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的母亲叫孟兰,自从中年丧夫后,一家三口的担子就落到了她一个人的身上,含辛茹苦多年,直到李欣毕业上班后,她的生活才有所好转。
只不过,老天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在她即将熬出头时,偏偏患了肝硬化的病。
肝硬化,其实是可以通过手术治愈的,可是这手术的费用,和术后康复的费用,对她们家来说,却有些难以承担,所以孟兰干脆就放弃手术,硬扛着与病魔做斗争。
看着床上痛的满头大汗的中年妇女,作为大夫的余天自然动了恻隐之心,别说是李欣的母亲,就算是陌生人,他也不好见死不救。
“阿姨,你放心好了,我是李欣的朋友,我帮你治病,不收钱。”余天笑着来到床边。
“不收钱?”孟兰愣了愣,她怀疑,这种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或者说……
这小伙子在跟小欣处对象?孟兰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要不然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当然,如果小欣真跟这小伙处对象的话,她也不会反对,女儿能嫁给一个医生,她是千万个愿意。
“不收钱!”余天笑着点了点头,“阿姨,让我先帮你把把脉吧。”
“好好好,麻烦你了。”想通了其中的关系,孟兰也没再反对,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出来。
余天用独特的方式帮她把了下脉,病症果然如李欣说的那样,是西医口中的肝硬化。
这种病,如果做手术的话,康复自然要快捷一些,但中医也有中医的治疗方法,只是现在的中医里庸医居多,还真没几个能应付得了这种病的。
“阿姨,我治病通常是以针灸为主,药物为辅,所以现在我需要给你针灸,你没问题吧?”余天问道。
“中医啊,好好好,小欣都说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我当然也相信你。”孟兰挣扎着坐起来。
余天也没有拘谨,当下让李欣扶好孟兰,而他却坐到了孟兰的身后。
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也没消毒,一运内劲,银针上冒出丝丝白烟。
银针化作一道银线,刺入孟兰背后的穴道……
与此同时!
不远处的某户人家,一对母子坐在残旧的木桌边上吃饭。
母亲约四十出头,儿子大概十多岁,小学生的样子。
两人都是眼睛泛红,显然都是刚刚哭过,而且虽然拿着筷子,但均没有心思吃饭。
如果余天看到的话,肯定能认出,这个母亲就是之前出现在电视里,要死要活求人主持公道的妇人。也就是死者顾中的妻子。
“呜……爸爸……”小孩一口饭扒进嘴里,眼泪就涌了出来。
“哭什么哭。”妇人一声呵斥:“刚才让你在那些叔叔阿姨面前卖力哭,你只知道默默流泪,现在哭这么大声有屁用!”
“行了行了,你那个死鬼老爸不死也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我们娘俩好好活着,快把饭吃了,等长大了,再帮你爸报仇。”
“我现在进房间有事,等我出来后,你最好把饭给我吃干净了,要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中年妇女对着儿子一通训斥,接着走进自己的房间,把门锁好。
打开柜子,从衣服下面拿出一个大大的铁盒,然后放在床上,一打开,里面一捆捆的红头钞票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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