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料。
“没有?你不想问我这段时间去了哪里?还有今天发生的事吗?”余天好奇的问道。
按道理讲,每个女人都会渴望想知道自己男人的一切,比如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有没有和其他女人玩暧昧,有没有对不起自己等等!可陈好好却一个问题都没问,难道她不关心我?不可能啊!
“你愿意说的,我会静心聆听。你不想讲的,我一定不会多问。”陈好好说道。
不是吧?这么乖巧体贴?难道我认错人了,她是美美?看着床单上的一滩血迹,还有好好身上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余天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段时间我去了云贵交界处,为一个老人治病。可今天刚刚回来,就被警察给带走了,他们说我为人治病,害死了人!”
“我在电视上看到了。”陈好好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静静等待余天说下去。
“一个朋友将我保释了出来,可刚出警局,就看到大批的记者已在那里等候,他们都料定了是我害死了那位病人。我知道,就算我再怎么解释,也是没用的,所以,我不介意恶心恶心他们……”余天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一讲给好好听。
好好摇了摇头:“不是他们料定是你害死病人,而是他们希望是你害死病人,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新闻才有价值,才能得到更多人的关注!其实这种事情,只要问心无愧,你根本不用去理会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陈好好的安慰,让余天心中感觉一丝暖意,怪不得别人都说,家,是心灵的港湾!
“谢谢你相信我!”余天将她楼得更紧了。
陈好好也抱着余天的腰:“我只知道,你是最好的医生,你只会救人,不会害人!更重要的……你是我的男人!”
……
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外面就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睁开眼睛,抓了把好好柔软滚圆的臀部,余天依依不舍的穿上了衣服。
听着越来越急促粗暴的敲门声,余天怒吼一声:“你麻痹啊!敲敲敲,敲你个头啊,等一会会死啊?”
陈好好白了他一眼,娇嗔道:“不许这么粗鲁。”
余天嘿嘿一笑,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骚蕊骚蕊,一向儒雅成性的我,人生中难免也会有几次失误,宝贝儿,你接着睡,我去开门。”
走出房间,打开几乎要被踹裂的大门,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便出现在余天的眼前。
“喂……我说人民公仆,你是我们的仆人,怎么这会儿看起来,怎么像是我们的祖宗!门砸破了,是要赔地。”余天没好气的说道。
几个警察听他这么一调侃,脸色更沉了,“你就是余天?”
“没错,我就是!”余天点了根烟,说道。
“抓起来!”带头的警察大喝一声,他身边的两名年轻警察便冲到余天跟前,每人抓住余天的一只胳膊,就想往他背后扳。
可是,无论如何,纵然他们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脑门青筋都暴出来了,也扳不动余天双手的一分一毫。
“干嘛呢?干嘛呢?大清早的,找不自在是不?”余天看着这些警察,心中升起一丝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