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唯一稍愣,立即明白他话里意思,垂下头淡淡道:“什么机不机会,我这种女人不遭人嫌弃就是对我最大的抬举了。”
“为何妄自菲薄?他对你不好?”
“不!他很好,是我配不上他。”丁唯一忙着解释,对冯斯她又感激又愧疚。
陆达明了然,玩笑问:“你是担心受不起他的爱吧!”
丁唯一骤然看向他,美目里全是惊诧,陆达明哈哈一笑:“看来我猜对了。”
送她娘俩进了屋,冯斯告辞离开。
“冯斯!”丁唯一叫住他,在他注视下,莫名心虚,讪讪:“你不吃了饭再过去?”
看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冯斯叹口气“丁丁,我对你们的关怀关爱,都是出于自愿、真心;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也不要你的感激;男朋友的身份我很喜欢,但不想它给你带来压力;在你没喜欢上我前,我不需要这个称谓。”
他应该是听到她与陆达明的对话了,张嘴想解释几句,冯斯止住她的话,认真道:“你们说的什么我没听到,你也不用解释,我只是不想你有心理压力,因为那不是爱。”
“妈妈,爱是什么?”入睡前,小家伙对坐在床边的妈咪发问。
爱是什么?丁唯一被问住,曾以为爱是爱情,是唯一,是希望,是未来。可当爱情变成欺骗时,它还能是什么?“对不起,幸幸,妈妈不知道。”
“我知道!爱就是我爱妈妈,妈妈爱我!”
“幸幸真聪明,谁教你的?”
“甜甜呀,是她妈妈告诉她的!”
“妈妈,冯叔叔也爱你。”本以为他睡着了,竟又冒出句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话。
丁唯一看着他眉目分明的小脸,温柔问:“你怎么知道?”
小家伙答得特别认真:“甜甜说的,爱就是对人笑,叔叔一直对你笑。”
丁唯一突然很想认识下这个甜甜,小小年纪竟然比她还懂得多。
儿子正式睡着了,她轻轻走到窗边,皎洁的月光泄了进来,伸出手想触摸那丝光亮,终只有微凉的玻璃;推开窗户,入秋许久了,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才能感受到它的气息。
儿子“嗯咛”一声,她回头查看,只是翻了个身;怕他被夜风吹着,赶紧关上窗拉上帘,退了出来。
留恋这月夜,踱步至阳台继续欣赏,灰蒙蒙的天空,悬挂着整个圆月,清冷孤寂,不知道嫦娥有没有后悔过独赴月球呢?
天空飘来一丝云雾,遮掉大半月亮,她突觉惆怅,视线落下,随意转向隔壁阳台,遇上一双明亮的眼睛,如星辰般闪着光芒。
在这清朗带点凉意的夜空里,两人相对凝视,任时光流趟;突然,他消失在视线内,丁唯一怔怔看着空无一物的阳台,蓦地心下一动,似有感应般跑去开门,面色温和如月的冯斯果然站在门口。
闪亮的黑眸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爱意;丁唯一感觉自己的心在一寸一寸变得柔软,这种柔情化入眼里,升至脸庞。
冯斯毫不犹豫吻上她,他的唇温热,这次丁唯一没有拒绝,温存的享受他的热情。
又一次天晕地眩间,她被放置在床,睡裙被轻柔脱下;他开始吻她,从额头一路到脚踝,温柔细腻,不紧不慢;她全身肌肤都变得敏感,他嘴唇所到处都让她觉得充满愉悦。
他重新吻她双唇,舌头灵敏撬开贝齿,伸进吸 吮津液,在丁唯一被吻得娇喘吁吁、呼吸不畅的时候松开,含住她胸前柔软;胸部传来酥 麻令她不自觉扭动腰枝,心中涌出一种久违的强烈渴望;冯斯的手从背部一直探到下身,分开她的双腿,已是潮湿一片;冯斯激动得心都在颤抖,她身体终于有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