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菲柔唇不自禁的微微颤抖,微微摇着头,她的记忆里这是吴伦第二次对自己说这三个字,那一次是他轻薄自己,在自己不断的追讨下,他说出了这三个字,当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三个字在吴伦这里是稀缺词,但现在她感觉这三个字好重,压得心都要窒息。第一欺骗何止一人,自己也是一个骗子,所不同的是自己输了。这似乎是早已注定的结局,自己不可能赢的,这是死去的高鸣鸿一早预料到的,自己只是不信。
“我不是从一开始就骗你。”田菲试图辩解,但更是害怕,怕说不清楚。
吴伦笑,他还记得那个明亮的下午,在古朴清幽的高氏祠堂,干净透亮的脸庞,简单的白衬衫,袖口微微卷起,可以看到白哲的手臂深处,那时的田菲就像一泓凉澈的秋水,也记得在田菲的蜗居小憩的一抹温馨,以及两人奔逃的惊惶,记忆犹新,那是一段没有欺骗的日子。
田菲似乎读懂了吴伦回味的笑,含泪一笑,几颗泪珠却瞬间滚落下来,吴伦手指从田菲的眼底一滑,将泪水抹去,这是吴伦第一次触碰田菲的脸庞,有着沁心的凉意。“你没必要为高鸣鸿背负什么,这是他筹谋了三年的事情,你不可能去改变,也改变不了,而我却是故意的。”
田菲泪水溃堤了,但却退后一步,不让吴伦去擦拭,她知道。这是早已积蓄的泪水,现在就是要让它流干,以后她也不会再哭了,“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游离抱子。”
田菲一惊,泪水都止住了,这正是欺骗的开始,难道自己在吴伦面前就是一个透明人?“为什么?”
“高鸣鸿给你留下一些东西,但你没有权限打开,我想这个权限就是游离抱子的权限。”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让我成为游离抱子?”
吴伦摇摇头,“我当时并不知道,但高鸣鸿显然预料到了我会这样做当时的情况也的确让我必须做出这个决定。”
“这不证明我从那咋。时候就开始欺骗你。”
吴伦撇嘴一笑,“我有一项本领,可以通过嗅觉知道一个女人是不是在骗我。
”
田菲下意识的就是一嗔,但又觉得轻佻了,有些气苦,咬咬柔唇。
吴伦耸耸肩,“郑强,他活下来的理由太牵强。”
“他实际是比的人,高鸣鸿通过他了解塔杜社在中国的行动。”
吴伦苦笑。“这么说高鸣鸿一早现我出现在中国的北城,并且一直了解着我的一举一动,也是他通过郑强将我的行踪泄露给塔杜社。”
田菲慌忙摇头,“高鸣鸿并没有预料到塔杜社会在你心脏里植入跟踪器。”吴伦撇撇嘴,“这点我不怀疑,高鸣鸿当时知道自己已经不行了,他必须将我赶到青城去求他,但他没有预料到郑强会为黄乔刺伤我,我在病床上躺了几天,他就此失去了活着见到我的机会,这不是他最初希望的。”
田菲知道不需要再解释什么,吴伦说的已经是事实,走到窗台,拿起商代殒下面的红凑硬木底座,翻过来,取下一枚红色贴片,“这就是高鸣鸿留给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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