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表现非常良好,算得上是五队之首了。
他们或许不听老师的,但学生老大的话却堪比圣旨。所以如初很明白,聪明的老师不必费劲巴啦地自己管理不良学生,想办法让他们自己管自己,效果反而更好。而且,她又看到了那个笑起来阳光灿烂、眼神莹润深邃、让人猜不透心中想法的戚继光,“正常的”戚继光。
这样真好,但戚继光在基本正常的行为中却仍然透着点儿古怪,比如她经常会“无意间”在各个场合遇到他,但他却又偏偏不直接走过来和她讲话,只远远地偷瞄她;有时犹犹豫豫地走过来,半途却又折了回去;有时他看她的目光有点莫名其妙的热烈和探究,有时又装作看不到,完全把她当成透明。
这是怎么了?和前些日子对她的敌对情绪完全不同,难道他对她的感觉变了?从有好感变成真正的喜欢了?年轻男人对年纪略大的女老师产生爱慕之情很常见,可她现在是男老师呀!好吧,她半男不女,但这样的话就更不正常了。
唉,倒霉。没想到身为女老师的她居然遇到了与男学生的情感问题。还有那天晚上的那个拥抱……她得承认,她真的有些感觉。所以,她的心也乱了,不过最后她还是决定要遵守职业道德,因为她是来教书育人的,不是来泡花样美男的。
可是她虽然努力忽略这种“不正当”情绪,另一方却并不这么想。他决定试着顺从自己的心,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因此才举止失度。想看着她,却又怕被发现;想和她谈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想接近她,又有点手足无措。最后他觉得也许应该送个礼物给她,毕竟礼多人不怪嘛,这样也比较好开口说话。他没钱买礼物,但想起上回送她的花,她似乎很喜欢。
于是,某人在肩伤还没有完全好转的情况下,又半夜违反校规偷溜,一夜之间凭两条腿在在天津与北京之是奔波。好在春天已经到了,美丽的花儿到处都有,他随便找一个大户人家,“借”了一大捧回来。
“我不理解小光,他救了小雏子的命,为什么还要送花给她,讨她欢心?”李成粱抱着臂,望向忙着用衣服包起花朵的某独臂大侠。
“大概是感激她的照顾之恩吧?”赵三红人厚道,想法也比较人性化,“小光受伤期间吃的、用的、还有看病什么的,全是小雏子负担。”
“他救了小雏子的命,小雏子殷勤一点是应该的吧?再说,老子还照顾他了,有好几次算得是上衣不解带,他怎么不买点酱牛肉什么的谢我。”李成粱不服。
“因为你跟着白吃白喝了很久,不需要单独感谢了。”张居正挖苦道,神色还是平时的冷淡模样。
李成粱很罕见的不好意思了,搔了搔头,看戚继光要出门似的,忙问,“小光,你去哪儿?”
戚继光举举手中的花束,“我把这个给如初送过去。记着,你们要装着不知道这事,我不想她知道花是我送的。”开始时,他想用这束花为借口和如初搭话,但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只想让她高兴。那样的话,还是让她不知道送花人是谁比较好。
“听到没?他叫小雏子为如初!他这是咋滴啦?”李成粱跳到门口,望着那鬼鬼祟祟的背影问。
张居正摇摇头,赵三红却皱眉道,“最近小光是有点奇怪,不是箭上有隐毒,伤了脑子吧?”
他们疑惑的议论着,但被怀疑脑子有病的那个人却趁着天色渐黑,全卫学的人都去吃饭了,偷偷摸摸潜入如初的房间里,打开包在花束外的衣服,把花插在那只空的青花底琉璃花樽中。
他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以求花束以最美的姿态呈现,但他还摆弄到满意,却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八重,帮我弄点热水,我身上不舒服,想洗个澡。”
那个他日夜想着的声音响起,吓了他一跳。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慌张,但他就是乱了心神,把插好的花又抽了出来,往四周一看,没找到退路,于是鬼使神差的,他抱着花钻到了如初的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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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抱歉了,今天的更新晚了一个小时。昨天我写字时喝可乐,结果洒了一点在键盘上。今天早上检查文章准备上传时,发现逗号和句号键全不能用了,泪水,没这两个键,我修改起来多费力呀。(写这段话也很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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