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不停地有咚咚的敲门声和谆谆的劝导声,当然都是针对一直闭门不出的白婳的。
白蔷听了许久,终于不耐烦了,抽出纸巾把脸上的泪痕胡乱地抹了一把,穿过地上凌乱不堪的衣物,走过去打开门出了房间。
她像对面白婳的门前走过去,从面色焦急的白母手里端过那碗燕窝,使劲地敲了几下,喊道:“白婳,是我。”
果然,不一会儿,她的房门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
距白母也想进去,但是白蔷拦住她,一个人进了去,转身便重新关上房门。
她径直把手里的瓷碗放到白婳面前的梳妆台上,道:“你趁热喝了吧。”
白婳披头散发地坐在椅子上,面容呆滞地看着自己镜中的影子,嘴唇有些苍白,她冷声说:“我饿死了岂不是正如你的意?”
鹌白蔷的双手撑在桌面上,微微转了头,也从镜中看着白婳的眼睛,道:“你如果真的想要饿死,我也拦不住,身体是你自己的,命也是你自己的。只是麻烦你不要再在家里装出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了,即使我无所谓,可是爸妈会担心的。”
白婳恨恨地抬起眼来看着镜中讥笑着的白蔷,猛地用手将梳妆台上的碗一扫,那晚燕窝便啪啦一声被打翻,粘稠的汁液在木地板上流淌开来。
“你给我滚出去!”白婳冲着她的姐姐喊,胸脯起伏。
白蔷看着那堆残骸,脸色微微一变,道:“你才让我进来就叫我滚出去吗?你不是就是以为我会妥协、会来哄你,所以才让我进来的吗?”
她轻轻一笑,说道:“很抱歉,不是这样的呢,我是绝对不会退让的,所以你和莫言承的婚约一定会被取消,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滚,滚!你给我滚出去!”白婳恼羞成怒,把梳妆台上所有的化妆品、香水和首饰盒通通扔到地上,噼噼啪啪,破碎声连绵不断。
白蔷看着白婳如此疯狂的举动,转个身走到她的窗台边,抱起其中一个大的白色花瓶,猛地掷到地上。
一声震耳**聋的巨响在房间里炸裂开之后,白婳的表情变得凝固了。
白蔷厉声斥道:“你不是还没扔够吗?我帮你扔啊,反正这屋子里全部都是你的东西,我一点都不会心疼的!”
白婳木然地看着她,眼中的泪水打了几个转,落了下来,她死死地咬着嘴唇,直到它的颜色都变得苍白。
一时之间,一地狼籍、一室寂静。
隔了许久,白蔷才缓缓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离去之前,她回过头来望一眼白婳,眼神之中几许苍凉、几许无奈,她道:“白婳,是你的东西,谁都抢不走,不是你的东西,怎样也留不住,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白婳冷眼看着她离开,待到门合上时,她喃喃自语道:“是不是我的东西,是你说了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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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承和父亲的谈话无疑是崩了的
不到一个小时,他便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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