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强伸出的手僵持在半空,良久才迟钝的收回去。
看来御天今天真的很生气,他非常识相的不再多事了。
苏御天一手自我的颈后托起,顺势捂住了伤口。
我被他温柔的捧在掌心,安稳的圈于怀中。
苦太多的恐慌紧张让我觉得好累,自出生那刻起至今从来都没过的辛苦。
这段日子是我有生以来最特殊的生活了,天天都在承受着不同的惊恐危险,经历着不曾想过的挣扎。
每日都在不容于社会的黑暗中喘息着,现在正被个帮派大哥的他揽在怀里。
故我曾是那么厌恶黑社会,但此刻却贪恋的享受着在他怀中难得的安宁。
御天抱着我走的每一步都很急切,他在一扇棕红色的大门前停下,一脚猛的踹开房门,房间刺眼的灯光霎时洒出一片金灿。
他用肘付扫过宽厚的红木桌面,将我轻轻放了上去。
头顶的吊灯像个巨大的水晶花篮样光亮夺目,我被迫不得不偏过脸颊,却牵动了颈上的疼痛带来一阵细微痛苦的呻吟。
他温暖的大手爱怜的不断抚过我额头,帮我捋顺凌乱的长发。
张正端金黄的琥珀色无畏的望尽那双黑眼睛,平静道
“伤口很深,需要缝合。”
苏御天冷冷的对视着正端,从紧咬的齿缝中艰难的挤出三个字
“我知道”他阴沉的声音略带急躁
“快把药箱拿来。”
正端很快将一个小巧的医药箱送到御天面前,跟着细心的点燃桌上的酒精灯。
幽蓝色的火舌疯狂的窜舞而起,吞噬着瓶中的酒精发出嗤嗤的声响。
正端略做调整后火苗渐渐微弱下来,赤红的暖光慢慢稳定。
苏御天用持针器小心的挑出一根弯针,熟练的在做清理消毒。
一根银色的小针,两头弯弯的就像一轮新月。
细长如丝的缝合线从一端穿过,被他拿在手中映着强烈的灯光不断晃动出片片银亮。
“你的手在发抖?”正端直视苏御天仍旧那么平静,他冒着此刻被碎尸的危险好心提醒。
因为苏御天抖的太过明显了,根本无法进行下去。
这个可以在自己身上缝伤口的男人,现在拿着针的手居然在颤抖。
忽然被认说中要害,御天很没风度的瞪了回去。
正端仍旧无畏的回应着他,不过一会儿御天便泄气了。
他压抑着心中烦躁,将手中的弯针往旁一丢,恼怒的坐倒在沙发上,看来是他已经放弃了,随手抓过身旁一瓶酒自斟自饮起来。
张正端勾唇一笑,有意刺激御天。
不过手中没停,重新取出针线进行消毒准备工作。
他们难道一点麻药都不打算给我用吗?虽然我现在意识浑浊,但仍然还有疼痛的感觉呀。
“等等。”
苏御天及时制止了正端正欲下针的手。
温软的双唇突然覆盖下来,一口辛辣的烈酒被他强行灌入口中。
那股强烈的烧灼顺着我的咽喉一滚而下,顿时从腹中燃起一团火直冲头顶。
难道他们没有麻药吗?我不喜欢喝酒我的意识更加昏沉了,只觉的迷迷糊糊中又被迫吞咽了几口才罢休。
身体好疼,骨头像散了架般,沉重的连眨一下眼睛的力气都没有,颈上强烈的烧灼着,胃间忽来一阵作呕,使我不得不撑起身子。
)
一束温韵的灯光届时照亮了漆黑的夜。
“”我惊讶,发现苏御天就躺在身边。
他***着上身,穿着一条奶白色的棉丝睡裤,似乎察觉到我的不适,跟着坐起,倚身在柔软的枕背上。
“”我有些羞窘,尴尬的不知道所错,傻乎乎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惊呆的看着他,甚至忘了身体的不适。
他裸露的胸膛,隐隐一层精细的汗水,抬眼,轻轻扫来,没说话也没理我,只是拿起一旁香烟点燃,又靠回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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