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唯一缓缓掰开他手,缓缓离了他怀抱,漠着脸,缓缓道:“从今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你若能祝福我们”
“祝福?你以为你们能成?”凌瀚冷哼。
对上丁唯一面色淡然的模样,凌瀚突然变得强势,以一个操控者的姿态道:“一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回不回我身边?”
丁唯一嗤笑,准备离开。
凌瀚抓住她手臂,自信笃定又意味深长道:“丁唯一,我敢保证:你会乖乖回到我身边!”
凌瀚的态度令丁唯一极度不安,一种不好的预感窜进心头,但她依旧保持镇定:“你疯了。”
凌瀚不气不恼,不咸不淡道:“不,你还没见过我真正疯起来是什么模样!”
黑眸深邃见不到底,闪着变幻莫测的光,忆起那次g市他的威胁,丁唯一打了个寒颤,厉声道:“你若敢对幸幸不利,我跟你拼了!”
“哈哈!”凌瀚不置可否地大笑,戏谑:“一一,你生气的样子真美!”
丁唯一气得发抖,偏又辩不出他话的真伪,正恼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冯斯电话适时响起,她不再与他多话,匆忙上楼。
看着她的身影远去,凌瀚异常冷静;他说过,他的一一,只能是他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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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送儿子去幼儿园时,丁唯一对老师千叮万嘱,一定不能让除了她外的任何人接走丁君昊。
过了几天,风平浪静,可丁唯一总觉得有哪不对劲,思来想去的却又没有头绪。
在手机里闪着那串印象深刻的号码时,丁唯一心中一惊,果然有不对劲,不过是冯斯的母亲;这些天都忙着担忧儿子,完全忘了她这一茬!
定定神,直接道歉:“对不起阿姨,我会尽快找机会跟冯斯说分手的事。”
“嗯。”电话那头顿了一会,继而淡淡问:“丁小姐知道小斯在医院被人诬陷的事吗?”
“什么?真的吗?什么时候的事?”丁唯一惊问。
“亏得小斯还夸丁小姐善解人意,对他体贴关心呢,他出这么大事你都不知道?”冯母语气平和,却掩盖不了她的不屑。
丁唯一有些羞愧,这些天冯斯神色正常,不过她也确实没有在意一些细节;不顾讥讽,着急追问:“您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吗?”
在冯母的叙述中丁唯一得知事情始末,原来冯母与他医院某教授是老友,无意中聊天听她提起冯斯被停职调查的事,当时冯母就急了;跑去医院了解情况并得通过各种关系找到那对夫妇的住址寻了去;在她软磨硬泡、金钱加苦苦请求下,女人终于吐了实话:她是被人指使这样做,目的就是要给冯斯一点教训!
一个念头在丁唯一脑中闪过,很快被压下,小心询问:“怎么会有人针对他呢?”
“这点我也想问丁小姐,小斯在医院向来与人为善,领导也对他赞赏有加,怎么就有人要诬陷他?”冯母果然是修养极好的人,明明是在怀疑试探,却问得这般温尔有礼。
丁唯一答得诚恳:“我不知道。”
冯母随意问:“听说有个男人在纠缠你?”
她怎么知道?冯斯难道这个也跟她说了?丁唯一哑然。
听她沉默,冯母轻笑了笑“那天我打电话想问下你们是否到家,结果小斯漏嘴,说你被个男人缠在楼下,我再问他却打马虎眼说是收什么费的。呵,但我的儿子我了解,他根本就在替你掩饰,他担心我对你不满。”
冯母越分析丁唯一越不安,强装镇定“可,这与他被诬陷的事有何关联?”
“丁小姐。”冯母语气加重了一些,貌似还叹了口气“不管有没有关,希望你尽快处理好答应我的事情;小斯他善良,请别利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