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不下了吗?大少奶奶能支撑多久,都不好说呢。这个家早晚得落到那位煞星的手里。二少爷这是在为将来打算呢。”
“屁!容家几辈子也没出过这么一个攀权附势的软骨头,真是丢脸!”
……
这话传到容家几位主子的耳中,他们都有些纳罕。虽然因为有容毓飞这样的大哥比在那里,容毓阳显得文弱贪玩一些,不过这孩子到底还是继承了容家人的禀性,生性善良,不象那等攀龙附凤之辈。
怎么突然之间就投靠了公主呢?难道是他娘指使的?
这样一想,大家都觉得此事说得通了。八成孙姨娘害怕哪天冲撞了公主,再落个挨打受罚,就先遣自己的儿子投诚去了---这种事孙姨娘干得出来。
其实大家这样想,倒也没有完全冤枉那位孙姨娘。她在听得自己的儿子投靠了步瑶宫后,不以为耻,反而心中暗喜。
晚上她将容毓阳唤到自己屋里,关了门,欢喜地扯过自己儿子的手,抚着他的头,笑咪咪地望着他:“我儿长大了,懂事了。”
容毓阳被夸得一头雾水:“娘,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唉!”孙姨娘复又叹一口气,“不过儿子大了,翅膀也硬了,做什么事也不跟娘商量了。”
“娘,你说什么呢?”
孙姨娘仔细地打量自己儿子一番,郑重说道:“儿子,你去步瑶宫的事,娘都知道了,做得好!哼!什么郡主夫人怕也抵不过人家公主的势力大,人家老爹可是手握天下江山呢,听说公主的要求,皇帝没有不应的。所以苍芜院那位将来保得性命,就算她万幸了。这个家早晚是公主说了算。阳儿眼光长远,未雨绸缪,果然不愧是我孙雪萍教出来的好儿子。以后多去步瑶宫走动,兴许公主一高兴,还能赏你个一官…唉!可惜容家祖训,不许儿孙入仕,否则我儿将来仕途腾达,我这个当娘的也跟着荣耀呢。”
孙姨娘一番感慨,最后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容毓阳答应过秦真儿,要保守秘密,计划不能让第三人知道。这几天府中上上下下,都当他是个谄媚奉承的主儿,看他的眼神儿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正心中郁闷呢,不料他娘竟然冒出这番言论来,心中就有些不耐。
“娘!我做的事,都是有道理的,你就不要管了!”甩下这一句话,他起身气哼哼地出屋去了。
“阳儿!我…我不也是为你高兴嘛!你这孩子…”孙姨娘冲着容毓阳的背影喊了几嗓子,也没将他唤回来,不禁又在心中感慨:孩子大了,翅膀硬了…
这事传到江月昭耳中,她则完全做了另一番解读。
江月昭瞧着这段日子秦真儿与容毓阳走动频繁,原本以为是这对小儿女情投意合。可是后来她发现每次秦真儿出门去找容毓阳,都是一副鬼鬼崇崇的样子,每次见了容毓阳回来,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而且这两日府里传二少爷投奔步瑶宫,要是依秦真儿的性子,应该早就冲上去薅住他的衣领,指鼻大骂他“卑鄙小人”!可是这丫头不但不恼,反而与容毓阳来往更密。
江月昭仔细观察了几日,那天晚间,她便将秦真儿叫到面前。
“真儿来府中,也快一个月了,在这儿过得开心吗?”江月昭的开场白。
“开心!师叔师婶待真儿象亲女儿一般。真儿在这里吃好的穿好的,还不用洗师叔伯们那些臭哄哄的衣服,真是逍遥得很呢。”秦真儿自己说着,就“咯咯”地笑了起来。
江月昭见了秦真儿月牙儿弯弯的眼睛,就喜欢得紧:“你开心就好,你在这里过得好,师叔师婶也好对你爹交待。我看真儿这几日格外开心的样子,有什么好事,可以说给师婶听听吗?”
“这几日?师婶所指何事?”秦真儿到底心虚,听江月昭这样一问,马上警觉。
江月昭乐了,起身走过去,坐在秦真儿旁边的那把椅子上,拉着她的手问:“傻丫头,你当我看不出来吗?你是不是喜欢二叔?”
“啊?”秦真儿从椅子上蹿跳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江月昭,“师…师婶,这话从何说起?”(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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