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同样带着不屑,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腰间,显然是在吓唬余天。
“大哥,缘分,缘分呐……不瞒你们说,我还真想试试看!”看着眼前的小丑,余天倒没翻脸。
“你想试?也不拿个镜子照照德行,没用的东西!”治安头子轻蔑了哼了声,看向古妮和七妹,说道:“他是你们的小阿哥吗?长得歪瓜裂枣似的,还是个窝囊废。你们生地如花似玉,跟着这样的男人,真是太委曲你们了,这样吧,以后跟着我们!”
七妹沉默不语,古妮挽着阿天哥的手臂,哼了声,撇嘴道:“你才没用窝囊废呢!只知道为虎作伥、助纣为虐,阿天哥比你们好一万倍一亿倍。”
治安队头子闻言眼睛一瞪,怒道:“你说什么?不识好歹,想找死吗?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会打你。”
打女人?一听这话,余天就想上去给他十几个耳光,踹他裤裆。却见那个叫坤白的官二代上前一步,制止了治安队头子,对着古妮色眯眯笑道:“到底谁没用,嘴上说了不算!小阿妹,不如这样,一会我就跟你的这位阿天哥比比,看看到底谁没用。如果他能赢我,我就亲口向他道歉!可如果我赢了,我的要求也不过分,只要你叫我十声好阿哥,然后亲我一口,就可以了!怎么样?嘿嘿。”
靠!这赌注也真够不公平的,傻子才答应呢!余天虽然有百分百把握,但却从不做亏本买卖。
“好!就这么办!”
余天和古妮都没开口,一直沉默不语的七妹却一口应承了下来。
“……”余天直接无语。古妮阿妹看了看七姐姐,想说什么但没有说出口。
“还是这位小阿妹干脆,刚刚倒把你给忘了!嘿嘿……”看着华七绝美的容貌,坤白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打起了歪主意。
人渣!余天心里腹诽。
忽闻鞭炮齐鸣,锣鼓喧天,浓浓的硝烟中,一位被称为‘花杆头’的老人带着几人手端一碗酒,走到那棵由高大挺直的杉树做成的花杆下,举酒向前来参加节庆的人们敬酒,之后又说了一番祝福的话,很快,他便宣布花山节开始!
齐齐鸣掌,所有人围着花杆,踏着芦箪、唢呐、胡琴等乐器的节拍翩翩起舞。
“阿天哥、七姐姐,快过来!”古妮兴奋地跳了起来,将阿天哥,七姐姐拉入了兴奋的人群中。
苗家男女老少手拉手,围着那根花杆载歌载舞,庆祝这欢庆的节日。
余天入乡随俗,反客为主饶到中间,左手古妮阿妹,右手七妹,与苗家的兄弟姐妹围成一个圈,跳起了他那不三不四的舞蹈。
耳边传来少女小伙欢快的笑声,看着一张张纯真而又兴奋的笑脸,阿天哥完全将自己融入了苗家之中。
不一会儿,一个苗族长辈扯着大嗓门用苗语不知道喊了一句什么,顿时苗家人欢天喜地,一个个小伙子们兴高采烈、跃跃欲试。
“爬杆比赛开始了!”古妮赶紧提醒阿天哥。
原来是爬杆比赛开始,怪不得这些小子哥哥都跟打了激素似的。谁能赢下花杆比赛,谁就能成为花山上的英雄,获得姑娘的垂青,哪个不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