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钟源突然觉得有些口渴,他又闭上了眼睛。
虽然溶入了武白的记忆,可是这具身体还是那个有点猥琐的保安钟源的,还是有一些燥动。
“平心静气……这不是我的菜……”
他暗暗告诉自己。
“我看你就是那种人。”
龚胜男一边嘀咕着,一边翻找着衣服,腰肢跟翻衣服的动作在轻微的晃动。
一刹那间,钟源好像出现了幻觉,眼前白皙的背影似乎变成了一辆独轮车,而他成了一个垂垂老矣的老汉。
他不敢再看了,抬头望天,心忖:“我一定是上辈子没当好一个大哥,所以这辈子有了一个不听话的兄弟。”
他的兄弟已经揭竿而起了。
虽然现在龚胜男在背对着他在挑衣服,可是等她挑完之后,就会转过身来,便会发现他兄弟暴动的事情。
那可是家丑,怎么能够外扬?
尤其是,怎么能够在龚胜男这个男人婆面前外扬?还要不要尊严了?
他赶紧伸过手去,想着把三点钟方向的某样物事掰成十二点钟方向,正好用皮带那里固定住,看起来就不会那么明显了。
“钟源,你觉得我穿这件……”龚胜男找到一件衣服,转过头来问钟源,突然一怔:“呃,钟源,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个时候钟源正将一只手伸进裤子里面,那里还支起一个很大的帐篷。
钟源呆在了那里。
“你……”龚胜男有些不确定的说,“你对着我的背影……打……打那什么?”
她好像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吧?
“……”
钟源脸色赤红,无言以对,寻思着要不要杀人灭口,又寻思着要不要在杀人灭口之前解决一下小兄弟的问题。
龚胜男也疑惑,在她印象中钟源不至于这么猥琐,她清楚自己的诱惑力没有那么大。
她不知道钟源只是单纯的想掩遮一下形迹,并没有猥琐到对着她打那什么的地步。
突然间她看到钟源扔在一边的红牛罐子,才恍然大悟:“钟源,你完了!你喝了椿药了!”
“什么椿药?”
钟源大吃一惊。
“那个啊!”龚胜男指着红牛的铁罐道。
钟源道:“那不是红牛吗?”
“它看起来像红牛,实际上是椿药。”龚胜男道,“那是我以一千多块钱一罐的价格买来的,名字叫浴火焚身牛魔神水,是非常厉害的椿药。”
钟源怒道:“你为什么要买这个?”
难怪他会对着龚胜男这个男人婆起反应,原来是喝了椿药的缘故。
难怪她老是劝他喝这个,她自己又不喝,还买那么多塞旅行箱里。
“我就知道我不可能这么没控制力,原来是喝了椿药!”钟源愤愤的想,“一定是最厉害、最邪恶的椿药!”
“给你喝的啊!”龚胜男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不喝,怎么跟我生孩子?”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钟源气得直哆嗦,怒指着龚胜男骂道:“为了钱,居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说,解药在哪里?”
“我就是解药啊!”龚胜男眼睛里洋溢着笑意,道:“你不知道吧,这浴火焚身牛魔神水药效特别猛烈,男人喝了之后,要不赶紧找个女人泄火,就会被浴火焚身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