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餐无疑是单调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军队里的二等兵员尤其如此。
没有完全化开的冷冻燕麦粥,掺了不知道多少面粉的午餐肉,硬地能噎死人的咸猪肉,还有每顿都少不了的黑面包。
因为没有供水系统,所以大家将就着用雪搓了搓手就走近临时食堂用餐,虽然唯一一台暖气片玩命的工作,但是里面外面的温度感觉没差多少,于是兔子们只好把凳子拉得近一些,凑在一起取暖。
条件很烂,但是大家依然很开心,因为虽然条约军捂着盖着,但是像嗅到糖块味的苍蝇一样,围着我们“嗡嗡”转悠的甘特罗夫营,被炸了一个晚上的大快人心的情景全部人都看了个满眼。更何况早上来拉尸体伤兵残骸的拖车和卡车就来了不下两个运输连,从损失来看,这个营也真是完了。
当然,大家聊的最多的话题就是斯拉夫**是死是残是重伤,说法不一,反正觉得被弹片穿几个窟窿都便宜这个王八蛋了。
“唉,你们说这小子应该死翘了吧。”
“鬼知道,这么点地方挨了那么多炸弹,鬼都该炸死了。”
“鲍鱼那小子不是在偷偷监听条约军无线电吗?隆德涅夫上将都气疯了,下令找不回他儿子,整个营的人都送进去西伯利亚挖煤。”
“奶奶的,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窝王八蛋,唉,陈项,你昨晚上哪里去了,打得那么热闹怎么就没看见你。”
我夸张地打着哈欠拨弄着碗里厚厚的一层粥皮,一方面是真困了,另一方面其实我是想用没睡醒似的含混口气掩饰一下心虚。
毕竟我还达不到和战友都能面不改色说谎的境界。
“我不一直都在吗,就是觉得挺无聊,看了一会儿就回去睡觉了。”
估计昨天晚上情况的情况很乱,大家也是稀里糊涂的没仔细看人多人少,发问的人拍着脑袋努力想了想也就当做我的确是在场了。
突然,食堂的破门板突然被一个小个子推开,一阵巨冷的风雪随着他一起卷进来,几乎把人的魂都卷走,我们赶紧拉紧衣襟拼命保存好不容易积攒下的一点热量,嘴里喊着吃食破口大骂。
“靠,我在冒着生命危险辛辛苦苦搞情报工作,你们那么悠悠哉地吃早饭就算了,尼玛还骂我,算了算了,既然不欢迎我就不说了。”
鲍鱼一边抖着身上的雪,一边毫不客气地挤进我和铁牛中间坐下来。
看来这小子肯定知道了什么有料的新闻,所以才在我们面前显摆。
牙哥给款爷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赶紧屁颠屁颠去打来一碗燕麦粥,还加了一块涂了午餐肉的黑面包,满脸堆笑着塞到鲍鱼手里。
“哎呀,鲍哥啊,你看大家都是粗人,你妈的********的之类的都和问早晚安似的,您就别计较了,快说说有啥消息?”
一看有戏,在其他桌吃饭的兔子都围过来,竖起耳长朵一个使劲的往里挤,差点没压死我,只见鲍鱼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粥,等大家的胃口都被吊得差不多了,才同样慢条斯理的说话了。
“一好一坏两个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个?”
“先说好的。”
大家异口同声的。
“好消息是营地虽然被炸上了天,全部技术兵器报销,人员伤亡超过六成,但是亲爱的甘特罗夫少校毫发无损的带着两只鸡跑出来了,竟然还捞了个‘临危不惧处理得当’的总部嘉奖,可喜可贺。”
“我靠!”
众人齐声痛骂,心想难道还有比这更烂的消息?
鲍鱼自嘲地一笑,继续道:
“还有个坏消息就是,根据目击者提供的情报,袭击者就是神出鬼没的‘灰色微笑’同志,这大杀神现在又出山了杀人了,上将大人准备把追捕任务交给我们,并郑重声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然不算完成。”
“坑爹啊!”
众人气急败坏的大叫差点把食堂的屋顶掀了,这该死的肥猪还真吃定我们了,怎么样都要找我们麻烦。
我觉得我当时的表情肯定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我根本没有想到为了处理点小麻烦铤而走险,反而惹来了更大的麻烦。
一想到以后要对上这些哥们我就寒毛倒竖,心里直骂晦气。
“唉唉,大家别急,我们团这不还有个ACE在,再加上我们这些半桶水,战力凑凑应该也够了。”
大头安慰道。
大家听得连连点头颤抖的心肝松下来大半,不愧是二当家,想法够正。
“吱呀”
这时,只听大门又是一声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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