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眼泪,又给她擦了擦她的血,挤出一抹笑,“西槐没事。”
孟楠央努力忍着泪,“你为什么不说,说了他们就不会打你了。”
西槐弯了弯嘴角,“姑娘说,一定不能被别人的知道。”
孟楠央忍不住哭出声,“你是不是傻?”
西槐挣扎着坐起来,“姑娘,回府。”
孟楠央扶着她站起来,“我们去清楼,”
西槐点点头。
孟楠央不清楚府里的格局,在地方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出口,一直跟在身后的赵乾忍不住上前,“楠央,我送你出去。”
孟楠央没有说话。
倒是西槐很是恭敬道,“有劳太子殿下了。”
赵乾愧疚的望着她,“对不起,我不知道,,,”
“太子殿下没必要跟奴婢道歉,奴婢没有事的。”西槐一边说话一边喘着粗气。
“别说了。”孟楠央紧紧的拢着她身上的外衫。
“楠央,”赵乾看着冷着脸的孟楠央,心里忍不住的叹口气,这都叫什么事。
赵乾带着人来到一处偏僻的角门,门口候着一辆马车。
“楠央,你一夜未回,,,”
后面的话,他没有脸说出口,一夜未归,是因为被他关在了地牢。
孟楠央依旧没有理他,扶着西槐上了马车,“去南街的清楼。”
马夫立即赶着马车离开。
赵乾站在门口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回到地牢,刚才因为被戳瞎了眼疼晕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断气,脖子上的伤口咕咕流着血。
其他人跪在地上,听候发落。
周璟良穿着一身玄色中衣站在孟楠央刚才站的地方,右手紧握着那根桃木簪子,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赵乾蹙着眉,忍不住问道,“你就没有什么发现?”
周璟良从刚才她唤他名字的时候,就在脑海里回忆着昨晚她在船上与他说话的点点滴滴,眼睛像她,嘴巴像她,那些奇奇怪怪也像她。
可他从来就没往这方面想,只当又一个冒充阁主的疯子。
更何况,她今年不过十二,三年前才九岁,九岁的孩子建立了一个闻名江湖的知意阁,谁敢信?
周璟良头疼的捏了捏眉心,冷声吩咐,“每人二十鞭子,”
周璟良走到刚才绑西槐的木桩上,“周山,,,,”
周山起身上前,神色为难的喊道,“主子,,,,”
“打,”周璟良闭上眼,他忘不了她望向自己,眼神冷漠。
周山弯腰捡起地上的鞭子,只是握着鞭子的手有些颤抖。
赵乾皱紧眉头,“璟良,你这是做什么?”
周璟良垂着眸子,声音平淡,“是我吩咐人鞭笞她的人,她也是我迷晕带回来的。”
“欠她的,总是要还的。”
“你要真想打,让她自己打回来,不是在这让别人打。”赵乾现在感觉头都要炸了,他感觉他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
就凭孟楠央在他府上的地牢过了一夜,他的亲姨父,他的亲娘,甚至他的亲爹,都不会放过他。
这还没算是他的亲外祖父,亲外祖母,那两位老祖宗可是惹不得。
“打。”周璟良闭着眼。
周山颤抖着手甩了三个鞭子就继续不下去,跪在地上,声音颤抖,“主子,我,,,”
“够了,”赵乾直接拉着他出了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