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三米,按理说就算条约军机体的加工精度不良也不会出现偏差。
但是也只是按理说而已。
【拉沃金】突然转向了,机械臂一下抓了个空,我气得半死,再次盘旋着咬上去,很快又追上了这家伙。
再来!
我第二次挥动机械臂,可是竟然还是抓空了。
在战场上打滚的直觉让我我感到到有些不妙,情绪稍稍冷静下来。重新锁定【拉沃金】,我吃惊的发现敌机的时速竟然在以不可思议的幅度不断下降,而且已经跨入高亚音速状态,怪不的机动性突然变得那么好。
可是那是怎么做到了,【拉沃金】的速度可是…….等等,难道是那个,固定栓?!
我惊得全身发凉,这家伙怎么这么理解这台改装机的性能,难道……难道是教导团的人,而且,这个动作好像在哪里看到过……尼玛!
“铁牛,铁牛你这王八蛋别给我装死,我知道你在里面!你不要命了!”
我打开公共频道咆哮道,这家伙伤还没完全好,万一再在地上滚一圈小命都难保。但是【拉沃金】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还在继续下降高度。
这货要降落!
“艹,铁牛你这疯子!”
我破口大骂,但是我的座机没有加固定栓,根本没法降到这个速度,而且【拉沃金】在这个状态下的稳性还不得而知,万一出什么事我可真是八辈子都后悔不完,只好远远的在周围盘旋,准备关键时候出手“提携”。
【拉沃金】还是拉出一个七十五度角,机体速度开始降低到危险值以下,我在大约两百公尺外的高度上努力追踪着它的机影。
两千公尺,一千九百公尺,一千八百公尺………
这个高度可千万别给我掉下来啊,一摔就是一堆肉渣了。
一千公尺,九百公尺,八百公尺……….
好吧,这样差不多断条腿,折个肋骨什么的,还勉强能接受。
五百公尺,四百公尺,三百公尺…….
唔,挺好了,顶多震出点内伤而已基本能救活不留后遗症。
突然,【拉沃金】挺住不再下降了,我呆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这货已经瞬间着陆了,也就是说…..成功了?!
我马上也急急火火地驱动机甲在跑道上滑停,一停下机甲,我正好看到铁牛还穿着病号服从驾驶舱里跳出来,手里还挥舞着一张磁卡,光着脚兴高采烈地在训练场上狂奔,像是发酒疯的醉汉嘴里还不住地嚷嚷。
“搞定了,老子搞定它了。”
我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青筋里都快爆出火星了,马上跳出驾驶舱猛追过去。
“嗨,陈老爹,你看劳资搞定……”
我还没等他说完就死命地当面一脚踹翻了他,然后揪着他的衣领把他拎起来。
“艹,铁牛你这疯子!”
我几乎失控地咆哮道。
但是铁牛一点都不恼,印着我的大脚印的脸上还是洋溢着一个成功者才有的,开心的笑容。
“别那么激动嘛陈老爹,你看,托你的福,连机动性检测也完成一些了,劳资这一趟实在赚发了。”
这德性我还能说什么,一肚子火气全从屁股里泄掉了,无可奈何地摇着头。
“艹,铁牛你这疯子……”
“嘿嘿,老大还有口气在怎么能让小弟们冒险…….好了好了,别发火了,先把我拉起来好吧,待会儿咋们去好好喝一杯,算老大我给你,不,是你们赔罪。”
铁牛咧开大嘴笑道。
我可当真没办法了,一把把他提起来,远处教导团的其他成员正向这里赶来,看到我俩平安无事发出一片欣喜的欢呼。
隔了很多年我依然还记得接下去故事的片段,但是很遗憾我不会任何艺术处理手法,也没有留下照片,所以我只能用枯燥的文字描述了。
在月光的映照下,教导团的兔子们你一拳我一脚,勾肩搭背欢声笑语的走出训练场,训练场的管理员来了,原本他们是想教训我们的,但是听清我们的去处后,他们马上加入了我们;医务室的医生来了,原本他们是想把私下出院的病人抓回去,但是听清我们的去处后,他们也很快和我们混在了一起,还有其他搞不懂怎么过来的人,比如开超市的大婶,看门的大伯,还有因为发酒疯被赶出家门的校乐团指挥,一起组成了一个加强排级别的大部队。
于是,中间不断响着牛头不对马嘴的欢呼还有不知道谁起头的军歌,兔子和毛熊的混合编队乱七八糟地唱着叫着,好像还没喝就醉成一团。在跨越国界的热烈气氛中,浩浩荡荡地碾出了校门。
?PS:被拉去景点看人潮了,又是苦逼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