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没想到不可一世的威廉会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二奶奶和三奶奶解决了,而且从话里行间这意思,威廉好像还是傅家出去的人,他的母亲还曾是家里的太太,看来,又是爷爷欠下的风流债。
“嘿,乖乖,吓傻啦?”小叔嬉笑着拍了我一下。
我才回过神儿来,扯了扯嘴角又不自觉的挽上高辛辞的手臂。
小叔见我们这腻歪样子不觉“嫌弃”的啧了两声:“看看,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不还委屈呢?现在来,把你刚才说那话再跟他说一遍。”小叔白了高辛辞一眼。
高辛辞这才想起来,捏了捏我的手心:“哦对了,今天晚上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啊?时时,我刚还听你提到高寒熵?高寒熵怎么了?”
我脸顿时煞白,讪讪笑道:“你大概不会想知道。”
“别嘛,他欺负你了?不会吧,平时看着挺假正经的一个人……”高辛辞眉头拧成了个一字型。
“你也说了是假正经。”小叔冷哼道:“姑爷,回头自己好好打听打听去啊,有需求叔叔给你发监控视频。”
“小叔……”我发自真心的愁苦,小叔见了也只能饶我。
“行了行了不说了昂,再哭眼睛要瞎了。”小叔不满道,随后自顾自的找小婶腻着去了。
老傅见状叹了口气,众人都没什么好话,也就只能他这个长辈来说:“此地不宜久留,万一威廉再回来,咱们也不好过,先回家吧,辛辞,身上的伤还好吗?”
“我没事的傅叔叔,医生说走的时候再换一次药。”高辛辞答。
“那就快点,时时,你去陪着,然后把过几天要用的药全都带回家去,家里有医生会按时帮你换的。”老傅淡淡道。
“是。”高辛辞点了点头。
而后我陪着高辛辞进了病房,因为主治医生已经走了,高辛辞又有些矫情的不想让护士姐姐看他,或者是受了伤格外依赖我的缘故,他把药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把病房门关上便走到他身边,与他并排坐在病床上,我尽量小心的解开他衬衣纽扣,将旧绷带摘了下来,白皙的皮肤上是触目惊心的刀口,鲜红一片。
“缝了几针?”我忍着心里的难过询问,眼泪还是哒哒的往下掉,只好尽量低着头。
他温热的掌心摩挲着我耳廓,几次三番的想抱我,最后都被我推开,只好先任由我把药上好,轻声道:“不怎么疼的,也没缝几针。”
一指长的划伤,看起来不算特别深,那大概是七八针左右了。
“别哭。”
“对不起……”
上好药,缠好绷带,我再也难以忍受愧疚,靠在他肩膀上幽幽垂泪。
今天一见威廉才知道,他原本就是冲着我们傅家来的,高辛辞这些天躲着我,很有可能就是想瞒着我,独自抗下威廉带来的一切,可我呢?我在做什么?被蒙蔽之后不仅不能对他表示半分感激,甚至还在背后埋怨怪罪他,对他没有一点信任。
“为什么要道歉。”高辛辞浑然不知,手足无措,给我擦眼泪的速度甚至没我掉得快,顿时黯然:“时时,你是不是怪我,怪我没有告诉你。”
“是你替我撑着的,对不起……”
听我这样解释,高辛辞正色道:“时时,我们是爱人,很快又要是夫妻,夫妻一体,你有难处我怎么可能冷眼旁观,再说了,威廉的事不止为你,这是咱们两家共同的仇敌。”
“那就更应该是我们一起对待!你为什么一定要一个人撑着呢?你瞒的够紧,甚至老傅他们都不知道。”我哽咽道。
高辛辞无奈的摇摇头笑笑:“可我要是不能为你排忧解难,遮风避雨,又凭什么做你男朋友呢,你说是吧?”
我怔了怔。
高辛辞见我无话,披上衣服,又嬉皮笑脸的往前凑了凑:“我女朋友这么优秀,我要是不能做到最好,那不就要被情敌们比下去了?”
不止是早有谋算还是一时冲动,总之在那个时候,我当即便吻上去,唇齿相扣,两心相映。
大概是我心急还是别的什么,我毫不顾忌的拨下他披着的衬衣,搂着他的后颈,连呼吸也不顾及,不是第一次了,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在,这次倒像是上一世般、是熟门熟路的夫妻,只是小叔有句话说的确实没错,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好惹。
还没多久,高辛辞便一把将我揽起来侧着放到腿上,随后一手扶在我腰上,一手在膝下,单是接吻还不够,全然忘却一门之隔还有长辈在外便接我胸前的纽扣。
好在只拧了两个。
可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又将手伸到了背后,传来“噗噗”的声响,有什么束缚我的东西便悄然落下。
他忽然抬头冲着我笑笑,反口就在我身前咬了一口。
“你……”我又羞又臊,可又不敢太大声,只好抵着他的额头不许靠近。
装可怜也没用,不行就是不行,我轻打了他两下,他才不甘的吻回来,将我唇瓣浸在口中尝了又尝。
浓情蜜意间,却不曾想病房门上是有个洞的。
“咚”的一声巨响,听着简直是要把房门都砸碎了,我们浑身一颤,鼻子差点没撞变形,向门边一看,正看见小叔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却仍旧要硬挤出一个笑,装作是无意碰撞,背对着窗口,把空隙都挡死了。
“你多动症犯了?老实待一会儿不行。”老傅嫌恶道。
“嗯,一定的,一定的。”小叔答应。
我们在屋里,隔着一扇门都能听到小叔磨牙的声音。
“都怪你!”我臊红着脸躲到更靠里的地方去,背过身手忙脚乱的把带子拉好,回顾一看高辛辞一面穿衣服一面怨气连天。
“你强吻的我!”
“你没拒绝!”
“这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好吗!”
斗嘴半天,谁也说不过谁,最后也只能是同样局促的从房门出去。
看小叔瞪高辛辞那样子,恨不得要砍人,我刚要嘲笑他一番,转头小叔又踹了我一脚。
老傅和婆婆走在前面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根本没看到,没人出头,我们只能乖乖承受。
唉算了,要真是让老傅知道原委,估计我在订婚之前就别想和高辛辞见面了!
我腆着脸凑到小叔身边去撒娇,甩了我好几次,到最后小叔才翻着白眼把我揽着我走,为了哄着他我是一眼也不敢往高辛辞那儿看,小叔却越来越小气,捂着我眼睛就算了,坐车都要把我俩分开。
两个车门的距离好似银河,而我们夫妻两个就是牛郎织女,遥遥远望不可近也。
不过也是上车之后,我无所事事才偶然间看到,在无人看顾的角落,小婶在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姿态审视我,注意到我的眼神,她立刻将表情换做从前温柔大方的样子。
我默默然,离小叔的距离也远了些,知道这样的做法其实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可能让她好受点也够了,这是我能做到最多的,毕竟她设计杀害柳宗兰成事、让我中伤背锅,小叔因此跟她隔阂总也不能是我的错。
大约四十分钟后到了老宅,山路一拐一拐的绕的让人想吐,咳了几声后下车,风一吹更是头晕目眩,大门口,两个新管家后头跟着旁支的几个长辈出来迎老傅,未免出丑,我缩到人群后面去。
“时时,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们说点事情就回去。”老傅柔声道。
我点了点头,老傅立即示意秦柯将我送回屋。
房门关上,我一头栽进被窝,想来我这生日可真是有生以来过过的最丰富的一回,以后想起来也会细细回味的,只是累了一天,到现在我反倒不觉得疲惫,反而更加亢奋,望着窗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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