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我。”
他要是能自己生,早就生了,哪里用得着谋夺钟源的骨肉。
“怎么了?”钟源诧异道,“你不是宝刀未老吗?还找了个学生……”
“我早些年得过一场病,然后就被诊断出晶子存活率极低,不能生育了。”龚文喜尴尬道,“这和能不能找女人,是两码事。”
钟源哦了一声,道:“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吧?找医生治治就可以了。”
“这些年我找了很多医生,但是没有用。”龚文喜叹息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可以治好我的病。”
钟源冷哼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不是人吗?”
“我没说你……”
说着,龚文喜突然一怔:“你什么意思?这种病你能治?”
钟源自信满满的说道:“能,轻而易举。”
龚文喜呵呵一笑,并没有答腔。
钟源能打,他是相信的。可要说钟源还能治疑难杂症,他就没法相信了。
那不是一个行业好不好?
钟源也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他倒是不介意给龚文喜治疗一下,不过也不至于求着人家。
龚文喜所求未遂,心情很是低落,沉默了一会儿,道:“现在杀手的威胁还没有解除,你准备怎么办?”
钟源道:“有我在她身边,没有人伤得到她,这个你用不着担心。”
“他们是用枪的……”
龚文喜不知道钟源的自信是哪里来的,小声的提醒道。
他知道钟源拳脚很厉害,可是,再厉害的拳脚,能挡得住子弹吗?
钟源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一盏路灯,道:“那盏路灯坏了,你叫人换一个吧。”
龚文喜不知道钟源为什么突然扯到那盏路灯上面去,他看了看,那路灯离这里大概有两三百米,光灿灿的,没发现什么毛病,道:“那路灯没坏啊。”
话音未落,那路灯突然黑掉,还传来哗啦的一声脆响。
钟源笑道:“现在它坏了。”
龚文喜瞠目结舌,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个什么情况。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钟源发出了一枚刀片,隔着两三百米将那路灯斩落下来。他现在是筑基中期境界,神识可以覆盖那么远。
虽然钟源不是喜欢炫耀的人,可是为了安龚文喜的心,他觉得有必要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
同时,也是对龚文喜的一个警告——以后别想算计我,你承担不起后果。
“你请来的那些保镖可以撤走了,只要我活着,没有人动得了她。”
钟源淡淡的说道。
站在夜幕下的阳台上,晚风轻轻的吹着,一边是龚文喜震惊的目光。
他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念头:“装叉的感觉真好!难怪有那么多人,冒着被雷劈的危险也要装叉。”
龚文喜呆滞了很久,突然道:“额……那个……小钟啊,你先前说什么来的?我的那个病,你能治好是不是?”
语气突然变得非常的亲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