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是你。”看清来人是李解忧后,霍允肆才松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剑,如释重负的道:“以后再去寺庙,多带些侍卫。”
“我又不是王爷,也没有兵权,何必兴师动众,那里是佛门禁地,戾气太重不好——”李解忧似是赌气一般说出了这番话,只是她还没有说完,便被霍允肆身前的衣物上的血迹惊吓到了,快步走了过去,扶住她的胳膊“你受伤了吗?”
霍允肆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偏了偏头“没有,血不是我。”
李解忧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眼眸里从最初的关心,渐渐的变得愤怒,随后有转化成无奈“你杀人了,再府上?”
有些时候不需要回答,因为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我早该想到,视人命如草芥的你,怎会轻易改变。”李解忧连难过的力气都没有了,手里紧握的宣纸是她才抄写好的佛经,重重用力一挥,犹如漫天的白雪,可只有她知道,这是她为霍允肆,为自己的夫君在祈福,这是她的心血。
“你杀的人数都数不清,多一个两个也不会在乎,怎样?”李解忧抬头,眼眸氤氲“现在是不是连我都要算上。”
“一派胡言!”霍允肆握着剑的手在咯咯作响,有些事她不能明说,她以为最起码李解忧会懂。
李解忧带着几分痴,几分怨,还有几分侥幸,抹去了脸上的泪花儿,扑倒霍允肆的怀中,紧紧的将这人抱住,咬着她的脖颈,道:“别争了,不要去做什么皇帝,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像以前那样过日子,行吗?”细细地哭腔里,带着让人不忍拒绝的哀求。
霍允肆又岂会不想那样,可她这一生都在为皇位追逐,这些东西已经与她的骨血连在了一起,她放不下了,如今都了最后的关头,她又怎能退缩,可看着眼前的女子,霍允肆又不忍退绝,她答应过她,会给她一片净土,但不是现在。
良久霍允肆才将怀里的人拥住,贴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啄,重重的允。
“别哭了,是本王错了。”
一句轻声细语,李解忧便再也忍不住了,大哭了起来“我不想我们分开,不想你死,即使你做了皇帝,这天下反你的人也不会少,你又能杀几个?皇帝对于我来说不重要,只要能与你一起,就算是粗茶淡饭,解忧也甘之如饴。”
这一次同样也没有任何回答,霍允肆选择了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解决,闷声不语打横便将人抱起,至/深/的/爱需要一场/极/度的/欢/爱来释放,回屋后,她们二人就再没有出来,只隐隐约约从房中传出那羞/人的/呻/吟
一番*过后,李解忧早已被累坏了,依偎在霍允肆怀中香甜的睡着,她们已经好久没想今天这样了,霍允肆既欣慰,又感伤,也许这样的日子没有多久了,望着眼前这张自己深爱的面孔,霍允肆告诉自己不能再心软了,是时候让她离开这场纷争了,只是再相见时,你还会是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