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后,上官怡的表情也略微有些惊讶,但是却不露声色,也许是没来得及露出声色吧,因为柳不幻已经抢先露出狂躁的声色来,只听他以急迫的口吻吼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天叔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柳不幻突然之间情绪失去了控制。
孟叔急忙安慰道:“不幻,你你听我说,就算那鬼掳了人进入你天叔的别墅内,也不代表那鬼就是你天叔,或者那鬼与你天叔有什么关系,也许你天叔那晚根本不在家,那鬼是算计好了才下手的”
柳不幻听孟叔这么说,心里稍微好受些,语气缓和了一些:“对,事情肯定是这样的,我天叔肯定是不知情的,他那么善良,是个有名的、倍受尊敬的大慈善家,他怎么可能和凶案有关呢?不可能的。”
孟叔语重心长地说:“不幻呀,我知道你天叔对你有再造之恩,你对他的感情很深,你很早就没了父母,视他如亲生父亲,这个消息对你来说一时还接受不了,这我理解。可是,那个鬼只是进入你天叔的房子内,这不能说明什么呀,所以你不必介怀。”
柳不幻内心阴沉,面色有些难看,可嘴里却说;“孟叔,谢谢您能理解我,我没事的,没事。”他内心伤痛、怀疑、不安,表面却伪装成坚强的样子。
上官怡久久不吭声,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
那天,柳不幻一天都闷闷不乐的,一副惴惴不安、忧心忡忡的样子。夜晚,他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屋外的月光水银般倾泻在地上,灿烂的繁星闪着、眨着眼睛,景致是如此迷人,可是这皓月明星此刻仿佛空气似乎的,在他的眼中是不存在的。他满脑子里都是天叔的影子。天叔与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过电影般在他的脑海中上映着。
天叔是一个多好的人呢?他怎么可能和凶手有所牵涉呢?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有人故意陷害天叔?
虽然柳不幻在心里不断地为天叔找借口、找理由,以期用所谓的“铁证”来证明天叔不可能是坏人,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不安,总感觉他那亲爱的天叔总和那真凶有所关联。
就在这种矛盾和纠结的痛苦煎熬中,柳不幻终于被巨大的困意击倒,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睡到半夜,柳不幻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他急忙起身,胡乱穿上衣服,瞅了一眼旁边床上的上官怡,不知何时已经人去床空。他急忙冲出屋外,飞到地上。看见上官怡和孟叔正在和那个戴着金黄色面具的鬼在那里厮杀。突然,上官怡抛出金绸钩,那鬼躲避不及,被金绸钩刺中胸膛。上官怡见得手,猛地一拉“刺啦”一下,金绸钩生生将那鬼胸膛前的一大块肉扯了下来,血淋淋的,血腥异常。而那鬼的胸膛上则成了一个大的血窟窿,血液喷射,然后汩汩而流,甚是恐怖。那鬼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胸膛,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死了。
上官怡见状,一个箭步上去,揭开那鬼的面具一看,居然真的是——王耀天。
柳不幻一看“啊——”一声惊呼,从床上弹起来。
旁边床上的上官怡听到柳不幻的惊声尖叫,醒来问:“不幻,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
柳不幻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滑落,惊魂未定、余悸未消地呆呆傻傻地坐在那里,像是在回忆刚才恶梦中的景象。
上官怡过了一会儿,见柳不幻一声不吭,又关切地问道:“不幻,到底怎么了?”
这时,柳不幻似乎才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说:“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恶梦。”
上官怡道:“是不是梦到你天叔就是那鬼,而且还被我杀死了?”
柳不幻大为惊骇:“你你怎么知道?”心想:难道怡怡会读心术?难道这是中国版的“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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