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对什么?"这小妮子早将一颗心放在他身上了,她还有资格反对吗?
"那你又同意什么?"玉灵剑不甘示弱的瞪着他,怕再出差错将自己给赔上。
"娶你。"废话不多说,直接告诉她较省事。
"我?""嗯?"他的手在她颈上游移着,脸上的微笑虽然温和,但却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落人狮爪中的小白兔。
"大哥,想嫁给你的姑娘何其多,你又何必"天傲易的话未说完即消失在兄长的瞪视下。
他还是继续看戏好了,记得上次不小心惹他生气后,自己便如残废般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一想起来就够让他怕的了,哪里还敢惹他。
"剑儿,聪明如你,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他温柔的提醒她,免得她不小心说出让自己后悔莫及的话来。
"我什么都不敢说。"小女子能屈能伸,不能说的不见得不能做,她还需要些时间好好想想。
"是吗,那这事就这么决定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粉颊上轻轻一吻。
一旁看着的众人不免尴尬得红了脸,当然也有人气坏了。他们没想到天傲残会这么热情。除了逼婚的强势外,还出人意料的温柔,他的病应该还没好吧?
她没回答,只是叹了口气,感觉非常无奈。
"别叹气。"他当然不会以为她真的认命了,这只是一时的妥协罢了,这几天不看紧她不行。
"误上贼船能不叹气吗?"说完又长长的叹了一声。
"放心,这条船是不会沉的。"贼船?不错的说法。
他的意思是要她认命、节哀顺变?可惜,她不是那种会死心的人,尤其越是逼她,她越想反抗。
她不知道她若好好考虑过后会如何,不过现在她涸葡定,他是这么霸道的帮她决定一切,还威胁利诱她。既然都已经没志气了,不讲义气也没关系,何况他还比她更没义气。
等着瞧,她玉灵剑可是很有个性的。
天未亮,一身少年装束的玉灵剑紧张兮兮的回头再看了下身后。很好,没任何追兵。
她削削的跳下高耸的围墙,脚一着地,马上没命似的拔足狂奔,仿佛身后有千军万马正在追赶她般。
急急的跑了一段路后,她靠在一户人家的墙边猛喘气。跑到这边应该不会再有人追过来了吧?
"有人在追杀你?"调侃的声音自她身旁传来,她心里一惊,拔腿就要跑,却被人给拉住不放。
"放开我,你这没义气的"她回头,咦了一声。她以为是天傲残,没想到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孤云。
"我没义气?"孤云有些不悦的冷哼,他才刚见到她便被她这么说,他孤云哪时得罪她,他怎么不知道?
"不是啦,我以为你是"太像了,他的声音跟天傲残几乎一样,让她直觉的以为是他,故直想逃跑。
"是?""唉,不说这个了,一大早的你怎么在这儿?"天虽然还未亮,但旁边的早点铺子却已经开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在吃早点吧?
"有事要出趟远门。"他淡淡的道。
"你要去哪里?"说不定她可以跟他一起走,一来可以彼此照应,二来若天傲残要找她,他会以为她是一人独行,而不是偕伴同行,这样他要找到她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京城。"就是那最有赚头的京城?那她说什么都要跟了。
"你听过'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吗?"另有所图的她笑得献媚极了。
京城果然是最有赚头、银子最多的地方,光是看路上这些人的穿著就知道其富裕的程度,真是赚钱的天堂啊!
玉灵剑仍是一身少年装扮,将行李寄放在客栈后,便马上动身前往刚刚经过的地方一栋破烂的鬼屋。
瞧这屋子外表破烂不成样,往里面走去更是阴弑潮湿,只要风一吹来,便有哭泣般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刚刚才打听到,二十几年前这大宅子的主人及佣仆一夜间全死光,据说是被毒死的,却没人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只留下各种传说;从此以后这间屋子天天闹鬼,也没人敢住,更别说是买下它了。
嘿嘿,这屋子刚好可以用来赚钱,而首先就是寻找客源,街上的人那么多,她就不信她找不到她要找的人。
她再观察了下地形后,才到外面去找寻她的情报来源路上的乞丐。
也许是跟乞丐们混久了,很清楚该怎么跟他们相处,于是马上有人提供了不少她想要的情报,其中还有人直接把委托人带到她面前咧!
