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昏我就自由了”她用不怀好意的表情瞄瞄他“你就等着受死吧!”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扭身,她抡起拳头狠狠的朝卓飞的脸挥去,也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一时没注意, 竟让耿绿挥个正着,整个人狼狈的跌出去,只是,她没想到更惨的可能是她自己。
眼看卓飞被她打飞出去,心中的成就感还没有成形,她整个人便已经毫无预警地被手铐拉跌在他身上,两人顺势倒在那张大得特别暧昧的床上!
“什么嘛”
正想抚抚被扯疼的手腕,跳出危险距离,卓飞的低哑嗓音,就吓得她遍体生寒。
“你打我这一拳,我可是生气了。”他瞪着她,眸中迸出尖锐得仿佛要将人千刀万剐的冷芒,一个翻身,就把她反压在身下。
“是是”耿绿被吓得口吃了“是你自己不躲的!”
好恐怖,那令人胆颤心惊的杀气,好像要让她死于无形似的,难道混混都是这样的吗?她之前怎么都没发现?耿绿不自觉地浑身发抖。
“你得罪了混混,可想过后果?”他带著令人生惧的气势逼近宛若待宰羔羊的她。
他一定会一手掐断她的脖子,一拳打穿她的胸部,把心脏血淋淋的挖出来,他会 所有恐怖的画面在脑海中翻涌,恐惧吞噬了耿绿身为警官应有的威仪和勇气。
“啊——”无法想像的恐惧中,耿绿惟一的反应是女人天生的武器和本能——尖叫 。
只是她甚至连一个音节都没完成,就被狠狠吻去了高亢的声音。
接下来是一阵不知何时才会停止的晕眩,脑部失去了思考能力,浑身也酥麻得失去抗拒能力,只能感受到从舌尖传来,那想要永无止尽纠缠下去的欲望。
找回思考的能力,是在两人都喘息着渴求新鲜空气时。
“你得罪了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的绿。”卓飞喑哑的嗓音和坚定的眼眸召示着他的决心。
来不及说什么,她笔挺的制服居然在他的蛮力下毫不抵抗的弃她而去,她傲人的胸脯立即暴露出来。
“卓飞,你要做什么?!”耿绿发出一声惊喘,恐惧又从脚底爬升,背脊生寒,浑身僵硬,惊惶的两眼直勾勾盯着他。
“何必明知故问?我的小情人。”他咬她的耳垂,一副她理该明白他的任何暗示、 任何想法的模样。
“你”耿绿一阵抖瑟,分不出是因为生气还是卓飞的挑逗使然“你想强暴我 ”女人最悲惨的遭遇,不外乎是受恶棍强暴,她心底泛出阵阵寒意,身子一滑,就想翻身逃走。
无奈她与卓飞铐在一起,最后仍只落得被捉回他手中的命运。
“嗯哼,随便你怎么说啦,总之最后是你强暴我,因为至少有十对眼睛看见你把手铐扣在我手上。”卓飞吊儿郎当的说,接着把吻移到她的颈项、胸前,由于铐在一起的缘故,她的手也被迫跟着他移动。
“他们同时看见你把我掳走。”她的气焰永远比他高张“喂,你别乱来。”她浑身突地一阵紧绷,他居然把手探到她最神秘的地方“住手!住手!”耿绿这才抓回被转移的注意力!开始慌乱的挣扎。
“他们很快就会忘记了,亲爱的。”卓飞语调轻快,动作却霸道无比的封锁住她的挣扎,自顾自地褪去她那碍眼的长裤,唇舌在肚脐眼儿上兜转“噢喔,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开始为我准备了。”
她想把腿缩合,不料他却先一步把他的脚搁在她两腿间,迷乱与慌措搅和成复杂、 难以分辨的情绪。
“你在做什么”随着他布下的火热细吻,她浑身像被撒下星星火苗,潜藏在体内的烈火作势狂烧。
她不晓得这样下去会变得如何,只是反射性的把自己愈绷愈紧,以阻止那不可预知的事发生。
“放轻松、放轻松,不然你会痛的,小情人。”卓飞企图安抚她,她紧绷得像个木娃娃,一点都不可爱。
“身为警察,连命都可以不要,怕什么痛。”严酷的职业观率先抬头,可是话一出口她便发现说错话了“呃那个”
“这么说,你是很期待喽?”
