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恋丑癖?余天一阵无语。
“阿天哥,你不是说了吗?它代表的是心意,跟丑和美,值不值钱没有关系。再说了,我觉得它挺可爱的,跟你一样!嘻嘻,你说它丑不丑?”古妮笑道。
“内涵!”余天正经无比道:“虽然它有着不羁的外表,但它那瓶格魅力是其它玉瓶所无法比拟的!它确实跟我一样,内涵十足,粗犷狂野而又不失抽象之美!绝!”
“……”
你更绝!洛超心中腹诽。
古妮道:“嘻嘻,你之前说自己最大的缺点就是谦虚,可我现在才发现,你最大的优点是自恋,我从没见过有人像你这么喜欢夸自己的。”
“……”
“阿天哥,快看,我们寨子到了!”
放眼望去,依山傍水之处,有着成百上千的吊脚楼坚固挺立在斜坡上,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美轮美奂,如一副自然雅美的风景画。
“咦?他们又来了,哼!”原本心情很好的古妮,忽然脸色疾变。
谁来了?余天顺着古妮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山寨里有十几个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苗人,正与近百个兰山寨的苗人对峙着,他们似乎在争论着什么,看起来氛围有些压抑。
“阿天哥,你们先躲在这里别进寨,我们一会就回来!阿哥,我们走……”
古妮性子急切,古雄点点头应了声,兄妹二人便面带焦色,迅捷越过险峻的山道,直往自家寨子冲去。
“何必呢!不就是让古妮阿妹去陪我们麻甘寨主一起吃个饭嘛!有必要动刀动枪的吗?再说了,跟我们落月坞的红苗动武,你们想找死吗?”身穿红色斜襟长衣的人群中,一个青年大声叫嚣道。人数占据绝对的劣势,但从嚣张的气焰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是有恃无恐。
跟其他苗族聚居地一样,这里居住的苗族也分成不同的支系,如白苗、红苗、青苗、黑苗、花苗等,在服饰颜色上有严格区别,同时每一系都有自己的寨子和首领。
“我们古妮没有这个福气,你们请回!”兰山寨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黝黑枯瘦,满是怒火的眼睛正狠狠的看着眼前几人。
“古云生寨主,你就不要害你们兰山的兄弟姐妹们了,你应该知道,我们寨主麻甘寨主跟县太爷的关系,如果你不识相的话,吃苦的不止是你们古家,还有寨里的百多号族民,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兰山寨的其他人想想啊!”红苗带头的家伙是个眼睛小小、面皮白净的男子,他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根本没把眼前的近百好人放在眼里。
“胡说,我们白苗才不怕你们呢!麻甘想让我陪他吃饭,做梦!”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一个美丽的白苗少女和一个高大清瘦地青年匆匆赶来。
五十多岁的古云生寨主一看,愁眉紧锁:“你们过来干什么?赶紧回家去。”
“阿爹,我不回去!”古妮说道。
白面男子看到古妮出来,眼睛一亮,贪婪地盯着古妮花骨朵般娇嫩的身躯,口水都流了出来:“啧啧,古妮阿妹,几天不见,越来越标致了,如果我们麻甘寨主看见肯定喜欢死了,怎么?去见见我们麻甘寨主吧!”
古云生是兰山寨的寨主,也是古妮的亲爹,见自己女儿被欺负,眼睛一瞪,几步上前护在古妮的身前,道:“怎么?你们落月坞,还想抢人不成?真以为我们兰山寨的人好欺负吗?”
白面男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好不好欺负你们心里明白,我们麻甘寨主看上古妮是她的福气,你们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惹怒我们麻甘寨主,你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呸!”古妮啐了一口,气呼呼道:“赖光荣,你一个外家人来我们的地方不安分守己,却要为虎作伥,外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赖光荣脸色一沉:“我虽是外家人,但我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古妮阿妹,你何必要连累乡亲们呢?只要你跟了我们麻甘寨主,以后保你吃香地喝辣地,兰山寨的乡亲们也会安然无事,要不然的话…….”
“滚蛋!”古雄终于忍不住,面红耳赤地喊道:“你们要敢打我阿妹的主意,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古雄虽然胆小,但涉及到自己的家人,他也是挺直了脊梁骨!
“拼了!!!”兰山寨的年轻人呼啦齐齐拔出柴刀,如下山地猛虎般往前冲去。十几个红苗见状都是一惊,他们没想到这些兰山寨的白苗如此的不识时务。
难道他们就不怕自己落月坞的红苗吗?简直是不自量力。
(今天不好意思了,就一章,哭着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