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当年空成与朱雀的确是一组,”佩恩没有否认这个事实,“不过,朱雀现在已经有了另外的搭档,而你的搭档,是阿飞。”
“我拒绝。”再一次说出了这三个字,佐助的态度很坚定。
“有什么关系嘛,我看你们两个也挺配的,都一样戴着面具,反正也看不到脸,干脆直接组成一组得了,哪用得着这么麻烦。”打了个哈欠,似乎是对这种状况已经不感兴趣了,飞段扛着三月镰靠着墙壁站着。
“互换搭档吧,我用飞段来换他,”角都伸出手指了一下佐助,“像这种没有财运的搭档我已经受够了,作为晓的财务负责人,我有权利给自己换一个能够给自己带来更大利益的人,而他就很符合这个条件。”
“好不容易又有人加入我们,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吵起来,”在飞段还没有出声之前,一个丝毫不显柔弱的女声出现在这个空旷的场地。
“阿飞,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你的位子,先回去吧。”她轻飘飘的安排了阿飞的去处,然后不顾阿飞不满的抗议声把他带离了场地。
一场马上就要发生的争吵就这样被扼杀掉了。
“既然这样,”佩恩也没有再坚持,“那么你就与朱雀搭档。”
他看了一眼站出来的朱雀‘前搭档’,“干柿鬼鲛,这段时间内,你就先待命吧。”
“没问题,”鬼鲛也没有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其实待命对他而言反而是件好事,这并不是说他不想出任务或是不想与鼬组队,而是与在几天前那场大名宅的战斗有关系。
那个时候,他本来是可以躲避那个奇怪的雾气的,可是当他看到鼬因为保护那个弟弟而遭遇到险境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决定要离开的他会挡在鼬的身前,给他们的离开了空隙。
但也因为这样,他受了绝对不算轻的伤,可以肯定的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都没有办法出任务了,那个时候如果不是鼬及时开了写轮眼给了那个敌人重创的话,他现在大概只能躺在病**上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事后,消失了几天又突然回来的鼬向他道了谢,人情债这种东西是最不好处理的,他知道鼬的道谢是真心的,但是却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这么觉得,好像保护他的搭档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一样,明明像他们这类的叛忍,是不需要同伴的,不要说搭上自己的性命去救谁了,就连遭遇到那种没有办法预料的危险之时,他的第一判断应该是自己优先脱身才对,就像迪达拉还有赤砂之蝎那样,开辟一条道路让自己闯出去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而他的一时头脑发热却带来了这么个严重的后果,不光是要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一段时间,更重要的是连搭档都要拱手送人了,虽然他对此没有异议,毕竟这也有情可原,但是他对于鼬这个搭档还是很满意的,就这么让给别人的话,心中还是难免会有些遗憾。
“就这么定下了,那么,现在就是分发任务的时候了。”佩恩对于鬼鲛的回答只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轻轻的看了一眼也向他这个方向看过来的几个人,又一次把目光放在了新加入的成员身上。
……
“不欢迎吗?”修长的身子半倚在开着的房门上,佐助看着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的某个黑发青年。
“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鼬没有收回打算关门的手,很清楚的下了逐客令。
“你……”佐助面具下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然后清冷的声音在鼬的耳边响起,“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鼬的眼底有了一瞬间的波动,但是也仅仅只是一瞬,那幅波澜不惊的面孔很好的掩饰住了他的失态。
“好了,既然我们已经到了,那么现在就是行动的时间了。嗯。”迪达拉站在粘土做成的大鸟身上,俯视着这个宁静祥和的国家,一片平静的景色并没有让他生出什么恻隐之心,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身侧的粘土包中,看样子是打算地毯式轰炸。
“住手,迪达拉。”沙哑的刺耳的声音从金发少年身边的傀儡中传出来,他阻止了迪达拉的动作,却并非是处于对于即将丧命的毫不知情的人们的不忍之心,“这根本就是毫无意义的行为,你的粘土还是省省吧。”
“那么现在要怎么做?”佐助没有贸然行动,实际上他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因为在这么大的一个范围之内搜索两个明显被藏得很深的人,饶是佐助也没了主意。
他们选择了降落在地面上,来来往往的人们显得很是亲切,甚至还有人看到他们是外乡人而主动上前来想要为他们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