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领导点头赞同,并指示何雨柱:“何同志,快去处理,别延误了工人的手术。”何雨柱一听,早已起身,此刻得到批准,立刻挺直腰板,牵着何雨晴疾步离开。这一来一回,整个过程不超过两分钟。
坐在一旁的林小沐起初满心欢喜,但听到何雨晴的详情后,心中不禁为素未谋面的刘岚担忧起来。这或许正是善良之人共有的特性——感同身受。
何雨柱和何雨晴几乎是小跑着离开,何雨柱问道:“哥,你知道刘岚家在哪里吗?”“知道,就在东塘胡同,快,我骑车,你坐后面。”何雨柱力量大,轻易就把何雨晴抱上后座。
若换成何雨晴骑车,她的体质虽佳,但带着个大块头的何雨柱,恐怕难以承受。就在这时,杨厂长恰好从屋里出来,得知情况后提议:“你们骑车要多久?来,坐我的车,柱子你带路。”何雨柱眼前一亮,杨厂长有车,这真是个好主意。
因为刘岚急需手术,他们决定尽快行动。三人迅速上车,何雨柱指引方向,杨厂长驾车,很快便来到刘岚父母的家。刘岚的家境并不富裕,全家人依靠她的工资维生。得知女儿生病的消息,两位老人惊恐至极,脸色苍白。
何雨柱向他们介绍:“刘叔,这是我们的杨厂长,我们会用他的车送你们去医院。”由于之前曾见过一次,他对刘岚的父母还有些印象。“好的好的……”他们连忙点头,上了杨厂长的车。
在这个时代,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交警存在,尽管车内拥挤明显超载,但他们别无选择,只能任由情况发展。一行人来到医院。
刘岚的父母、何雨晴兄弟以及杨厂长一同来到了病房外。见到医生,刘岚的父亲焦急地询问:“医生,我女儿怎么了?”
这名医生就是之前治疗刘岚的那位医师。面对众多面孔,他略感困惑:“你们是刘岚的家人吗?”
杨厂长在一旁为他们逐一介绍:“这两位是刘岚的父母,我们都算是她的上级领导。”
这种说法并无错,何雨晴和何雨柱作为主任级别,确实算得上刘岚的上级。
“嗯。”医生应声,取出一份风险告知书,放在刘岚父亲面前,“家属请在这里签名……”大家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那里。
刘岚的父母因为不识字,倒还好处理。然而何雨晴和何雨柱看到后,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惊愕的神色。反观杨厂长,看完风险告知书后神情凝重,他转向刘岚的父母问道:“叔叔阿姨,出了这样的事,刘岚的丈夫怎么没来呢?”
作为厂长,杨厂长虽然对工厂的普通员工不甚了解。他原本认为此事不会如此,但现实显然并非如此。刘岚的父母闻言一愣,结巴道:“我们女儿……她……还没对象啊?”这让杨厂长一时哑然,没有对象?那这份责任书上写的……
杨厂长可不是刚入社会的单纯之人,很快便明白过来。他的脸色阴晴不定,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
何雨晴与何雨柱兄弟默默站在一旁,看到这一幕,刘岚的父母显得更加慌乱。
“杨厂长……我们的女儿到底怎么了?”两位老人焦急地询问,杨厂长却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启齿。毕竟,这种事情对他而言也是难以启齿的。
最后,何雨晴叹口气,将实情告诉了两位老人:“刘岚……她怀孕了。”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刘岚的父母瞬间呆滞。
怀孕了?
刘岚还未找到对象,怎么会怀孕?又是谁的孩子?
