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歌一个咿呀附和,竟把怀远驹丢一边不理了。怀远驹跟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本来话就不多,只看到乐以珍的笑脸堪比车外的凌霄花艳,他也心情大好,想起怀禄说的,只要出了门,让她见识一些有趣好玩的,她没有不高兴的。
果然怀禄那个老光棍有办法!回去就让他给想个去处!怀远驹在心里暗暗这样打算着。
一行人兴致勃勃的,于太阳西沉的时候,终于到了净水庵。贞静师太领着庵里的尼姑,恭恭敬敬地迎在山门外,将怀家一众人等迎入了庵内。
净水庵的东西两院,早就奉命打理完毕,东院住女眷,西院住男眷。因为老太太和沈夫人的腿都不方便,分出了好多的人手去照顾这二人。其他人呼呼拉拉地搬着东西,一阵忙乱的安排。乐以珍的下处定在四小姐怀天蕊的旁边,位于东院最靠南的位置。
别人有丫头跟来,洗了脸换了衣服,天色还早,可以在庵内四处逛逛。乐以珍是自己来的,还带着一个孩子,就比她们忙乱些。
当她收拾停当后,庵里敲响了钟,到了用晚饭的时间了。一个小尼姑拎着一只食盒,敲门走了进来:“姨娘,小尼法号慧远,是负责给小姐房里送饭的,这是今晚的斋饭,姨娘要是觉得不合口味,或者想吃什么斋菜,只管跟我说,我让厨房给姨娘备下。”
“谢谢慧远小师傅。”乐以珍客气地道了谢,又从包裹里抓了一把钱给了慧远。慧远高兴地接了,放下食盒出去了。
乐以珍用了斋饭,又给梦儿喂了奶,抱着她去给老太太和沈夫人道了晚安,便回来准备歇息了。
在家里的时候好歹有定儿和奶娘,她要去哪里的时候,梦儿也可以随时丢手。今儿出来就她一个人,梦儿一刻也不能离人。这一天下来虽然心情不错,可是抱着梦儿走来走去,也把她累得够呛。
因此她回房以后,喊来在外面值夜的小尼姑给她打了水,她洗了脸洗了脚,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了床,搂着梦儿哄她睡下了,她自己捶打着酸痛的四肢,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真沉,连个梦都没做,直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感将她弄醒。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勒在脖子上,迷蒙之间以为是被子或衣物缠了上去,也没有恐惧,只是想将那东西拿下来。
谁知她一抬手,竟没有抬起来。她“嚯”地睁开眼睛,借着青幽的夜色,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赫然就在她的上方!她的双手已经被那人压制在头顶,而那人的另一只大手,就掐在她的脖子上,力道越来越大,一种窒息的肿胀感从她的颈上一直传到她的头皮,她的心脏剧烈地收缩着,本能地反应,开始激烈地挣扎。
那人显然是没打算给她留活路,她挣扎得越用力,他的手下力道就越狠绝。缺氧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乐以珍头痛欲裂,四肢软塌,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在逐渐地远离她。
就在她要昏厥的那一刹那,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冲入她的耳中!梦儿被她刚才的一番挣扎碰到,惊醒之后放声大哭。
那人被这幽静的夜里突然爆发的哭声吓了一跳,手下一哆嗦,劲头就是一松。就这一下子,一股空气进入乐以珍的肺里,她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视线稍微清晰后,她惊骇地看到那人正抬起一只脚,准备往梦儿身上踩下去。
一股母性的力量在她的身体里瞬间迸发,她也顾不上自己的脖子被那人掐得有多难受,趁那人抬脚放松了对自己的钳制这一刹那,卯足了全身的力道,飞起一脚往那人的裆部踹去!
这一招即阴且损,那人万万料不到她一个诗礼出身的柔弱女子会来这么一下子。他踩向梦儿的脚还没有落下,下身就一阵锐痛,直钻入他的大脑,人本能地向后坐去,跌落到床下。
乐以珍的手和脖颈一下子解放了出来,空气突然间灌入,呛得她猛烈地咳嗽起来。梦儿还在惊恐地哭叫着,乐以珍拿眼光一扫,那人捂着自己的裆部,正弓着身子从地上爬起来。她赶紧挣扎着支起身来,扯过一床被子奋力往那人身上一丢,很幸运!正好罩到那人的头上了!
她缓了一口气,强忍着喉咙里火辣辣的疼痛,使尽浑身的力气,喊出一声:“来人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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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女匪,书号1219393,作者仲夏轩。
一句话广告:徘徊在叛逆边缘的优等生,遇见爱情何去何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