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不安,“你们那里是指哪里?什么特定时间?哪个特定地点?”
“这事解释起来很麻烦,驸马也未见得能听懂。”蒋令儒也不介意容毓飞是否喝酒,自斟自饮,又来了一杯,“总之今天的选妻会非常圆满,在下如愿找到了所寻的人,心中甚为欢喜。容驸马是不是应该陪我喝一杯,以示道贺呢?”
说完,他拿起酒壶又给自己斟满一杯,举杯向容毓飞示意。
容毓飞虽然对他的话一知半解,但是他言语之间的危险意味,他却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蒋公子所寻的人,不会是小青吧?”
“驸马果然聪明,一点就透。”蒋令儒继续举着酒杯。
“你找小青有何企图?”容毓飞说着话,已经开始运功行气,准备必要的时候出手了。
“娶他为妻!”蒋令儒丝毫不见怯懦,斩钉截铁地回了容毓飞四个字。
容毓飞被这四个字彻底激恼了,一股怒火从心头蹿起,直烧到脑顶:“荒谬!你敢抢我的人!你把小青藏到哪里去了?还不快交出来!”
一边说着,他“啪”地一拍桌子,人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就在他跳起来离开那张黄花梨交椅的瞬间,那把椅子的两侧月牙扶手上,原本看起来只是作为装饰的两枚象牙雕石榴花嵌饰,突然之间弹射出来,随之有两股强大的气流从缺口处喷射而出,一股向前一股向后,均喷出一丈开外的距离。
容毓飞反应还算敏捷,初时他以为那两枚石榴花嵌饰是暗器,一翻身从椅背上跃过。待他再见有两股气流喷出时,方才明白这是一个精巧的喷气装置,而这喷出的气体不言而喻,肯定是毒气了。
饶是他身手了得,迅速地掩口闭气,仍是有一丝香甜的气味从鼻孔里钻入。他心底暗叫一声:“不好!”脑子一阵眩晕,眼皮沉重下合,意识便开始模糊起来。
“哼!跟我斗?从你坐到这张上椅子上开始,你的败局就已经是注定的了!娇娇是我的人!还轮不上你这个不开化的古人跟我抢…”容毓飞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勉强听到了这样几句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麻痛的感觉电流般传遍全身,容毓飞一个激灵,醒转过来。
他勉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没看见---四周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容毓飞感觉自己象是回到天地未开前的混沌世界里,不知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周遭是什么环境。
他摸索着盘坐起来,强忍着身上那种刺骨的麻痛感,企图运气至眼睛,施展少林寺的“天眼功”,看一下自己的处境。却不料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内功修为,此时却只剩下一股弱弱地气流,欲振乏力,几次运行都到达不了丹田,更休提上行至眼睛了。
几次运功失败之后,容毓飞已经冒出一身的冷汗,气喘吁吁了。他直觉得一阵气虚乏力,徒然向后倒去,身体碰撞到坚硬冰冷的地面,躺了下去。
他就那样四仰八叉地躺着,休息了片刻功夫,总算感觉身体里有些力气,可以活动了。他一手支住地面,强撑着站起身来,朝一个方向摸索着挪过去,碰到阻碍后,再转过身来,朝另一个方向摸索。
他就这样用自己的手感知着自己所处的环境,触手所及皆是平滑而冰凉的石板墙。待他四个方向均摸遍之后,他初步判定自己被关在一间密闭的石室内,虽然他刚才一寸一寸地摸下去,仍是没有找到门的所在。
难道出口会在石室上方?他这样想着,举起手臂向上探摸,结果什么也没够着。他想提气跃起,探一下石室的高度,却再次运气失败,只在原地里蹦起二尺来高,仍是什么也没有摸到。
一片原始混沌的黑暗之中,容毓飞感到一丝沮丧。他一屁股坐回地上,颓然地喘息着。麻痛感一阵一阵如波浪般在全身上下游走着,他知道是那股毒气在他身体里发作了。
突然之间,一阵微弱地的“叮叮”的声响传入了容毓飞的耳朵里。他一下子来了精神,挺直腰背,闭气凝神,企图判断声音来自哪个方向。
可惜那声音实在是太弱了,已经失去大部分功力的容毓飞,还没来得及判定声音的方向,它就消失了。
容毓飞竖起耳朵等了半晌,却没有等来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他又陷入一片混沌未开的死寂与黑暗之中,没有时间与空间的感觉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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