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翻了半个身才揉了揉头皮,抢救自己的长发,本来头发长得太长了他想要剪短些的,可是这人不让,这下好了,倒成了碍事的小辫子,被人一揪一个准儿。
应无暇并不理会子瑜的话,自解了衣衫,挂在一旁的屏风上,子瑜看他冷着脸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肯定又惹着他了,暗自后悔刚才情绪暴露得太厉害,却也不知道怎样拒绝他,一边往床里面缩着身子,一边说:“天还没黑哪,我还没吃饭哪!”
“没关系,我也没有吃。”应无暇笑着,眼眸却是冰冷的,不紧不慢地在床帐旁挂好那球状的金色香炉,关窗,不紧不慢地上床。
识时务者为俊杰,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是俊杰,我识时务!默念着这样的话催眠自己,子瑜抽了抽嘴角笑着说:“让我吃了饭的吧,再说,明天还要赶路哪,可能会不好骑马。”小受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
“你可以坐马车,或者,我带你也可以。”应无暇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已经开始动手解掉子瑜的衣衫,这些在楚国买的衣衫属于标准的奴隶装,非常好脱,就在子瑜还在思考对策的时候,他已经被顺利扒光了。
没有尊严,也不允许子瑜自爱自怜,应无暇把子瑜试图挣扎的手绑了起来,暴力是他惯用的手段,只要子瑜不是顺从的,就会被如此对待,若不是子瑜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了春药的凶猛,他可能会用药,而不是像现在这么麻烦。
“不要,我求求你,现在还没到七天哪!”子瑜越来越怕,他的记忆中有过几回这样的情况,每一回都是惨痛的教训,怎么还没有学乖呢?他咬着下唇,有些后悔了。刚才的态度要是再好一点点,就不会… …
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的,应无暇从来不会给人喘息的机会,直接就开始掠夺,满足自己想要发泄的欲望,… …金色的香炉旋转着,淡淡的香气浸染着情欲的味道… …
子瑜咬紧牙不动声色,疼得眼泪直流也不喊叫,这种小镇的客栈并不会有多么好的隔音,他不想第二天起来看到别人异样的眼神,在他看来那是更严重的伤害,足可以让他再也抬不起头来。
好面子,怕人诟病。怕死,胆小,不坚强。耳根软,忘性大。子瑜的这些弱点早就被应无暇发现了,轻易就可以把他控制在手心里,任由揉搓。
第二天早上睡醒,看到一旁还在昏睡的子瑜,看到被他咬出血来的下唇,应无暇的心底又有一点儿柔软,怜惜地看着,抚摸着那片几乎失了血色的粉唇,低了头,把自己的唇覆上去,用舌尖一点点勾勒着他的唇形… …
“唔——”子瑜被吻醒了,看到很有兴致的应无暇,吓得脸色煞白,想躲却也不敢,手虽然松开了,却一点儿也不敢抬起来,腕上的红痕正新,提醒着昨夜的那场噩梦。
“你乖乖听话,不要惹我生气,下次就不会这样了。”应无暇吻够了,笑起来,很纯美的笑容,子瑜却不敢看,闷闷地点头应下,还带着些微的恐惧,若是可以,他更想马上逃离这个怀抱,逃开这个反复的人,他的情绪太难琢磨了,时风时雨,发作起来,让人胆颤心惊。
这一天应无暇也没有再让子瑜下床,连吃食都是他拿上来的,也不提要走的事情,如此又住了几天,等莫离来了,留下莫离与子瑜一起赶路,应无暇有急事先走一步。
直到应无暇走了,子瑜才真正松了一口气,不再有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但一想到回到釜山还是免不了相见,又是一阵后怕,看了看莫离,决定还是赌一把。
“莫离,我听说你是凉国的小皇子,也许,我们可以逃离,我的爹爹是苏君,他应该有办法让你重新回到凉国执掌皇位。而你,跟我一起逃吧!”子瑜说得缓慢,也许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不是在那满是毒草毒物的山中,能够逃离的机会也许只有这一次。
莫离听了,脸色发白,好半天,终于在子瑜期盼的目光下点了点头,说:“好,我答应你!”
没有料到莫离竟然这么好说话,子瑜愣了一下,自以为是莫离早有此念,高兴地笑起来,却没有留意到他们走的这条路本来就不是通往釜山的,锦城往前就是昭义,他也曾经和苏木青走过这条路,可惜,他不曾注意。
一阵春风拂面,不觉暖,只觉入骨微寒,子瑜缩了缩脖子,放下车帘,安坐于车中。莫离策马在一旁随行,时不时地还会看一眼赶车的车夫,那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半点容貌都不曾露在外面,看不出丝毫情绪。(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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