此刻,两位老人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最大的疑惑莫过于女儿未婚先孕的尴尬与无奈。刘岚的父亲听完后,几乎晕厥,幸亏何雨柱及时扶住他。刘岚的母亲也是同样,绝望地看着杨厂长,仿佛在寻求答案。杨厂长缓缓点头,似乎理解了他们的痛苦。
这件事过后,他必须彻底调查。两位老人心如死灰,几乎无法握笔,但最终,刘岚的父亲还是颤抖着签下了风险责任书。
此刻,展览馆内弥漫着尴尬的气氛。然而,两位老人的脸色已如同死灰,此事对他们的打击太大。
病房内,刘岚紧咬嘴唇,力道之大,唇瓣几乎嵌入了肉里。她能听见外面的声音,何主任、小何主任、杨厂长,还有……她的父母。
刘岚的呼吸变得急促,她几乎能预见到手术后的境遇:被所有人鄙视,父母的责骂与呵斥,也许还会有人质疑医生的技术。她害怕极了,甚至萌生了提前终结生命的想法。
陷入深思的刘岚目光坚定。在这个世界,女人的决绝总是出人意料。尽管她惧怕手术后被人指指点点,不愿面对父母和朋友,但她竟然敢面对死亡,这就是女性特有的韧性。
下了决心后,刘岚开始寻找可用的工具,然而周围并无任何物品。没有小刀,没有玻璃碎片,甚至连锋利的床单都没有。这时,她想到了一个传说中的方法——据说有人选择咬舌自尽。她觉得这个方法或许可行。
念头一起,她的眼神变得坚定,真打算尝试一下。然而,在牙齿触及舌尖的那一刻,她犹豫了。
每一个试图结束生命的人,那一瞬都会有片刻的迟疑,刘岚也不例外。然而,想到可能的指责和侮辱,她将这些犹豫压了下去。
她鼓起勇气,让舌尖置于两排牙齿之间,狠狠地咬下。“啊!”这声尖叫立刻吸引了病房外人们的注意。
就在刚才,刘岚的父亲颤巍巍地写下他仅会的三个字——他的名字,那刻,他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他的衰老程度仿佛已达极限。听到病房里的尖叫声,众人快速反应,涌向病房。
这一幕,成为了他们一生难忘的画面:刘岚躺在床上,嘴角溢出鲜红的血迹,脸上却滑落两行泪水。这并非因悔恨、告别,甚至不是其他原因,仅仅是因为疼痛带来的单纯泪水。
确实如此。
实际上,自尽的方式——咬舌,大多只是个唬人的把戏。最直接的结果就像刘岚那样,舌头被咬破,只流些血,伴随着疼痛和泪水。
现场的人都面色凝重。尽管咬舌自尽这一行为并不真正致命,但它在人们心中的印象却根深蒂固。因此,他们明白刘岚的意图。
意识到女儿并非意外受伤,郎厮因囿应么巨任解释厂明白她是在尝试 。这让刘岚的父亲愤怒得近乎扭曲。他猛地冲到女儿面前,用力甩出两记耳光,怒吼:“你这个瞎眼的女儿,竟敢在这胡闹!”
这时,他展现了惊人的辱骂技巧和气势,毫不留情地对流血的刘岚大声呵斥。他的手指甚至多次抬起,仿佛还想再施加更多惩罚,但最终他还是停了下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敢面对他的刘岚,严厉地说:“好好配合医生,等手术完了再处理你的作风问题!”
说完,老人怒气冲冲地离开病房。当他得知女儿作风问题时并未动怒,只有悲痛的表情,然而此刻却无比激动。显然,对他来说,女儿的生命远比名誉重要。旁观者都松了口气,至少这位父亲不会进一步伤害刘岚。在那个时代,个人作风问题和声誉都是重大的问题。
很多时候,犯错者的父母会选择庇护,但刘岚的父亲似乎是个例外。大家如释重负后,医生继续进行准备。若事情真的发生,对工厂的声誉将是沉重打击。一个未婚女工竟然意外怀孕,且是异位妊娠,这样的消息一旦泄露,肯定会被世人指指点点。
“各位……我们暂且保密,如何?”杨厂长提议道。作为厂长,他自然更加关注工厂的名声。他的建议得到了一致同意,特别是刘岚的父母更是赞同。
一旦此事泄露,别说刘岚本人,就连她的父母今后出门也会抬不起头来。想象一下邻居们的指指点点,诸如\"这就是那个未婚先孕、品行不端的女人的父母\",这种流言蜚语足以压得他们喘不过气。
如今杨厂长提出了建议,他们多少安心了些,然而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才是当务之急。
尽管他们暂时保密,但内心深处,每个人都明白必须面对这个问题。无论涉及到厂内人员,由杨厂长等人处理;或者涉及外部人士,则需借助社会力量介入。总之,此事绝不能不了了之。
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晴似乎有话要说,杨厂长与刘岚的父母找了个借口,三人移至一旁交谈。
何雨柱开口道:“杨哥,这件事我们觉得可能与李副厂长有关。”在这里,他直接称呼,因为他内心认定是李副厂长所为。刘岚平时与李副厂长的瓜葛,厨房的人都心知肚明。若杨厂长不信,只需去厨房随便问个便知详情。
“有什么线索吗?”杨厂长皱眉,准备听听何雨柱怎么说。
“我觉得可能是李副厂长……他和小刘之间有些纠葛,这事厨房的人都清楚。”杨厂长一时愕然,他之前并未往李副厂长身上想,甚至怀疑是厨房某位年轻人不小心酿成的误会。
没想到竟有这样的隐情。
“那刘岚同志是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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