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昆仑,你昨日让我带我儿到你门前来自杀谢罪!今天,我便亲自来为你送行!”
徐长川一步走出,到了云灯的身旁来,满脸杀气,冷笑着说道:“让你那个叫破军的手下,滚出来!”
“上次留你狗命,没想到你竟然又到齐家门前来嘤嘤狂吠,真是不该手下留情!”破军走出,眼神如刀,声音如雷。
云灯看了破军一眼,只淡淡道:“此人不错,有些气势!”
众人都是觉得,齐昆仑全仗着破军撑腰,若没有了破军,要动他,只不过如杀鸡宰羊一般简单。
破军在齐昆仑身旁站定,睥睨四方,脸上露出漠然冷笑,道:“徐家,真是不知死活!”
齐昆仑回到风城,本是只找许家麻烦,但徐家却好死不死最先跳出来,这在破军看来,简直与自寻死路没有什么区别。
陈惊梦也从屋内缓缓走出,她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留着短发,显得英气十足,走路时脚步轻飘飘的,带有一种飘逸之感,与破军的那种稳重正呈一种反比,一重一轻,倒显得颇为相得益彰。
陈惊梦在军中闯荡,未曾凭借陈家半点人脉资源,能年纪轻轻就有上校军衔,这就已经证明了她并不简单。
“难怪你在风城如此嚣张,有这两个手下,也的确有这样的资本了。”云灯颔首,看向齐昆仑。
陈惊梦走到前来,便开口道:“先生,便由卑职出手,算是为弟赎罪。”
陈惊梦的亲弟陈惊洛招惹到齐昆仑的头上来,这让她很是心惊肉跳了一阵,而今有人上门找茬,她正要借此机会来戴罪立功。ωWW.
破军则是咧嘴一笑,道:“我与徐家早有恩怨,此事,还是让我来好了。”
徐长川连连冷笑,道:“找死也要抢着来,还真是少见得很!”
齐昆仑面无表情,负手而立,冷眼打量徐家众人。
“老夫云灯,自幼习武,因打死地方豪强,不得不改名易姓,入寺当了和尚。徐长川是我弟子,与我结缘,遂传授武艺,你们废他拇指,让他无法使刀,又断我徒孙徐明轩手腕……此,为不共戴天之仇!”云灯缓缓道来。
“废话真多。”破军神色不耐。
“这是江湖人的规矩,恩恩怨怨,道个明白。如此一来,把你们打死,你们也难有什么怨言!”云灯冷笑着说道。
于笑容忌惮无比地看着云灯,低声说道:“昆仑,这个和尚不简单,我建议你还是立刻调遣部队过来,不要托大!他一个人,就算浑身是铁,也挡不住大炮枪子。”
“恳请准允卑职出手,送这和尚上路!”破军猛然站直,对着齐昆仑沉声说道。
“先生,我觉得由我出手,比较合适!”陈惊梦大声道。
“你一个小小上校,跟我抢活儿……”破军有些恼火地看了陈惊梦一眼。
云灯却是大笑一声,往前一步,伸出手指点在破军、陈惊梦、于笑容三人身上,道:“你们三个,一起上好了!”
于笑容面色阴沉下来,深深吸了口气,站到前方来。
齐昆仑无奈笑了笑,对破军道:“你去,别弄死了。”
破军正要动手,众人顿时就听到一阵螺旋桨翼转动之声传来,只见,天边一架武直向着这边不断靠近。
在场众人都是一愣,纷纷抬头看天。
徐长川脸色阴冷道:“师父,快些出手,军方的人来了,一会儿恐怕没有机会!”
“无妨,纵有军方的人来了,老夫一样杀他!”云灯冷冷道,语气当中,透出的是一种强大的自信。
徐长川想到自己师父昨夜踏江而来,水不过膝,雪花不能落于身,心中顿时就有了十足的底气,的确,哪怕是真有军队来了,如此距离之下,云灯要杀人,也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得住!
陈惊梦抬头看了一眼那武直上的喷漆,不由道:“是我们雷霆军的直升机,莫非是罗将军来了?”
而今赤塞战事结束,罗定国就算出现在这里,也不足为奇。
武直飞到了庭院上空,而后机舱门一下拉开,一根绳索自飞机内抛了出来,绳索还没垂直,就有一人自飞机当中纵身一跃而下,到了半空的时候,右手攀住绳索往下速降了两三米,猛一松手,便如天神降临般轰然落地!此刻,他的身体,距离地面还有五米之高!
落地之后,此人顺势一个翻滚,缓解垂直降落的重力,动作伶俐干净,没有半点多余。
翻滚之后,便如鲤鱼打挺一般,噌一声,站了起来。
只见此人一身破烂的迷彩服,浑身上下都是干涸了的血迹,发丝凌乱,面颊肮脏,身上甚至带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仿佛刚刚从尸山血海当中爬出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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