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袭青衫,没有华丽的刺绣和宝石的点缀,朴素的让人几乎认不出来,不过别有一番味道,有那么一点清逸的雅士的意思。
流云想到太子曾经说,赣州一事,让谨清王损失惨重,不由失笑,他该不会是破产了吧!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两件事联想在一起不是很有趣吗?人要有娱乐精神。
龙擎天见她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皱了眉道:“你笑什么?”
流云忍住笑意道:“没什么,只是觉得王爷今天与众不同……”
龙擎天哪能听不出她话里讽刺的意思,她一定是在笑他今天的穿着。
“本王要的东西呢?”龙擎天已经瞄在她手上的包袱,心跳加速。
“融儿呢?”流云不甘示弱,现在密旨在她手上,不乘机谈谈条件,难道还等这老虎发慈悲?
龙擎天修长的凤眼眯起:“你似乎没有资格和本王谈条件。”
流云扬了扬手中的密旨。
龙擎天哑然一笑:“本王转瞬间就能从你手中夺过……”
“王爷有没有听说过磷粉?”流云歪着脑袋笑看他。
“什么意思?”龙擎天脸色微变。
“没什么意思,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重,又很贪玩,就在这锦缎上洒了磷粉,而我手里还有一种一擦就着的火药,我想试试看,是王爷的手快,还是这火着起来的速度快……王爷,您要不要试试看?”流云笑眯眯的说着,这个混蛋,不玩死他,她就不信傅。
龙擎天的脸色又变了变,却笑道:“你手上拿的如果是真的,那么烧掉的话一劳永逸,本王就再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如果是假的,那么本王就决定把你家融儿的手指一根根的剁下来,当然,本王没有验证过的东西,一律当它是假的。”
“王爷想必也知道这密旨是何等的难找,如若不然,王爷也不会煞费苦心用傅家来要挟流云去太子府,你们的人找了好几年都没找到的东西,却叫我七天之内找到,呵呵!这应该说我太聪明呢?还是运气实在太好?”流云睨了他一眼,继续道:“我所做的一切均是为了傅家,我在乎的也只有傅家,你们兄弟两斗的死去活来,这龙轩的江山是姓龙还是姓周,与我毫无关系,密旨就在此,王爷信也罢不信也罢,今天若是不能让我见到融儿,我是决不会交出来,大不了鱼死网破。”流云眸光一冷,神情决然。
龙擎天仰头哈哈笑道:“难怪太子会这么喜欢你,你是个不容易被掌控的人,男人的心思,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傅流云,你已经害的本王赣州失利,出征不成,不知道你还会害本王失去什么?”龙擎天步步逼近,用一种探究似的眼神看着她:“本王找到你,利用你,到底是对还是错?你……果真是一颗难以掌控的棋子……”
当然是错的,我说过就算要做棋子也要做扭转天下的那一颗。流云迎着他的目光,嘴角向上微扬:“王爷不是一向都很自信的吗?”
他伸手拂她的脸颊,轻柔的如二月春风,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呢喃着:“看来,本王还是逃不出这样脸的魔咒。”
流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他想起了月华郡主,他对月华的感情也是真的吧!不然,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没放弃寻找那块五彩玉珮。
“玉佩上有什么秘密?”流云脱口问道。
他眼中的雾霭顿时散去,随而是如狼一般犀利的光芒,如利刃要将人穿透一般:“你找到了?”
流云摇头:“没有,我试探了很多次,找遍了滴翠轩,都没有,为什么你就认定玉佩是在太子那里,而不是在别人那里?”
不在他那里还会在谁那里?在宫里,只有我们两会去找她……”他的情绪变得暴躁起来。
“宫里的男人除了你和太子,还有一位。”流云静静道。
他蓦地伸手掐住了她的喉咙,喑哑着:“你放肆!”
流云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如果不是他,也不是太子,那么,能动敢动太后身边的月华郡主的人只有圣上。这也是月华宁死不肯说出真相的原因,她不能忘情于太子,更不堪做太子的母妃,亦不敢说出真相,让太子与圣上反目成仇,唯有一死。
他眼中的盛怒,如火山喷薄,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此刻就算他卡擦扭断她的脖子,她也不会觉得诧异,本来她就是在冒险,只要再过一下下,他就会想明白,当初太子的反应也是如此强烈。(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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