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等在影院门口广场的台阶下,而目标女孩就站在他们侧前方不远处。此刻,她正和那位“贾同学”依依惜别。
“这位贾同学也是拐卖团伙的成员?”萧涅问。
“从我窃听到的内容推断,是的。”程舞说。
“舞妹妹,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单凭几句对白就断定人家贾同学是嫌犯,恐怕不太妥吧?”
程舞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口罩。
“什么意思?”萧涅心说:难道你的口罩不是凡品,还自带测谎仪的功能?
熟料还真让萧涅猜着了——只听程舞说:“口罩被九尾的唾液浸泡过,所以当那个人说谎的时候,这口罩的气味便会有细微的变化。”
萧涅闻言一愣,他首先想到的不是九尾体液可以抵御蛊惑的奇特功效,而是舞妹妹的个人卫生问题,同时也想起与吴自好一战时青青曾咬过程舞的脑袋,可是那一幕距今已经过去几十个小时了!难道说九尾神力的药效竟然如此持久?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你一直没洗?”
“为什么要洗?”程舞反问——是啊,白得一件具备“提醒谎言特殊功能”属性的附魔物品,为什么要把这逆天的附魔洗去呢?
“那是别人的唾液唉——”萧涅撇撇嘴说:“当然了,如果你有这种特殊癖好的话,我就无话可说了。”
“不臭,不脏。”程舞用平淡的语气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谢绝了萧涅的“好意”——在她看来,这只是个具有特殊功效的口罩而已,谈不上脏,相对于那些终日里做着肮脏勾当的人,这口罩干净了不止百倍。
“好吧,这是你个人的自由——我不干涉。”考虑到程舞的神性,万一程舞把这“不干涉”当成“给你绝对的自由”可就不好玩了。于是萧涅急忙加了一句:“所谓的不干涉,仅限于你的个人卫生方面。”
程舞闻言,看了萧涅一眼说:“也比你干净。”
萧涅不知道程舞说这话的用意是在评比二人的个人卫生状况还是在拿那口罩和自己的心理做对比,所以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
而在另一边,“贾同学”和目标女孩漫长的告别仪式,却仍然没有结束的迹象。萧涅也不想再窃听他们的谈话——想来也无非是些肉麻兮兮的“你爱我我爱你你舍不得我我舍不得你我会想你你也要像我噢……”之类的对白,而且考虑到极其善于学习,很容易受外界环境改变的丹丹就在身边,萧涅也就放弃了撤掉隔音结界的想法……
寂静中,程舞却突然说话了:“说说你的计划。”——她现在的确是需要一个明确的目标来指引自己前进的方向。跟踪这种事不算难,但总不能无休止的跟下去,因为跟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只有在目标明确之后,这跟踪才会变的有意义。
或许是因为程舞太过惜字如金,所以萧涅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问道:“什么计划?”
“破案计划。”程舞说:“白天分别的时候,你说过‘你有办法了……’。”
“噢,我想起来了!”萧涅一拍脑袋道:“说到我的计划,那可就精彩了……”于是,萧涅便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他那个“集合了三十六计全部精华”的伟大计划……
讲述完后,萧涅仍是感到意犹未尽,于是问道:“要不要我再详细讲一遍?”
“不用了。”沈小猛摇着头说:“很简单的计划嘛——还是玉衡奶奶交代的那些事情,只不过你调整了时间轴上的关键节点,将本该依照时间顺序依次发生的事情集中到一点,如此之多矛盾的积累,
集中到一起爆发,势必会带来混乱,我们就趁着这个混乱用丹丹替代目标女孩……”
“小萌你归纳的很好,不过却太笼统,不够具体。”萧涅则是掰着手指头做详细说明:“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跟着这个女孩,等犯人们出手的瞬间我们也现身——用丹丹替换那女孩,同时小萌努力嘲讽,将敌人的仇恨吸引过来。如此以来,我就有理由参战,到时候佯装败北做俘虏……”
“不叛变了?”丹丹问——她详细的记得玉衡的每一个交代,也记得玉衡说过,破案的关键,就在于“叛变”一节,所以问道:“大哥哥,如果你只是战败,他们也许会拿你当俘虏,但是却不一定会把你带到老巢啊。”
“丹丹,这你就不知道了。”萧涅摆摆手说:“从某种程度来讲,我这个名义上的‘北辰之父’,比你们都要金贵——既然这案子里有王庭的参与,那么这个组织必定要服从王庭的意志,而王庭现在正想通过某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抓住我。所以说,一旦我成了俘虏,地位就会在瞬间得到提升,比你们都要重要。”
“为什么?”丹丹问——在丹丹看来,这个时候的大哥哥太复杂了,专注的神情下面,是极其复杂的情感,心理活动在丹丹看来更是一团乱麻,太多太多她不能理解的逻辑和规则在大哥哥的心里纠缠在一起,揉成一个巨大的谜团——而以丹丹现在的心理年龄,以她现在相对纯洁的灵魂,根本解不开这个谜团,也找不到其中的真相。所以,她完全读不懂萧涅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于是,之能发问:“为什么比我们都重要?”
萧涅回答道:“需求者的层次会决定货物的价值——他们绑架你们,只是为了贩卖、为了给那些人变态的渣玩乐;而绑架我,则是要贡献给他们背后的主子。我是主子的必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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