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强咚咚的踢着床架,屋内几人都被这突来的噪音惊醒,茫然的看着来人。
“都出去。”他冰冷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丝毫感情。
“不是你!”谢国强抓住一男子衣领拎了回来。
狱警不敢多看,悄声的将门关上,也退了出去。
看着倒在地上男人惊惧的脸孔,不断的后退。他没有半分动容,只是无声的一步步踏进。
“天少,我不敢了”那男人跪求饶。
他目不转睛的盯住男人,略一探手。不用任何言语,谢国强机警将一只已经消了声的手枪递到他手中。
那男人一看他亮出家伙,自知必死无疑,却还要搏一搏,站起身就往门的方向跑去。
可是,随即又被谢国强一把揪了回来,压到床上。他用膝盖顶住男人后心,一手反扣住男人一只手臂,余下的一手揪起他一头短发,迫使他面对御天。
男人被谢国强故施的重力所迫,不得不面向苏御天,看着那阴郁寡情的面孔,他痛苦的做最后挣扎“天少,饶命”
消音手枪无声的伸进了他讨饶的口中,苏御天眼中一片死寂,没有等他再多的挣扎,扣动了扳机。
闷闷的一声枪响,鲜血四溢,脑浆飞溅。
他棉白的背心上染着触目惊心的红,抬手抹去脸上血迹后,点燃一根香烟,他径自离去了。
谢国强松开死去的人,甩了甩手上鲜血,跟着又在旁边床单上胡乱一抹,赶紧追御天而去。
待二人走后,狱警领着剩下的三人进了房间,看到满地血迹,惨死的尸体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快,快,赶紧把这收拾干净。”他可不想挨骂,上面要是知道这月又死人了,他的年终奖可就泡汤了。
他指着一个犯人,又道“你跟我去,把他丢进海里。”
苏御天已经很久没有杀人了,已经快要忘记那种血溅四壁的感觉了。他长呼出一口烟雾,夹着香烟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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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热的血并不能洗去他心中的不快,孤寂的身影默默的走在会场的长廊下。
“天少。”一女子娇媚的声音。
御天顿下脚步,定住身子,冷眼看着那女人。女人回以他一个妩媚的笑容,跟着款步驱近,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停下。
“天少。”她笑脸如花。
御天忽然伸手,一把揽过女人,娇软的身子被他有力的扣在怀中。
女人乖顺的靠在他结实的胸前。
“叫什么名字?”他轻声问着,微握紧了手臂,有意忽略那微弱的颤抖。
“纤球。”柔软的手跟着抚上御天略微隆起的胸膛,随手触到一片湿热。不禁拿眼扫去,心里一紧,赶紧收回视线,不着痕迹的将手滑落至他腰间。
“呵,还不如个狗名字好听”他并未留意,毫无忌惮的取笑着。
纤球尴尬的脸上一片通红,被御天拥拦而去。
今夜的风雨好大,电闪隆隆。我甚至可以听见大地在咆哮,长空在怒吼。这样的夜晚让人感到深深的不安,我无法入眠。在床上翻来滚去全身不自在,只能同咪咪面对面跪卧在床各想心事。
我相信如果躲在房间里乖乖的听话,我还是安全的,可我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不出去啊。这么久了爹地一直都没有来赎我,或许他跟本付不出昂贵的赎金。暂时还可以,但当时间一长他们发现了,还会让我住的这么舒服吗?若是我去求正端放了我,他一定会很为难。我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他为我已经杀了一个人了。
隔壁隐约传来的声音似喘息又似呻吟,好像很痛苦,使我无法忽略迅速的爬下床。门外的黑暗让我有一点害怕,定立了一会儿,拿出勇气依然前往声源。
隔壁的房间是虚掩的,里面黑漆漆的。我悄悄探个头,什么都没有。把房门推开,里面空荡荡的。可那个痛苦的呻吟依旧,心中好奇,更快的来到下一间,还是空的。我一把推开第三间,我猛的推开第四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