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孟楠央信了,“去,让江叔给我做十个搓衣板。”
吴叔是府上的木匠,大黄它们的窝就是他做的,手艺很不错。
“好,”西槐又看看她的鼻子,“姑娘还疼么?”
孟楠央揉揉,“这人太可恶了。”
“就是,”西槐跟着拉踩。
孟笙带人过来抬人,看孟楠央泪眼朦胧的,赶忙走过来,“怎么了这是?”
“姐,他拿脑袋撞我鼻子,”孟楠央感觉鼻子又疼了。
孟笙看着她有些红肿的鼻子,心疼道,“哎,你说说,喝那么多酒做什么,等他醒了,姐姐给你做主。”
“好。”孟楠央很开心。
孟笙望向西槐,“扶你们姑娘回去,抹点药。”
“是,大姑娘。”西槐应下,望向孟楠央。
孟楠央摆摆手,“等会儿。”
将几人安顿好,一间屋里,除了一张四方桌,四条长凳子,就是占有一整面墙的大炕,炕上铺的是简单干净的棉被。
孟楠央摸摸烧的暖呼呼的炕,“西槐,你们睡得屋子有炕么?”
西槐摇摇头,她们是一等丫鬟,两人一间屋子,日常份例里也有碳。
“找人在我们院子盘一个,冬天我们一起睡,”孟楠央很心动。
烧炭很暖和,但很干,一觉睡醒嗓子就哑了。
而且她睡觉,身上面是热的,身下面是凉的,她也是凉的。
烧地龙会好点,屋里都暖呼呼的,但很闷,不通风。
炕就很不错,反正她的活动范围除了床就是榻,炕就包容了一切,吃,喝,睡都可以。
孟笙好笑,“你屋里的地龙不暖和?”
“暖和,但我感觉很闷。”孟楠央道。
“那我找人给你院子盘一个,可不能把你冻坏了。”孟笙道。
“谢谢大姐。”孟楠央道。
回到院里,西槐去找药,北鸢端了热水进屋,“姑娘,奴婢出府去寻师父,姑娘有话要带给师父么?”
“把东桔做的烤鸭切一半带给师父,让师父三十过来一起热闹,他要是拒绝,你就说我会让南栀西槐去绑他,抬过来。”孟楠央接过热帕子敷在自己的鼻子上。
北鸢歪头,“姑娘鼻子怎么了?”
“被狗脑袋撞了。”孟楠央气愤道。
北鸢好奇,“大黄撞的么?”
西槐拿了一瓶止疼化瘀的药膏出来,正好听到北鸢的话,好笑道,“大黄有那个狗胆子么?”
大黄可不敢在她们姑娘面前蹦哒,动不动被踹一脚。
“那小黑不可能吧。”北鸢想着,院子里就两只狗,除了大黄就小黑,但小黑很乖巧,难道是不小心?
“周璟良撞的。”孟楠央递过帕子,“你快去吧,早些回来。”
“是,姑娘。”北鸢放下帕子离开。
周公子肯定要倒大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