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言逐渐在瘾药带来的痛苦中沉沦,许老师调笑的声音也渐渐变得仿佛天外来音,越来越遥远,越来越虚幻。
一向懒怠的松崖也不得不替她挡下许多话来:“我和甄言这样的关系就是谈恋爱吗?”松崖顺着许老师的话说,其实心里明白得很。
许老师:“松崖,你可不能这么不负责任。。。关系这么密切,又不承认恋爱!”
松崖:“那是一种不好的行为吗?那我承认,我和甄言谈恋爱。”松崖说话依旧像个机器人。
但即便以这样毫无起伏的语气说出来的话,许老师听了,还是全身汗毛都兴奋得炸了起来,接着十分急切地带着满面笑容道:“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这时,甄言忍着痛偏头观察了一下说话的两人,然后转回头只顾静静走路,一心只想尽快回到宿舍的床上。
松崖,一个声音既平又柔,缺乏感情到认识的人都想来上一拳的人,此刻也有点儿着急,希望尽早离开许老师的视线,把甄言带到舒适之地。
“大概一个月余了,许老师,”松崖答到,一边却走到了甄言身旁。
甄言已经有些无法动弹了。
松崖按着甄言的肩,使她停住脚步。
正是这一刻,甄言腿一软,伸手抓着松崖的身子,还是无力地向下滑下去。
甄言下跌的一瞬,松崖仿佛可以将全世界慢动作播放。
他瞬间站到甄言身后紧贴着她,将甄言的左臂挽上自己脖颈,然后一手揽住甄言的后背,一手探向甄言的大腿,再一蹲一起,把甄言接在怀中。
甄言就这样被松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
感受到自己没落在地上,而是被松崖护住,甄言终于放心地昏睡过去。
许老师对于发生了什么还没反应过来。
松崖已抱着甄言走到她跟前:“老师,甄言有些不舒服,我先带她回去了。”
biu~
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许老师红着脸呆站着,鼻血飞了两米多远。
松崖抱着甄言,毫不费力。
在各位同学的注视下,松崖将甄言塞进了车里,然后飞速驱车,只给众人留下一团烟尘。
。。。
再一睁眼,甄言从她的专属蓝色绒布懒人沙发上醒来。
她的药瘾还没退完,仅仅刚过了峰值,全身的皮肤还是遍布着无处不在的痛感。
甄言甚至都不敢大动。
松崖则窝在他的沙发里喝茶。
“松崖。。。”甄言冲着天花板喊他。
“怎么了?”
“这个药瘾,难道会一直这样伴随我?”
“不会,只要你忍耐下去,最终,它发作的频率会越来越少,发作的影响也会越来越小。。。只是,现在它的频率和效果都还没到峰值。”
甄言震惊:“你是说它以后发作的频率还可能更勤,影响还会更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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