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阵还在继续。
在侯晋永的指挥下,将军营艰难但顽强地抵抗着镇北军的攻势,而李染也是活跃在各个地方,东敲一榔头,西砸一棒子,用尽各种手段骚扰着对方。
至于卢伯,他与他手下那支包含着白袍军大半统领的奇袭小队,也终于是遭到了拦截。
眼下在他们的正前方,数十名黑衣甲士站成一排,将前路缚住,为首的大汉一手拎着一只大木锤,看上去着实气势不凡。
“执锐营统领吴新鹤在此!”
他提起木锤,朝着卢伯指了指,“我家主将早已料到尔等意图,这才命我在此地等待,莫要徒劳挣扎,速速束手就…”
“唰!”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卢伯直接蹿出,拎起木刀便朝着这人劈去。
“啪!”
这一刀又快又狠,虽说吴新鹤及时将之挡住,但仍是被打得连连后退。
卢伯怎么说也是入势中境的武道高手,纵然不能动用真气,光论武艺也不是一个镇北军统领能比得上的。
一招将对方逼退后,他得势不饶人,木刀扬起,冲着对方胸口重重劈去。
“啪!!”
随着声巨响,一柄硕大的木锤高高抛起。
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后方跌出,手里仅剩下一柄木锤的吴新鹤眼中满是震撼。
作为一营统领,他在镇北军中的武力即便不说位列前茅,那至少也能排在中游。
可即便如此,他在眼前这人的手中竟是走不过三招,眨眼间便被其拍飞了兵器!
这怎么可能?!
看着眼前这名相貌异常俊秀的白衣男人,吴新鹤的心中已是泛起惊涛骇浪。
“唰!”
又是一刀挥来,避无可避的他胸口直接多出道白印来。
望着这一幕,周遭本是正在相拼的两方甲士手上的动作俱是停了一停。
三刀。
不过三刀。
镇北军执锐营统领吴新鹤,出局。
“这…”
不远处的陆休前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方才那个拎锤子的傻大个还在那里装逼来着,结果连话都没说完,就给他们的卢大君子给劈翻在地。
这…这真是…
“牛逼!”
龙涛大叫一声,随即往犹且呆愣的陆休前屁股上踢了一脚。
“看见没?有这么个狠人在前面开路,你还怕个锤子?”
他挥起双刀,直接在身前那还没回过神来的黑衣甲士身上划出两道印子。
“直接冲啊!”
被龙涛这么一喊,白袍军的甲士们这才纷纷回过
神来。
在卢伯那一手的激励下,他们士气大振,一时间浑身上下仿佛有着用不完得劲儿,抡着手里的木兵就往对方的人身上劈去。
而反观镇北军,见到自己的统领就这么出局后,他们皆是有些难以接受,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就这样,在整场比试中都处于绝对强势地位的镇北军,第一次落于下风。五十个执锐营的甲士,竟是被三十个白袍军压着打。
“不可恋战!”
三刀解决掉吴新鹤后,卢伯一人冲杀在前,手里的木刀不断地劈砍在那些黑衣甲士的胸口。
“莫要过多纠缠,全队继续向前!”
他们这群人的目地乃是对方的大旗,而不是消灭对方的人。虽说眼下能把这支队伍全部吃下,可若是因此而付耗去太多人手与气力,那便是有些得不偿失了。
抬手一刀将拦在身前的人拍开,卢伯大喝道:“我在前开路,其余人跟在我身后,直奔中军大旗!”
“是!”
其余人一齐喝道。
卢伯手持木刀,犹如刀尖般冲在最前方,龙涛陆休前梅士淦等人则是紧随其后,一众人就这般直接冲破执锐营的阵势,冲着前方那杆刘字大旗而去。
在卢伯带着人扬长而去好半天后,执锐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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