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柳延被他突然化形吓了一跳,惊魂甫定,听了他的话,刚刚领会到话中意思,顿时又被狠狠地吓至失语。他一直都知道他是蛇妖,也多次见过他的原形,且抱过,亲过,但却从未与他这样交好过,想都不曾想过!被蛇妖压在身下贯穿与被一条蛇干到死去活来,两者之间差别可是大的狠呐!
伊墨见他愣愣的,又放软了声音,哄着问:“行不行?”
柳延眨了眨眼,终于回神望着他,脑子里乱哄哄的,成了一锅糨糊。这样子……要怎么办呢?三生三世,庞杂的经历与堪破的人心,这世上几乎没有什么事能难得住他,但他轻易就被伊墨为难的脸上通红,也不知闪过了多少念头,最后还是没拿定主意要怎么办,只好是嚅嗫着小声道:“这样……有什么好……”
伊墨向来皮厚,就算此刻也有窘迫,恢复了原形的厚实鳞甲披在身,鬼都看不出来。他用笃定的语气说:“好的。”
柳延眼神闪烁,又等了一会,方才声若蚊呐地再次开口:“好什么……”
他拿不定主意,其实也就等同妥协,只是到底还有些忐忑,柳延的目光从他身上一路往下,对那粗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蛇身没有停留,最后却停在他的尾部,嘴唇动了动,似要说话,又说不出口。
伊墨不需要他说任何话,便懂了他的意思,于是他极为坦然地竖起尾部,甚至颇为自豪地展露了那两根长着倒刺的玩意儿——那一双性器早已充血硬起,蓄势待发,连那些倒刺都仿佛膨胀到了极限,根根狰狞,凶神恶煞!
“轰——”地一下,柳延的头顶都似乎冒出了热气,热浪翻腾着,从头皮一路到脚趾。他又羞又急,却被粗大蛇身紧紧捆着,逃都逃不掉,徒劳地挣动着两条腿儿,似乎都要哭出声的低喊:“不行,哪里进的去……”话没说完,他臊的浑身都发了烫,连伊墨都觉得那股温度穿透了鳞甲,直钻血肉。
竟是直抵灵魂的温度。
伊墨情不自禁地收紧了这个蛇形的拥抱,他的身子缠绕着他,横过他的下肢与小腹,横过他的胸口,他将柳延紧紧勒住,紧到他无法挣动,无法逃脱,只能这样赤裸着身子,仿佛初生的婴孩一样无助地横陈在他的怀里。三角的蛇头认真地凝望着他,望着他通红的眼角,他只望着他,仿佛望着自己的生命。
“我要进去。”
伊墨说,语气平缓无波,仿佛陈述,又仿佛渴求,不容拒绝。
柳延呆了呆,却没有显得很意外,仿佛早已知道他会这样说,根本就不容拒绝。只好发出一声不知是无奈还是羞愧的呻吟,紧紧闭上眼,从嗓子里小小的“嗯”了一声。
伊墨见状逐渐松开了绑束。
柳延刚刚获得自由的双手,缓缓抬了起来,像是害怕极了般颤抖着,却又没有办法克制地环住了他。
“你……慢点。”他的语气都在哆嗦,却战栗着张开腿,又是蚊呐般饱含羞耻与忍耐的一声:“慢点。”
“嗯。”
这样轻声地应着,伊墨静静看着他。
任何时候,任何事情,只要对象是自己,他就能妥协,并且毫无保留,全盘托付。
这是他的沈清轩。
酸楚与甘甜一起越积越满,几乎要将伊墨的心撑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