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萧涅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这他妈的纯属胡扯!你们拐卖良家妇女是因为我?!”
钩蛇一个眼睛已经瞎了,所以总也看不准萧涅的位置,再加上尾刺扎在眼睛里,所以它掌握不好身体的平衡,一直晃来晃去,就像催眠师手中的摆钟。
为了绕开贯穿整个口腔的灼热的长枪,钩蛇把猩红的信子从嘴巴一侧吐出来,它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凤鸟,你斗不过王庭的!”
“咚!”回应钩蛇的,是萧涅的一记老拳,不偏不倚的砸在钩蛇脸上的创口处。
“你尽管虐待我,嘶嘶。”钩蛇狼狈的甩着信子说,“可无论你怎样虐待我,也逃不出王庭的手掌心,你与王庭之间实力的差距也不可改变——王庭有全才的天权,王庭有全知的天玑,王庭还有全能的……嘶嘶,疼!”
“没想到啊,还是条话痨长虫。”萧涅扯着赤炎长枪说,“再说,你在这拉大旗扯虎皮有啥用啊?能改变你是我手下败将的事实么?”
钩蛇仅剩的那只眼睛转了转,不说话了。
沈小猛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又看了身边的丹丹一眼,感叹道:“都是神兽,智商的差距怎么就能这么大?”
“老实了?”萧涅嗤笑道:“那你现在能说些有价值的关键情报了么?”
“全能的主人……嘶嘶——!”
“不要用天玑那个神棍的话来骗我。”萧涅扯着赤炎长枪说:“我要的是有价值的情报!”
“我不知道……嘶嘶!”
萧涅冷笑着说:“如果你是天玑的战宠的话,那么你就该知道我的手段——当年,我在王庭做宿卫队副队长的时候,见过的滚刀肉比你可拧多了。”
“凤鸟,在你的神力刚刚觉醒之时,我就被主人派出来了——所以,我不知道你的手段。”
“如此说来,你是想领教领教喽?”萧涅脸上的冷笑已经变成了狞笑。
“我……嘶嘶……”
钩蛇一句话还没说完,一条赤炎刺就扎进了他的体内——坚硬的蛇鳞,在凤鸟之焰面前,像腐烂的厕纸般不堪一击。
紧接着,就是第二条,第三条……
没一会功夫,萧涅就给钩蛇的脖子戴上了一个炎刺项圈——嗯,他往钩蛇身上,整整扎了十三条赤炎刺!
“我给你讲个故事。”萧涅悠闲的点了颗烟,不着急不着慌的说道:“相传,魔族阵营之中,有一员猛将,被人唤作‘水神共工’,在共工的一生里,他虐杀过很多个火神,虐杀手段之残忍,造成的影响之严重,竟让神州大地数百年来,再无人敢称自己是火神之体……直到有一天,一个年轻人借用火神之名横行觉醒者的世界,而且还凭一己之力,搅乱了觉醒者世界的秩序——共工闻信大怒,便要置那个年轻人于死地……结果呢,共工却被那个年轻人打败了……你知道他是怎么败的么?”
钩蛇不理萧涅,动物的直觉告诉他萧涅的故事里有陷阱。
萧涅也不怪罪,只是自圆自话,“原因就是那个年轻人通过某种手段,把几点凤鸟之焰放进了共工的肚子里,最后共工肠穿肚烂而亡……据本人所知,现在插在你项上的赤炎刺的基本构成部分,同样是凤鸟之焰……”
萧涅的故事讲完了,钩蛇愣了。
脖颈处传来的感觉,明明是难以忍受的灼痛,然而钩蛇却分明感觉到阵阵凉意,自脖颈处开始,沿着它的脊椎骨,袭便了全身……
“咦?你怎么发抖了?”萧涅明知故问,“我就说你不行吧,一个小故事也会吓成这样?”
“我,我不是害怕你的赤炎刺……嘶嘶。”
“不是因为恐惧?难不成是因为感动?”萧涅笑着说:“看来你之前的主人对你很不好啊,故事都不给你讲——要我说,你以后就别跟着天玑混了……”
“凤鸟,你,你住口!嘶嘶,我不会,我不能,背叛主人……”
“哦?看不出来,你还真是个‘神受’啊,天玑那么虐待你,你还对他忠心耿耿。”萧涅笑着说:“不过既然受虐是您的个人喜好,那么我也不便强人所难……那么你看这样行么?你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放你走,让你重新回到主人的怀抱……”
萧涅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钩蛇急忙说道:“不!我不回去!!”说着,身子还剧烈扭动起来。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中!你他妈是在耍我吗?”萧涅眉毛一皱,伸出一根手指点中了钉在钩蛇颈部的一根赤炎刺。
就是这轻轻的一点,赤炎刺刺的更深了。
而且,不只是被萧涅点中的那根赤炎刺深入了一寸,而是全部十三根赤炎刺一齐运动,越陷越深!
钩蛇几乎能感受到灼热的赤炎刺融开自己的表皮的每一个细节,能感受到每一根肌肉纤维断裂时传来的痛觉,能听到每一个身体细胞被活活烫死时发出的惨叫,无数个微弱的惨叫声同时响起,直让钩蛇感觉到脑中似乎有一口大钟被十三根赤炎刺敲响了,那口钟的名字是:丧钟!
在这诡异的钟声里,钩蛇的心理防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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