“谁期待什么?你”她的身子绷得更紧,一双美目承受不住地眯起,全身激动得像要爆炸,呼吸变得相当困难,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全。
“如果受不了,就叫吧,不会有人听见的,小花猫。”
四周除了卓飞粗急的喘息声外,就只听见手铐碰触所发出的清脆响声,但是,如果注意听的话,仍可以听见耿绿喉间发出的微弱呻吟。
耿绿仍紧咬着下唇,极力压抑体内爆发出来的欲望和那不知如何形容的异样感觉, 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身子早已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性感的召唤。
卓飞比耿绿更加明白,她早已为他准备好,只是她不肯承认。
瞧她那迷蒙的眸光、柔美的线条、艳红的双颊、粉红的肌肤难道她要为“警官 ”这个身份,放弃身为女人最原始的本能和享受,压抑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噢喔,那得问他同不同意才行,她可是他的人呢!他饶富兴味的轻笑。
“你准备好了,嗯?”他眯眼望她,没得到回答,便抬了抬铐在一起的手腕。
耿绿受到威胁,从喉间发出一声:“唔”“很好”声音是解放的开始,他要解放她。
“再多准备一点吧。”
好痛!眼泪在眼眶中翻滚,下唇的伤痕更加深几分,痛得她全身抽搐。
“哭啊,为什么不哭呢,掉眼泪才像女人。”他知道她很痛,更知道她的倔强,可他更希望她恢复女人天生的柔弱,因为惟有如此,他才能光明正大的心疼她。
“哼!落在你手上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你便!”耿绿强悍的把头甩向另一侧,半点也不肯示弱。
“哦,是吗?那我就不客气了。”卓飞嘲谑的口吻“你非常秀色可餐,我想把你整个吃掉。”
“唔!”好痛!好痛!耿绿觉得自己快死了。
“很痛就叫吧,只要是女人都会叫的。”痛就叫嘛,他也会温柔一点,何必装那死硬德性?他爱怜的抚着披散在她颊畔的发丝。
“嗯”她无比可怜的瞅着他,眼神中有责难,也有求助。
卓飞轻笑一声“叫吧,打开心房用力叫出来!”
“啊——”耿绿痛得全身抽搐,终于忍不住用力呐喊,眼泪同时飞迸而出“好痛 、好病你这个恶棍、强暴犯!”全身像突然活过来般,激烈的挣扎、踢腾、捶打。
“大声哭出来吧,我要你在我怀中尽情的当个女人。”他咬着她的耳垂,她任何一个小动作都深刻鼓舞着他的欲望。
“卓飞,你这个恶棍!我一定要用枪打烂你的心脏!”耿绿哽咽道,泪流不止“ 可恶,欺负人的恶棍、痞子、强暴犯”
就在她的谩骂声与激烈的反抗动作中,卓飞变得更加激狂,耿绿的感受也愈发敏锐 ,最后在一阵近乎共鸣的状况下,双双攀上难以言喻的美妙境界。
***
难以分析的混乱之后,卓飞自然的拥抱耿绿而眠,她蜷曲在他怀中,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眼睫中闪烁着泪痕,性感的下唇有殷红的血迹,细小手腕被手铐拉扯出一圈红色的勒痕,白若陶瓷的肌肤上,有他激狂中印下的指痕、吻痕、齿痕他忍不住撑起身躯 ,伸出舌尖轻舔她脸上的泪痕。
受过专业训练的反射神经让耿绿马上惊醒,并采取攻击以防卫自己。
卓飞也不是泛泛之辈,耿绿猝不及防的攻势被他一一化解。
“嘘,我只是想好好疼惜你罢了,我的女人。”一手将她饶富攻击力的双手制在头顶,另一手则用指尖卷一绺她的头发,搔弄她姣美的脸颊,然后倾身吻住她张口欲言的唇。
他的吻充满侵略和欲望,她发出无数的惊喘和挣扎,才把他推开。
“别又来了”她想反抗,可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发热、酸痛“我要逮捕你这个现行犯。”
“我想,你是爱上我,而不是想逮捕我。”卓飞若有所思的笑笑“这次要好好享受,别又撑那死样子,女人。”他爱怜的吻一路向下,细细碎碎、绵绵密密。
“嗯呃我说不要”耿绿忍不住发出呻吟,压抑的念头居然不见踪影, 连抗拒也变得虚软无力。
“让你变成我真正的女人,是我送你的升官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他的唇舌在她敏感的颈窝兜转,眼神梭巡她性感的表情“你可要牢牢记住,你是属于我的。”说穿了,就是要独占她。
“喔”耿绿的神思飘忽迷乱,身子里燃起了不可名状的烈火,双手插入卓飞的发中,不自觉地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不管你去哪里,或变成什么身份,都不准忘记是谁带你飞上天堂。”
“啊为什么”她的头受不住刺激的往后仰,分不清是对自己的身子反应太疑惑或是不了解他的话。
“因为你是我的,小情人。”卓飞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用舌尖缠缠绵绵的轻舔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
“是你的吗?”她的意识恍惚,身上的感受鲜明又刺激,双手在他坚实的背上搜索,像在寻找某件她自己也不确定的东西,浑身像在熔炉中被火熊熊烘烤。
“我要你记住,你的一切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