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子的连连使色下,胡经硬起头皮,张开熊臂上前阻拦:“大老爷,请容小的把话说完……”
“滚开,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大老爷,东山先生的下落有眉目了,他……”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张鹤龄顿时惊喜万分,急追问:“他在哪,有眉目了为什么还不派人,把他给救回来。”正事要紧,再也顾不得再跟张延龄殴气,直教人大大松一口气。
胡经表情古怪,轻声道:“大老爷,先生他现在被关在南城兵马司的死囚牢房,受了很多苦,正待我们去援救呢。”
“这不是废话,需要使钱的地方,尽管上下去打点,这点小事难不成还要我这堂堂国公亲自出面去卖老脸,不然要你们这帮下人又有何用……”张鹤龄气急败坏不由分说地一阵乱叫后,突然醒悟过来面现惊悚神色:“老二,先生不是被绑架了的吗?他怎么会被抓到南城兵马司,这到底怎么回事?”
张延龄也是面现惊骇,连声急叫:“胡经,你倒是快说话啊,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城兵马司眼下可是已经成了靖安署锦衣卫官兵的办事处。
“小的也不太清楚内中详细情由,风声太紧,接头太过匆促了,内线也没有把话说清楚,好像是一个宫里乾清宫的侍卫统领官干地,刚被靖安署指挥陆炳调到麾下任职,可能想闹腾点事出来邀功请赏,或者是想讹诈一些钱财,以侦缉为名行绑架之实。”胡经有些自以为是地下结论。
“那东山先生他还好吧,有没有性命之虑?”张延龄邈似关切,接着才是最实质性的问题:“有没有受到锦衣卫的严讯逼供,在里头又说了些什么?”。
“内线没提。”胡经习惯性地抓抓头皮:“应该没有吧,按照常理,锦衣卫那群杂碎若是得到想要的东西,肯定会以礼相待,把人安排住进宾馆里,刘先生若供出一些他们需要知道的东西,也不会被进死囚牢房。”。
“那就好,那就好。”
“未必吧!”张鹤龄轻哼一声。
刚吃了定心丸的张延龄一时间勃然变色:“大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老二,事情真有想像地那么简单吗,你就一点也不怀疑?”
“怀疑什么?”
“老二,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这人心叵测,止不定他把什么事都说了,再使个苦肉计。”
“那大哥您的意思是该怎么办?”
“人还是要救地,而且要尽快。”张鹤龄说:“但这事也不能这么轻易就了结了,事后你必须把所有的旁枝末节给我搞个一清二楚,听清楚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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