老天爷真是太疼爱她了,这么快就让她有第一笔收人,她定当准备一桌的三牲四果。祭品纸钱来好好感谢仁慈的老天爷。
"笑得那么奸诈,你是上哪儿去了?"几乎跟她同时回到客栈的孤云取来湿巾擦了擦手,洗净拧吧后再丢给她。
原本要偷吃桌上菜肴的玉灵剑只得先接住迎面飞来的湿巾,"我去谈了笔生意。那你又是上哪儿去了?"她礼尚往来的也询问他,然后很顺手的将擦完手的湿巾丢回给他。
"一样"基本上他还算有钱,在全国各地拥有不少产业,但因他知人善用、管理完善,所以久久巡视一次便成。
"哦,你是做什么的?"杀手吗?
"绝对是正当生意。""你这是在说我做的都是不正当的生意是吗?"他又知道了?她不偷不抢,谁敢说她做的不是正当生意?
"你承认?"看来她还不笨。
"我当然不"等等,她突然想到
她倾身靠近他,骨碌碌的黑眸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的脸看,越看,她的眼睁得越大。
"天傲残,你这天杀的超级大骗子!"她倒退两步,气呼呼的指着他。
难怪她第一次看到他时就觉得怪怪的,原来他有易容;若不是妍儿教过她要如何看出别人有没有易容,这会儿又要被他耍得团团转了。
天杀的!她要杀了他!
她上前想掐他脖子,谁知反被他抱进怀里,两只行凶未遂的手也被他给反剪在身后。
"你总是这么鲁莽冲动。"他戏谑的道。
"可恶!"既然手不能动,她就用脚踢他,不泄恨的话她怕她会气得爆炸。
"敢再踢的话我就把你压倒。"他出声警告,但他希望她继续踢,这样他才能得逞。
"你这卑鄙小人,不要每次都威胁我。"虽然不甚明白他干嘛要压倒她,不过他会拿来威胁她的,一定是她讨厌的事。
"那你就乖乖的。"她撇过头,恨死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每次都被他欺负,她怎么那么可怜。
包奇怪的是,她居然不恨他。她一向最讨厌别人骗她的,可是她竟感到有些欣喜,她肯定是脑袋坏了。
这个人骗了她这么久,应该要把他丢到河里喂鱼的,怎么心中还会有些高兴,该不会她有被虐待倾向吧?
"若是你会说吗?还是继续隐瞒?"他都给她线索去猜了,她到现在才知道,也不能全怪他。
"我当然是"不会说。
但她死也不能把这话说出来,不然面子可就挂不住了。
"你当然不会说,那天若不是你一时失言,或许你永远都不会告诉我你是来报仇的。"她的性子他早就摸透了。
她瞪着他,"你知道吗?你的个性很差。"他不知道吗?有些事别说出来比较好。
他突然吻了她一下,"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要比个性差,她绝对不输他。
"我该把这话当作恭维吗?"她斜睨他。
她的个性本来就不好,她犯不着为了一句实话而跟他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随你。
他抱着她亲吻,这几天一直没机会碰她,这会儿不好好享用个够岂不浪费?
"喂!我跟你在吵架耶!"这人瞎了还是聋了?没看到她正很不高兴的瞪着他吗?她讨厌他吻她,每次都吻得她像生病一样,整个人变得怪极了,她不喜欢这样,感觉好像笨蛋。
"你可以别理我。"他从头到尾都没打算跟她吵,她爱怎么说都行。
"你说这什么话?你当我是疯子在这里自言自语吗?""那就别说了,我们来做别的事。"说着话的同时他忍不住的吃她豆腐。
"我才不唔!"他真的很讨厌,还叫她别理他,现在他连子诩封住了,她要怎么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