邢家地下室,随便提溜出个人就比IT秦有精神,当年大伙聚一块开玩笑,最有可能先去掉处男标签的,当然是斯文帅气,文能装逼武能长跑的大作家李拜天,其次是唐小白,再后面是张大陆,最后加上无数个省略号,才能排到秦和的名字上,现在倒好,他秦和竟然逆袭,率先上垒了?
别人以为李拜天既然搞大了飘飘的肚子,一定已经不是处男了,可他李拜天清楚实情啊!这种事让秦和抢先了他的脸面往哪儿搁?
格子间里浪的叫还在继续:“亲爱的,好棒哦,人家要死了……嗯哼……”
守在外面的屌丝们也跟着眯着眼,菊花放松,感同身受。
皮与皮的碰撞越来越激烈,肉与肉的摩擦越来越迅速,水与水的交融越来越刺激,屌丝们一个个睁大眼,踮起脚跟,提臀握拳,恍如那在黑暗中守了几个世纪的老人就要看到黎明的曙光!
“来了,来了,来——呀买碟,不要了……”
唔!李拜天鼻管一热,赶忙捂住了。
众屌丝一阵暗暗惊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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