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千语不停重复着这几句话,说到后来就捂着脸哭。
看来平时再嚣张胆大,真看到死人还是会吓疯。
可很快,她又平静下来。
“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回家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散乱的头发,转身就往家走。
她开门进屋,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屋里彻底没了动静。
“哼!活该。”
……
有亲戚得知我们回了澄县,热情的打电话过来邀我们一起吃饭。
奶奶本想拒绝,耐不住我软磨硬泡,还是同意了。
有景沐当司机,我们去哪都方便不少。
只是刚送我们到饭店,左青就找来了。
无奈,只能由我陪着奶奶赴约。
邀我们吃饭的是爷爷那边的亲戚,也就是爸爸的堂哥一家。
虽然爷爷早逝,奶奶独自拉扯爸爸长大,但那边亲戚当年也没少帮忙。
当我们赶到包厢的时候,伯伯一家已经在了。
见到我们,热情的倒水,还问起景沐。
我谎称景沐公司有事先回去了。
伯伯一脸遗憾,“也真是不巧。”
“没事,距婚礼也就半个多月时间,到时就能见着了。”
“也是。”
尽管伯伯脸上笑着,我却总觉得他眉宇间有淡淡的忧愁。
伯伯家是独子,也正因为这个关系,从小就太过溺爱,宠的我那位堂哥无法无天,什么规矩都不懂。
小的时候都不当回事,结果长大后不仅不爱上学,还和社会上的青年染上些不好的恶习。
好不容易结婚后又总不着家,没两年就离了婚,丢下个才三岁的孩子。
这次冉鸿博倒挺给面子,也来了,只是从我进来就烟不离手。
还是伯母提醒了一句,说我怀着孕。
冉鸿博这才不好意思的将烟掐灭,
“不好意思,忘了。茉茉你别介意啊。”
“不会。”
我仔细打量着冉鸿博,我俩小时候时常在一起玩,长大后这还是第一次见。
虽然对他的长相早已经忘得差不多,可看着面前这个面黄肌瘦,眼睛下两个大大黑眼圈的男人。
不知为何,总觉得说不上来的怪异。
而他已经五岁的儿子一直黏着伯母,偶尔看向自己的父亲,那眼神没有一丝波澜,就像在看陌生人。
本来我还想问问当年的事,可这一见面,我敏感的察觉到伯伯一家也不是单纯找我们吃饭。
我不喜欢藏着心事吃饭,这样不踏实。
便直截了当问道:“伯伯伯母,今天找我们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果然,老两口对视一眼,眼神明显的慌乱。
而一旁的冉鸿博一会皱眉,一会不停掐自己手,似乎是在努力克制什么。
我突然想到了他手里的烟。
好像从他把烟灭了开始就坐立不安。
难道……
我迅速起身冲到冉鸿博面前,将还剩小半截的烟头从烟灰缸里拿出,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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