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被雨槐扼住了咽喉,生死已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他惊恐之余有了应对之策,脸上带满了委屈和气愤开始了嘶吼。
“是你,都是你,都是你你个老王八蛋!竟然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被人蹂躏到那副模样,却不肯出手。难道那长老的职位就这么重要?重要的胜过了你儿子的命?”
原本声嘶力竭的嘶吼,因为咽喉被扼住,显得有些断断续续,可就是这断断续续的吼叫,如尖刀一般刺中了雨槐的心中。
“不,不是这样的,浩儿你听为父解释啊。”
雨槐慌了,彻彻底底的慌了,这疯狂的嘶吼他是多么的熟悉,上次就听到过,
“浩儿,他就是浩儿,一定错不了,也只有浩儿才会如此对我。”
他直接松开了扼住男子咽喉的手,把男子揽入了怀中。
他此时如同万箭穿心,那颗爱子如命,不,远超自己生命的心,此时已经千疮百孔破碎不堪。
听着爱子一声声责问,他心中所有的疑虑顿消,脑海里更是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想法,那就是得到爱子的谅解,哪怕有生命去证实,也在所不惜!
“雨浩”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声音却充满了懊悔。
“父亲,我错怪你了,你还是那个爱我如命的好父亲。”
雨槐似乎有了天大的惊喜,激动得他老泪纵横浑身开始了颤抖。
“浩儿原谅我了,我儿不怨恨我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浩儿,我们这就回去替你报仇雪恨。长老的职位算得了什么?就是豁出我的命,我也一定为你灭杀了那群混蛋?”
“雨浩”似乎听到了天大的喜讯,紧紧地抱住了雨槐的肩头。
“是真的吗父亲?你真的愿意为我付出生命?”
问话的同时,他的手中聚满了元气再次贴到了雨槐的后心,如毒蛇一般狠狠地拍了下去,声音也带们了阴毒狠厉和得意。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你个该死的老东西!”
手掌拍中雨槐后心的同时,他的膝盖肘臂也接连发动了攻击,一次次用尽了全力的攻击,把雨槐连连击飞,如如暴雨击打芭蕉叶一般。
雨槐连连受创,最终瘫软的倒在了地上,身上早已布满了伤痕,可最令他无法忍受的,却是心里的伤痛。
“报应,这都是报应。这就是我宠溺孩子的结果,老夫养了只白眼狼啊!”
被视若生命的爱子屡屡偷袭,这份打击彻底的粉碎了他活下去的希望,悲愤交加的他喷出了一片血雾,噗通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
黑衣男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昏倒的雨槐,身上冒出了阵阵黑雾,黑雾瞬间进入了雨槐体内。
开始还没等黑雾露出欣喜,便惨叫着逃出了雨槐的身体,原本漆黑如墨的黑雾,明显黯淡了很多,似乎有了消散的迹象。
洞中的几位黑衣老者现出了身形,他们的脸上带满了凝重。
“这老混蛋的魂魄竟然强大到如此地步,若因被偷袭而受创,恐怕那族人直接就魂飞魄散了吧!”
几位老者目光交接,伸手抓起了昏迷的雨槐冲入了迷雾之中。
几个时候后,雨槐和雨浩再次从迷雾中走出,两人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微笑。
“浩儿,我们此次潜伏在听雨阁务必要多加小心,万万不能露出丝毫的马脚。我族的计划即将展开,不允许有丝毫的失误。”
极为古怪的是,雨槐说话的声音竟然是个清脆悦耳的女声。
雨浩恭敬的弯腰行礼。
“是,少主,属下这次必定一雪前耻,不仅要杀死云峰那混蛋,还要配合我族拿下听雨阁!”
少主?那黑雾的少主,不就是绮梦吗?难道雨槐的身躯已经被绮梦占据?
那岂不是说一场惊天的大阴谋已经开始了实施?听雨阁自此陷入了重重危机之中?
听雨阁药谷之内的小院中,挨了砖拍的雨忠带满了委屈和悲愤,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是恨意满胸。
思索了片刻,便冲向了师傅雨火闭关之处,噗通一声跪在了石门之外,开始了嚎啕大哭。
“师傅,你老人家可是要给我做主啊。小师弟他太不是东西了。”
雨中哭的是伤心欲绝,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花尽了心血教导他,他丝毫不领情,怕他触犯了药谷的规矩,私自外出会被处罚,我是撕破了脸皮也要拦着他啊。可他无比的凶残,直接用砖拍我...”
话音未落,石门吱呀呀的开启,雨火的诧异的声音响了起来?
“用砖?你这个堂堂的大师兄,,竟然被师弟用砖拍?不像话,实在是不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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