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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沫说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被林惊宇听见拿手指戳到了酒窝。
林惊宇大惊小怪地说:“哎呦!难得一见啊!竟然还被我戳到了酒窝!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让我看看,北京时间二十一点整,时间一月三十。”
真是个唠叨的家伙,可是这个家伙总能调节心情。
季沫把林惊宇抗到路边拦车,冬天晚上出来的车四五分钟都难得等到一辆,终于拦到一辆出租,人家司机看到季沫衣服上沾了大片的血迹飞也似的开车蹿走了。
压下怒火,季沫脱掉沾了林惊宇鼻血还有黑衣保镖的血的外套扔在路边继续等车。
“沫沫,你冷不冷?”林惊宇小心翼翼握住季沫一只手,冰凉冰凉的,似乎比雪团还冷。
季沫:“不冷。”
还不冷呢!大冬天零下十几度你只穿件针织开衫,说不冷那是连三岁小孩都不信的!
林惊宇放下季沫的手转身就要把外套脱给他。
季沫瞟了他一眼:“你穿的也少,别脱了。冻冻就习惯了。”
“那怎么行!”林惊宇急得想要跳脚,崴着的脚腕一疼,疼的他脸色马上白了下去。
两人都是温室的小花朵,在家有暖气,出门坐车有暖气,到目的地还是开着暖气的地方,所以套了一件羊毛大衣就出门了,现在天气这么冷,连穿着外套的林惊宇都觉得不太暖和,更何况只穿了一件针织衫的季沫呢!
“季沫——”林惊宇难得寒着脸对人,拉过眉头紧锁的季沫,往敞开的怀里一塞,什么两人只有一件衣服的问题,什么天冷的问题,统统都扔到九霄云外去。
季沫浑身冰冷,被林惊宇拉到怀里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推脱着说:“我没事,这样怎么拦车……”
“还没事呢!你看看你的手,哇凉哇凉的!在瞧瞧你的嘴唇,乌紫乌紫的!”
林惊宇单手捏着季沫一只手,打心眼里谴责他:“这么大一个人,连冷热都不能自知吗!从此以后,你就别想出了我眼皮子底下!”
呆呆看着林惊宇,季沫不能相信地问:“什么叫不能出了你眼皮子底下?”
林惊宇心里窝着一股火,摇着季沫的手:“劳资就厚着脸皮跟着你啦!除非你找到一个……一个……”
“一个什么?”
林惊宇脸上怒气一扫,换成小媳妇害羞的红:“一个比我还关心你的人!”
脸上俩酒窝陷了下去,季沫笑着说:“有你这样的人吗?还不许我离开你的视线,这和非法囚禁有什么两样?”
两个人贴的紧紧的,林惊宇紧张的心跳越跳越响,看到季沫的笑后直接像脱缰的草泥马一样不受控制了。
脑袋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到嘴的话又被打回炉重炼去了。
“……”
忽然,季沫看到了什么?连忙挣脱傻啦吧唧的林惊宇,跑到路边伸胳膊拦车。
“这又不是出租车会停吗。”回魂过来,林惊宇小声嘟囔,准备再次把季沫搂到怀里吃冻豆腐。
出人意料的,这车竟然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绝代公司最大的boss方湛。
“这么冷的天,两位小朋友在这里干什么呢?”方湛说着,眼神飘到季沫身上,想起初一那天早上的不愉快,不着痕迹地问:“你不在大季末家,怎么跑这里来了?”
季沫:“遇到点事,请你把我们带回季家。”
林惊宇跳着跟过来解释:“街上车又少,我们的钱包又丢了,手机也丢了。”
方湛挑眉:“哦?丢的可真巧啊。”
看季沫刚捂出一点血色的脸又白了下去,林惊宇火急火燎地说:“不就是碰到坏蛋了吗!你再不让我们上车,从另一方面看也是个大坏蛋!”
季沫没说出是许家人绑架了自己,林惊宇当然不会傻到随便就告诉方湛,少一个人知道当然比更多人知道要好。
方湛露出笑容,让单薄的季沫和铁拐李林惊宇上了车。
“你要去的季家,不会是季江琛家吧?”
宝马车轱辘上的防滑链子一转,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方湛送着俩小朋友回家找妈妈。
“是。”
季江琛就是季沫的老爸。没想到方湛也会知道?
不外乎季沫有疑问,正是初一那天碰上季沫和季末形色暧昧的在一起住,方湛才略微调查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一世寂寞”不仅有着庞大不可招惹的背景,还有着和季末极为相似的性格。
对上季家,方湛家充其量就是个小角色罢了。
对于这个标准是官二代,方湛还是挺好奇他是怎么和季末扯上的,如果他没算错,季沫和季末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不过一个多星期而已。
把人带到季家,迎接季沫的是季家几个老爷子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还有……五个老奶奶的“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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