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楚蕾继续加大油门,发动机的轰鸣声中,保安把自己的职业操守丢掉了一边,做个懒驴打滚的动作闪到一边,眼睁睁的看着这辆霸道无理的面包车冲破了玻璃转门,冲进了一楼大厅。
刺耳的刹车声不是结尾,终结着胶轮胎和大厅水磨地面刺耳的摩擦声的,是一声巨大的碰撞,正是这碰撞,才让这辆失控一般的怪兽停了下来。
在众人错愕的目光的注视之下,一身休闲着装的萧涅踹掉车门,跃了出来。
“如此霸道的登场气势,才符合大难不死的剧情嘛!”萧涅叼着烟狂妄大笑道。
忽然,他发现一楼大厅立着一面告示牌,上面写着几个大字“XXXX慈善募捐舞会”——对此,萧涅评论道:“擦!搞慈善嘛!选在什么时间不好?非得选在大半夜!?难道说这所谓的慈善舞会,也是见不得光的么?”
萧涅鄙夷的目光扫过大厅之内一圈衣着光鲜的俊男美女各界精英,撇着嘴道:“看看你们这群家伙,一个个人五人六儿的,唉——我都懒得说你们了!白兄,出来吧!”
话音刚落,白玉堂从车里钻了出来,手上的灵力锁已经除掉了,一脸贼样的他和大厅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无论是和头顶那盏外形复杂巨大明亮又璀璨无比的钻石吊灯,还是和脚下这擦的雪亮能当镜子使的地板,甚至连那面被撞的粉碎的大理石雕屏风都比他的面相还高贵不少。
这个时候,楚蕾也终于成功打开了严重变形的车门,一脸尴尬的走下车来,嘴里还在不停的嘀咕:“是萧涅让我这么干的,是萧涅让我这么干的,镇将你千万别扣我工资啊……”
看清楚募捐晚会的举办楼层,萧涅便带着两
个人,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电梯——期间,没有一个工作人员上来阻拦,他们都将萧涅等人当成嚣张的恐怖分子了,而面对如此嚣张霸道的恐怖分子,电棍在这里的用途远远比不上电话——于是,当萧涅等人乘坐电梯上楼之后,报警的声音此起彼伏……
“老太太,您就是贺氏家族现任家主?”萧涅仍旧叼着烟,只是现在的他正斜靠在真皮沙发上,遥遥的和那个一脸慈祥的银发老太相对。
楚蕾和白玉堂,则站在他的身后,一女一男,一左一右,仿若两个保镖。
“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太太上下打量萧涅一番赞道:“这位后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魄力,老妪佩服的很啊。”
老太太身侧也是两个“保镖”,左面是面沉似水的贺风,右边是嘴角抽搐一脸愤怒的贺雨,他愤怒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直冲他的那两扇价值不菲的会议室大门大开,上面还有一个扎眼的脚印——这快污渍的主人正是流氓一般坐在对面和家主叫板的那个年轻人,那个与自己有杀子之仇的萧涅!
萧涅则笑了笑道:“别净整这些虚的,说吧,你到底是还是不是,是的话咱们开打,不是的话我走人——这沙发看着华贵,坐起来还真有点咯得慌。”
“年轻人,你似乎不太知道低调做人的道理啊。”老太太说着,端起面前的茶盏品了一口香茗,似乎也没太把萧涅放在心上。
萧涅则翘起二郎腿回应:“对于一般人,我是很低调的;但是对于你们这些人渣,我倒是愿意高调一些。因为人渣的智商往往有限,他们分不清低调做人和低声下气的区别。”
贺雨闻听挑衅之言便欲发作,却被老太太借着放茶杯的动作给阻止了,只听老太太说道:“那么,你打算如何高调处理这件事呢?”
萧涅笑着回答:“做了那么多坏事,却没遭受天谴,不知道是你们运气好呢还是苍天在打瞌睡呢;不过既然你们这一会惹上了我,我倒是不介意一把火把老天爷烧醒,让他老人家惩处你们一番。”
老太太不为所动道:“那,又是怎样惩处呢?”
“很简单。”萧涅放下二郎腿,盯着老太太的眼睛道:“你们贺家集体自裁以谢天下吧!”
“混账!你放肆!!”贺雨闻听此言,忍无可忍,指着萧涅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替天行道?也配审判我贺家?!”
“只要在理,凡夫俗子亦可替天行道。”萧涅又点根烟道:“据我猜测,你们这些家伙的灵魂,可不是一般的肮脏,至于这个势力庞大的家族背后掩盖的种种罪恶,恐怕也够天下之人把你们一锅炖了去喂狗了,所以呢,让你们集体自杀,已经是很给贺氏家族面子了。”
老太太微微摇头道:“后生,如果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老妪可以自裁,以一己之血偿还整个家族的罪孽,再立下血誓,正告贺氏子孙绝不与萧家为敌。”
“噢?”萧涅闻言,眉毛轻挑一下问:“什么问题?”
老太太盯着萧涅,一字一顿问道:“盘古左目,与你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