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胜男大感挫败。
夏先生认了孟缇做干女儿,龚胜男也不确定孟缇的股权是因为钟源的功劳,虽然有所怀疑,但是没法开口。
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钱多,一想到现在孟缇的身家居然比她还多出一倍都不止,不由得非常的郁闷。
长得没人家漂亮,凶也没人家大,现在钱都没有人家多了,这让她找不到自己的优越感了。
钟源道:“这只是股权,而且是十年内不能交易的股权,又不能变成现金,有什么值得说的?”
龚胜男想了想,是这么个道理,心气平了一些。
至少在现阶段,她的财富足以碾压孟缇。
孟缇却说道:“虽然不能交易,但是以后每年的分红都会有很多呀。”
龚胜男又郁闷了。
“分红也得几年后吧。”钟源道,“那么大的矿山,想要投产,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铁路和港口没有修好之前,哪怕矿山已经开始采矿,那些矿石也不可能运出去,那就产生不了效益。
而铁路和港口,又岂是那么容易建成的?
孟缇和钟源手里的股权,想要获得利益,还需要比较长的时间。
“我也懒得管那些,”孟缇道,“反正我现在身家已经有了十几亿美金了,而且以后会越来越多。”
龚胜男心里非常的郁闷,打电话给龚文喜说了这件事情。
龚文喜听说钟源突然变身为身价几亿美金的富豪之后,心中大为震惊,暗自庆幸当初没有将钟源得罪死。
等他从龚胜男嘴里问出参股大夏矿业的都有哪些大佬之后,马上做了一个决定:“胜男,你帮我问问,我可不可以参股。”
“你要参股干什么?”龚胜男大是惊诧,“那股价可不便宜,百分之一就得两亿五千万美金,而且几年内还没有收益,还不如做你的房地产呢。”
“这不是赚不赚钱的问题,”龚文喜道,“这是一个和那些大人物们拉近关系的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龚文喜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底蕴的暴发户,虽然用金钱开路,在鹏城颇有一些能量,可是出了鹏城,就吃不开了。
能够入股大夏矿业的那些业界大佬,都是夏先生精挑细选出来的,无不背景通天,在华夏国内有着惊人的能量。如果能和那些存在拉上关系,金城集团以后的路无疑要好走很多。
龚文喜不过是想花钱买一个和大佬们共事的机会罢了。
就像很多大字识不得一箩筐的土豪花几十万读商学院一样,只是为了得到一个扩展关系的平台。
而且,能够得到大夏矿业的一部分股权,也算是给未来的子孙一份稳固的家业。
怎么算都不亏,所以他下定了决心要入股大夏矿业。
龚文喜本来没有入股大夏矿业的资格,可是他有钟源这么个女婿,夏先生没有丝毫犹豫,就同意了他的入股。
股权是千分之五。
龚文喜也挤不出更多的现金,他也不需要更多的股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