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伤口被震得一阵作痛。然后随着一股烈性烧酒的恶臭味,一个大汉一摇一晃地走过来站在我面前。
“哟,好久不见。”
这五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恶声恶气,我诚实地回答他。
“是吗?多谢关心。”
回复我的问候的,是安德尼科夫的一记当头猛踹,带钢板的军靴力度之大,几乎把我的鼻子踢歪到一边去。
“咳咳”
鼻血呛了进了器官,非常难受,但是更难受的是,我的手臂稍稍抬一下都是钻心的痛,连捂住伤口都做不到。
“我可是想你想的要命啊,杂碎,”安德尼科夫把我双手把我提起来,瞪着近乎狂暴的眼神看着我,“我每天晚上都在想着该怎么做掉你,是绑在我弟弟墓前乱刀砍死,还是放在电视机前做个斩首直播,我都快选不过来!”
我被踹开的脸上,挤出一个讥笑:
“每天YY靠为生可真是为难你了。”
安德尼科夫眼睛一瞪,马上挥起拳头又要揍我。
“住手,安德尼科夫,他已经经不起打了,要是打死他一切都浪费了。”
一个耳熟的声音从安德尼科夫背后响起,一个身着女性军士制服的美艳女子转了出来。
说句实话,从她发第一个音开始我就已经知道她是谁,也终于想通了,前一阵子那套差点绕死我们的换机库计策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从开学第一天上课经历了各种乱七八糟的事,一直到现在,也真是缘分。
“没想到你也插手这件事了,或者说是一部安排的一步好棋?”
“都不是,第九十一机械化团的起事,是早就已经定下来的,我只是担当一个辅助者的职责而已。”
布洛尼娅平淡地回答我。
“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能干掉我们两台机甲,小看你们了,尤其是你陈项,那一下装死装得真漂亮。”
“谢谢夸奖。”
我扭头看向站在一边脸色发黑的安德尼科夫。
“顺便问个事,你上过她吗?”
“上过又怎么样?”
“没事,只是没想到你会喜欢黑木耳的口味。”
话音未落,安德尼科夫的拳头一下砸了过来,把我打出去十几米远,这一下可真够结实的,我的牙齿都被打断了两颗,满口都是血,下巴也脱臼般的合不上。
“我实在搞不懂留着这小子有什么意义,他除了会惹毛我之外一点用也没有!”
安德尼科夫在我身后歇斯底里地咆哮道。
“很简单。”
布洛尼娅缓缓移步到我身边,伸出冰凉的手指捏住我的,“咔哒”一下帮我把脱臼的骨头固定回去,妖魅的眸子里满是雾气般的贪婪。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灰色微笑,总之条约军宣传用的招牌已经落到我们手里了,相信我安德尼科夫,把他交给同盟军放到电视台展览,远远能比你带两个机甲营反正带来更大的利益。”
虽然说小命暂时无忧,但是要被弄到电视上丢人现眼,还是让人挺丧气的。
布洛尼娅在叛军中的地位显然不简单,刚刚还满腔怒气的安德尼科夫马上软了下来,换上一脸淫笑走到布洛尼娅身后,摸从她的屁股外面一直摸到内部,一副色中恶鬼的样子。
“反正时间还有早,待会儿去我的营房做两次吧。”
我差点没吐出来,但是布洛尼娅的笑容却越来越妖魅,伸出食指勾着安德尼科夫的下巴,凑近他含笑道:
“先去洗个澡,我就到。”
安德尼科夫马上像条狗一样屁颠屁颠地跑掉了。
“看来你倒是从来不缺男人。”
我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冷笑道,这次布洛尼娅没有笑,而是用沉默地眼神看着我。
“是的,自从李方洲死后,找过的男人没有十个也有八九个,可是一个不如一个,都只是想上我的床而已,有时候还想几个人一起上我,比对待妓女还不如,职业工作者还知道按劳索酬和准备安全期,我只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满足这些牲口的要求。”
我继续冷笑。
“那你还过得真辛苦。”
布洛尼娅突然暴怒起来,像一只发怒的母狗。
“你以为这是谁造成的陈项,你以为是谁,如果不是你当初杀了李方洲,如果………如果更早的时候你能接受我的话,我怎么会混到现在这副样子,我肯定已经………”
我感觉自己的冷笑都冷到了骨头里,除此以外我实在想不出能用别的什么表情面对这个女人。
“已经是将军夫人了是吗?真可惜,首先,我最厌恶的就是背叛者,其次,我也很讨厌黑木耳的味道,现在还是很讨厌。”PS:找了一天学生办公室,找了一天辅导员,找了一天教务处,深度的学位证确确实实废了.......偏偏不多不少还刚好卡在死亡线上,真特么恶心......心都凉了,算了不说了,说了难过,诸位放心,这本书我一定会完本的!专业我学不好,这事我还是做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