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刚才那么一闹腾,乐以珍也不敢再吵着跟定儿住了,乖乖地呆在怀远驹的屋里。酒菜送上来后,她洗了手,一气吃了两碗米饭,将眼前的一盘腊肉炒茶树菇全消灭掉了,一点儿也没给怀远驹留。
怀远驹知道她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上一顿像样的饭,因此慢悠悠地喝着酒,眯着眼睛看她吃得欢实,那盘腊肉没有了,他又把一盘茄汁焗猪排推到她面前。她也不客气,将汤汁舀来往饭里一拌,将剩下的半碗饭吃得干干净净。
怀远驹好笑地看着她:“在家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能吃,看你这副吃相,我倒要惦量一下能不能养得起你了。”
乐以珍漱了口,回头对他说道:“老爷要是觉得供不起我们娘俩儿吃饭,现在赶紧将我们送回去,饿着我事小,饿了梦儿我可不干。”
“每天一头牛,可够你吃的?”怀远驹端着酒壶自斟自饮,一派悠闲的样子。
乐以珍觉得出了门的怀远驹和在家里的怀远驹,简直判若两人。她在怀府之中见到的怀远驹,面部肌肉总像是受地心引力的过分吸引,整个线条都是耷拉向下的,本来眼睛不小,可是眼皮经常垂着,偶尔抬一下,射出来的光也是冷嗖嗖的。
可眼前的怀远驹,除了身上的衣服过于华贵,容易让人产生距离感之外,单看他的表情,就是一个居家男人,在外面劳碌一天,回到家里烫一壶酒,边喝边跟妻子唠些闲嗑儿,一脸的安然闲适。
这让乐以珍觉得自己跟这个男人的距离,似乎拉近了一些,可是这种拉近距离的感觉又让她有些心慌。她听到自己一向坚硬的外壳龟裂的声音,这声音让她茫然失措。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念叨着:不要被假象迷惑了!这个男人冷血冷情,是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的主宰者,是可以对她生杀予夺的主子,是一位有十个老婆的种马男!他不可能是她的丈夫,更不可能是那个能给予她一生依靠的人!千万别被眼前的假象迷惑了,保持警醒!
她就这样一边念着警醒咒,一边洗漱完毕,早早地爬上床去,将梦儿放在自己的身边,挨着床板子躺下去。
怀远驹心里想着事情,边饮边吃,在饭桌前坐了能有半个时辰。等他喊来小二将残席撤下,回头再看床上,乐以珍已经搂着梦儿睡着了。
他摇头轻笑,自顾洗了脸和脚,上床躺在外侧,瞪着眼睛端详着乐以珍恬静的睡相。她的额头晶白饱满,有两绺碎发搭在上面,显得娇慵而妩媚。小鼻子秀气削挺,因为呼吸轻轻地翼动着。她的嘴唇是粉红色的,睡觉的时候会嘟起来,睫毛很长,在梦中轻轻地颤动着。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她瓷细莹白的脸蛋儿上,看着从皮肤里透出的淡淡的红晕,心痒难耐,伸出手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
乐以珍受了打扰,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两下,勉力地睁开了眼睛。当她看到近在眼前的怀远驹的面孔时,想也没想,很干脆地翻了一个身,将后背呈现给他。
怀远驹刚刚已经感觉到身体热起来了,此时面对她的后背,如一瓢冷水当头泼下,热潮瞬间褪去。他沮丧地咬了一下嘴唇,起身吹熄了屋内的蜡烛,于黑暗中镇定了一下情绪,闭上眼睛睡着了。
第二清晨,怀远驹被窗外的一阵细碎的杂音吵醒。他一向起得早,可乐以珍自从怀孕后,一直是早睡晚起。因此当他睁开眼睛时,她睡得正香呢,脸上红扑扑的,水粉色的睡衣滚松了领子,露出一截嫩白的胸脯来。
男人本来就容易在清晨醒来的时候激动,更何况他面对的是如此香艳的一幅美睡图。他觉得一股热流从身下蹿起,眼前的红唇变得如夏日里的冰镇草莓一般诱人心魂。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冲动还是战胜了理智,俯身探头过去,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乐以珍睡得正酣,未察觉这轻轻的一触。偷香成功的喜悦让怀远驹更加激动了,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脑子因为强烈的冲动而晕眩着,再次俯下头去,这一次却是紧紧地含住乐以珍的嘴唇,吸吮了起来。
乐以珍受到了侵犯,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了,睁眼看到一个男人的面孔放大在自己的眼前,虽然她在第一时间就反应出这个男人的怀远驹,可是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心底一阵猛抽,伸出拳头照着怀远驹的脸上砸去。
怀远驹正沉浸在如云如雾的幸福之中,突然觉得眼上钝痛,不由地“哎呀”一声,捂着眼睛翻身坐起。乐以珍感觉上方的压力顿时卸去,也爬起身来,抓着被子往床角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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