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未涉及,我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月儿,你只需知道,我和三哥本无意插手凡尘俗事,他有他的苦衷,我……自然也有我的用意。”女又又想起了赵政。
定了定神女又又道:“你只需知道,我和三哥不但不会伤害你,而且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你,日后遇事,不可像马卫那般冲动,人外有人,若是遇到道士武士尚且克斗上一斗,若是遇到我们这样的术士,方寸之间不动寸铁就可要你性命,知道么?”
松月想起被紫衣道人杀死的马卫,又想起被红流吞没的紫衣道人,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女又拍了拍她的肩膀,知道她也受了惊吓,扶着她回了帐篷歇息去了。
女又又看着渐渐入睡的松月心下又想:为什么我还要伺候她,还得好声好气的劝慰她,摇摇头无奈的走出了松月的营帐。
一出就见三途和那白衣女子二人走过,二人也正好看到了女又,女又看到白衣女子正冲她微笑示意,女又也冲着她笑了笑。
“光顾着和你说话,都忘了介绍,清儿,这就是我和你提起过的,无极殿内诡婧不挂名的徒弟,女又。”三途向白衣女子介绍道。“又儿,这位是清姑娘,她是咒月的姐姐。”女又一听到三途说事咒月的姐姐,笑容就僵硬了,她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咒月一条鞭子将微娘的流水琴击碎的画面。
“听三叔说多了个乖巧的妹子,原来就是女又姑娘,算辈分,我还得叫姑娘一身姑姑呢!”叫清的女子笑着道,女又却觉出异样,她突然想起那日对咒月说过的话,三途说清是咒月的姐姐,这样听来,女又总觉得她的话里夹枪带棒。
“对了,三叔,师父说她已经决定出世,之前说让三叔暂且隐瞒,现在可不必在遮掩了。往后,对外仍旧说是三叔救了公子政,不过若有同道中人问起就如实相告,若是没有就算了。”清转言又对三途道,三途大呼一口气,说:“那就好,为了你师父的事,又儿十几天不和我说话了,你师父有没有说何时出世?”
“看不出,三叔对女又姑娘如此上心呢!”清捂嘴笑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女又见他们二人一来一往说个不停,自己却听不明白一头雾水。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救赵姬母子,完全是故人所托,我口中的故人,就是清儿和月儿的师父,只是她行踪诡秘,我一样避世已久,行事不愿外人知晓;之前她嘱咐我,要我暂时不得像外人提及,方才清儿告知,说她已经决定出世,我便再无顾忌,这不,立马就告诉你了。”三途如是说道,女又点点头,随已久有些不悦,不过已不想再对此事深究,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若是老抓住不放倒显得小气。
“所以,你的那位故人也一路保护我们回秦咯?”
“不错,今日让那紫衣道人顷刻化为白骨的就是清的师父,我的故友,清儿刚刚和我说,今日那拦路的道人乃是九天鲲鹏的三代徒孙,鲲鹏和你凤凰一族牵连甚大,曾一度想取凤凰而代之,而我也曾经和他结下梁子,他那不争气的徒孙紫鹏虽不是我等对手,可九天鲲鹏可是个记仇的主,所谓打狗还需看主人,现在由她师父出面解决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之前清儿给那厮看的那只发簪就是当年九天鲲鹏送给清儿师父的,意为:他日有难,见簪如人,九天鲲鹏门下无人不知,多少都要给他些面子,今日那道人如此这般,也不必礼让。沿途有清儿她师父保护,我们不必再多费心。”三途又道。
女又心想他那朋友清姑娘的师父到底什么来头,说得神乎其神不可一世一般。“那,我们把赵姬母子送到秦国后,三哥可有什么打算?”
“这……”三途好似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三途看了一眼清,清道:“师父自有安排,等日后面见师父再行商议吧。”
女又闻言又想:你师父是你师父,和我有什么关系,待我把赵姬母子送回秦国,三哥若是愿意跟着你们就跟着你们罢,我自己走我自己的路,哈,说到独创江湖,好似我还没一个人上路过呢,想想就刺激。女又似乎已经想好未来的打算,对于她的想法三途是半点也不知晓的,女又知道三途此时心里肯定有什么谋算,她已经打定主意要离开三途独自出去看看。
而此时的三途和清看着笑意渐浓的女又心里忐忑,不知道她笑些什么。
“清儿,你师父此番出世,可有说缘由,为何她费这么大工夫拐弯抹角都要救一个十多岁的少年?”三途又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