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在众人笑闹间,就见甘棠从宫里骑着一头青驴晃悠悠的出来,那曹爽看见甘棠出来,急忙甩开众人,来到甘棠驴前,长摄到地道:“末将参见王爷,望王爷前程什锦,身体安康,公侯万代。”‘噹’“啊呦,哪个打我头。”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看见曹爽 滑稽的模样,一班衙内无不哄堂大笑。却是韩重实在看不下去,用指弹了一下曹爽的头。
韩重抱拳道:“襄阳王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这几位衙内是奉了家族长辈的吩咐,前来请襄阳王前去赴宴,不到之处,请襄阳王原谅则可。”
甘棠急忙下驴,对韩重道:“世叔不要客气,你我两家是用血染出来的通家之好,世叔对小子行礼,岂不折煞小子了。此处已是皇城之外,世叔是长辈,有什么事吩咐甘棠便是。”又回头问道:“这几位是?”
曹爽上前道:“我是开国公曹彬之后武义大夫曹爽,今日前来请襄阳王前去赴宴。”一边行礼一边嘴里嘟囔着“我是武义大夫,又怎么不能称末将了,干嘛还要打我的头?”
甘棠知道这几位衙内人虽然不靠谱点,但都是大夏历代将门之后,对从战阵杀出来的武将多有亲近提携,也不好剥了大家的面子,想想道:“赴宴就免了,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陪众家哥哥走一遭。”
那胖子呼延青玉忙上前道:“正好这几日有几场蹴鞠比赛,不知道襄阳王有没有兴致。”
甘棠知道蹴鞠就是夏代的足球,倒想看上一看,道:“好吧!我现在正好无事,那就带我去看一看。”
甘棠被众人带到了南校场,这座校场相当于后世一个半足球场大小,是皇家专用校场,平常太监,皇宫护卫,太学生都在此处练习,射箭,跑步。校场一角还专门辟出一处射圃,朝廷鼓励太学生射箭运动,强身健体,但这里还专门常常举行一项最为盛行的运动,那就是蹴鞠。
蹴鞠就是古代的足球,和现代足球相比,他的对抗性较弱,古代蹴鞠有两种玩法,一种就像现代的点球大
战,每方每次人员可以不等,双方轮流互射点球,共进行三轮,以进球多少决定输赢。另一种玩法就像现代的花式篮球,属个人表演,夏徽宗时的太尉高俅就是花式篮球的佼佼者。他从一个侧面体现了大夏的文弱风气,重技巧而轻对抗。
夏朝的蹴鞠非常流行,光建康就有一二百支队伍,不论是宫中太监,各大禁军,各个大的家族,每条大的街道都有蹴鞠队。甘家本身就有一支队伍,不过一直是四房管理,甘棠出来没有关注过。
看了一会就失去了兴趣,对旁边的几位衙内道:“我看几位哥哥成天也是无事,不如大家赚点钱花花,本钱由我来出,赚到钱大家一起分,不知各位哥哥可感兴趣?”
正在这时“当”的一声,四周传来震天的叫好声,却是比赛结束,穿红色短打的队伍二十二比十六赢了穿蓝色短打的队伍,只见穿红色短打的一个少年一边用毛巾搽汗一边向甘棠他们走了过来,只见几位衙内纷纷向来人行礼,曹爽恭恭敬敬道:“崇安王世子殿下,我把襄阳王带来了。”
甘棠大吃一惊,这里边居然有一位皇家世子,他特地叫曹爽他们带自己过来,此人会是谁?
甘棠不由打量一下来人,十六七岁年纪,身材中等,容颜俊美,一身短打,更显得英气勃勃,仪表不凡。
少年一边看向甘棠一边道:“我想这位小弟弟就是襄阳王甘棠吧!从皇伯父算起,你我可算是至亲了。”
甘棠只好抱拳回礼道:“不知崇安王世子叔叔在此,甘棠未能先行向叔叔行礼,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叔叔海涵!”
崇安王世子柴士湘哈哈一笑道:“你我一家人就不要在这里客气了,这里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去望海楼茶馆坐坐!”
望海楼坐落在玄武湖湖北岸,是一个大型的建群,是江南世家谢家的产业,其包含酒店、茶馆、戏台、客栈、艺伎馆的建筑,茶馆位于西湖最东边僻静之处。
一行人来到茶馆,茶馆掌柜见崇安王世子和一群衙内簇拥着一个身穿浅蓝胸前绣三爪云龙图案的小公子到来,按大夏规定,只有皇家亲王以上才能身着龙袍,帝王是五爪龙,太子是四爪龙,亲王是三爪龙。就是现在的福王也就和甘棠一样着三爪龙袍,连崇安王都不能穿龙袍,只能穿麒麟袍。
见大家围绕着一亲爷前来,看年纪就想到来人的身份。当朝如今只有三人可身穿龙袍,除肃宗皇帝外也就福王柴明远和襄阳王甘棠了。
由于此地是皇后娘家产物,也不见外,笑着上前见礼道:“难不是甘家王爷驾到,小店接待不周之处,还请王爷海涵!”并伸手请众人到三楼一个独立的空间就坐。
到了楼上里间,赵士湘笑着摆手道:“甘家弟弟请坐!”
“众位哥哥一起做,我们都是靠祖宗的余荫而得来的地位,没有地位高低之分,今日大家尽心最好。”
夏朝的皇族和平民到不像明清那样沟堑难逾,很容易相处,礼仪也不森严。明朝皇帝起于乞丐,清朝皇帝起于小族蛮人,弄得那么等级森严,怕天下人瞧不起他们,其心理阴影比较严重,完全是自卑表现。
众人刚刚坐定,掌柜的亲自给他们送来香茗,拱手笑道:“襄阳王也不是外人,就当这里是自家的产业,需要什么尽管提出来,只要小店能办到的,一定竭尽全力。王爷难得来这里一次,下面棋厅正在大盘演练两位国手的棋局,他们听说王爷到来,如王爷有时间可否指导他们一局?”
甘棠笑道:“谢掌柜不要客气,等我等正事谈完,下棋就算了,不过可以把大斜定式部分变化和众位探讨一下。”
谢掌柜千恩万谢的去了,柴士湘道:“襄阳王虽然年纪幼小,这几年多有惊人之举,不论是救助江北流民,还是开发南方,以及办报,都是想别人所不能想。家中长辈大多认为贤弟早慧。但为何对朝政漠不关心。就连办的报纸也极少涉及战和之道。却是为何?”
甘棠笑了笑道:“不是不关心,而是没有必要,朝廷的事就应该由相公们和皇爷爷去做主,就连几位在朝廷行走的爷爷叔叔们都说不上话,何况你我?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空谈误国,实干兴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