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和平仅仅限于欧洲而已,在非洲,太平洋等各条战线各个二线盟国之间依然冲突不断,作为他们的幕后总代理,两大集团在这些战线上挂掉的“军事顾问”,“志愿兵”接近上百万人。
现在就连这一纸酸文都要废了,感觉就像是基佬扒下了自己最后一条遮羞内裤一样,看得我毛骨悚然。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陈少尉,你明年的毕业证貌似是很难拿了,”阿西莫夫故作为难的说,“要办假证吗?全精工制作,编号齐全,网上可查,首付两千马拉定金,满意后补五千马拉。”
“玩蛋去。”
我骂了一句,直接就把蓝牙耳机通讯键切断了。
“喂,骂谁呐?”
突然,眼前一暗,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就坐下来,我认出是李震北中将,这货手上还端着装得满满的一个餐盘,还基本都是肉食。
“哦哦,闲着无聊随便骂骂,长官你…….胃口还真好啊。”
“大爷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大吃一顿排解一下烦恼。”
中将说着就把一大方五花肉咬到了三分之一,然后哗啦哗啦扒了一通饭,看得我口干舌燥,几乎也想咬一口这满是肥油的肉块。
“额,难道是林氏的订货…….”
“这倒不是,我们和海军不同,对新式装备的需求并没有那么大,既然克拉索家那小女孩答应供货我就没别的意见了,话说我一直以为你小子打仗是把好手,没想到泡妞水平也有两下子,克拉索家的公主也被你勾搭上手了。”
我觉得这位长官是想表扬我,可是这用词怎么听怎么别扭,看来普及文科课程的确有非常必要性。
至于打仗是什么,中将没有明说,我也就装个糊涂没详细问。
“那长官,你在烦些什么?”
“愿意到空军混的机甲兵只有六个,大部分都跑海军去了,还有一个现在还在摇来晃去,老子心里能不烦吗?”
原来是人事问题。
说实话,直到现在我还没有考虑好,正想着找个什么话题搪塞过去,中将却又开口了,语气很重。
“少尉,你和条约军长期作战过,你对这支军队的评价怎么样?”
这下更严重,话题一下扯到了我的黑历史,顿时吓得我一身冷汗,心想这货不会是要和我算老账吧。
但是中将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我只好不情愿的把自己的角色切换到“灰色微笑”上。
“技术水平相对同盟军略低一些,整支军队都受到近乎近乎僵化的战术条令束缚,整个体系僵化到让人难以置信,但是无论官兵都拥有惊人的毅力和服从能力,哪怕是必死之地只要长官一声令下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冲进去,不惧怕受伤,也不惧怕死亡。他们还能够利用牺牲和失败不断磨砺自己的战术技能和经验,形成新的战术条例,和新的战术技能,战争的时间越长,他们的战斗力就反而越强大。”
“虽然没有见过他们全力作战,但是在维堡前线作战时,不管多少次重创他们的前线部队,不出三周,他们马上就能补齐缺损的物资和人员,重新投入战场,简直像是打不完一样,而且补充品的质量一点也不差。”
我一口气说出自己的最直观感受,而李震北却在那边大吃大喝,如果不是他偶尔点一下头,我几乎都怀疑这货有没有在听。
突然,他含混的问了一句。
“那么你觉得如果和这支军团交手的话,共和****会怎么样?”
“废话,当然是……等等,你什么意思?!”
我感觉自己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个巨大的阴影开始在我心口浮现。
“大家都觉得萨摩军似乎才是最头号的威胁,但是就没有想过陆地上一个最明显的威胁,”李震北把最后一口饭扒了下去,然后沉闷地放下筷子,“知道吗,自从这两年来条约军一直在试图拉我们加入他们的战车,先是用软刀子了,说愿意为我们大量先进装备,共同抵御萨摩军之类的,对了,你们能跑到条约军哪儿学习,也算是他们丢出的甜头之一。”
“那…..硬刀子呐?”
我心惊肉跳地问道。
“边境线上的装甲师越聚越多,现在番号已经超过了五十个,特么就像个超大号铡刀一样,随时会把我们砍成肉酱,陆军和我们空军的压力大得要死了。”
“我们……要和条约军作战?”
像是挨了飞来一记有右勾拳,我有点被打懵了,没想到空军和海军之间的机甲兵争夺中,还隐藏着一个这样可怕的内情。
我见识过条约军可怕的军力,共和****根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对手。
“呵呵,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去翻翻旧世纪的历史,就知道我们两家打得仗一点也不必萨摩军少,只是太长时间没有打过了,很多人都差点忘记这个大定时炸弹而已。现在人家已经开拔枪上膛了,可是我们手下的合格机甲兵和机甲简直是少得可怜,******真要打起来,老子也只好扛反坦克导弹亲自上了,拼掉一个算一个,哈哈。”
大概是食物都在他肚子里发酵成了酒精,李震北一边说着,一边喷吐着只有烂醉的酒徒才会发出的狂暴和痛苦。
我觉得有时候秘密听太多了,也不一定是件有理由身心健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